还有比这更可笑更荒唐的事吗?
女人的如兰幽香使洛云寒沉醉,修长的脖子白皙光滑,冰肌玉骨,胸口大片暗影更添神秘,诱引男人犯罪。
洛云寒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真是见鬼,他再怎么也不应该对一个男的有感觉啊。
他烦躁的开口,“你要赖多久?”
女人被这么一问,更加尴尬,她急忙离开。
洛云寒的目光一直瞅住舒畅,她被看的似乎无所遁形。
难道他已经知晓她的身份?
还是刚才看到了她那片不该看到的“禁区”而被引起怀疑了?!
两人之间暧昧气息无声蔓延。
辛芷嫘把舒畅一把拉开,挎上洛云寒的胳膊,“云寒,我好高兴见到你哦。这个男人咱们不用理他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开,走远点。”洛云寒说完就走出包间。
辛芷嫘不好发作,看向舒畅,上去甩她一嘴巴,被舒畅一把接住手腕。
“辛小姐若没什么事,我走了。”说完就出包间。
“谁允许你走的?”辛芷嫘叫几个男人把她又押进来。
舒畅瞥了眼窗外,“如果辛小姐想把事闹大,或在你心爱人面前再丢形象,我不介意。”
对方的警告叫辛芷嫘打了个机灵,刚才的行为已经很丢份了,再来一次,只怕自己会永远被洛云寒拉进异性黑名单。
“滚。”辛芷嫘说完叫几个男人居然连踹带撵的把她轰出帝王夜总会。
舒畅狼狈不堪,身上破损的衣服被她捂住,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群男人忽然挡住那群流氓,又忽然肩上多了件外套。
不远处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里,一抹倨傲的身影朝舒畅瞥了一眼驰骋而去。
带有薄荷味道的西装,一看价值不菲。
舒畅情绪复杂的朝家里快速走去,两手紧紧抓住西装,生怕从身上掉落,万一脏了她可赔不起。
车里,洛云寒看着后车镜里渐行渐远的清瘦男人,他想到和舒家的婚约。
他向来独断独行,杀伐决断。
若不是舒家拥有的那片旅游度假区的黄金地段,承载着他儿时的一段美好珍贵回忆,他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件婚事。
女人对他来说都是物质动物,是一碰就会碎的陶瓷娃娃,有或没有都一样。
靠在车椅上,洛云寒闭目养神,脑海里全是舒畅瘦弱无骨的画面。那双明亮又清澈的眼眸似乎会说话。
无助的样子很想有要保护他的冲动,似乎稍微用力,娇小的他就会倒下。还有那双乌黑像小猫般无助的眼神。
洛云寒此刻喉咙滚动,感觉口渴。
那双眼,很熟悉。
难道是因为第一次经历人事,他上瘾了?
但也不该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才是!
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他有种想把舒畅抱入怀中的渴望。
舒畅忙着没有注意时间,再看手机,竟然快十一点了。
她快速收拾想着赶回家,本想打车回去,却又怕开车回去会被父亲看到。
无奈,舒畅只得选择走小路,好在这里距离不远。
舒畅穿过小路,眼看着房子就在眼前,加快脚步走过去。
她刚走了没几步,从林子里传出动静。
舒畅忍不住看过去,隐约中,她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影。
再仔细一看,舒畅瞧见一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此时,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做着运动,从女人的嘴里还发出哼哼的声音。
舒畅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立马意识到,眼前的男女在做什么。
她可没有兴趣去偷窥别人,正打算走,忽然觉得男人身后的女人看着有些眼熟。
舒畅仔细一看,发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舒娇娇!
正在男人身下享受的女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看到前面不远站着一个人。
女人被吓了一跳,立马推开身上的男人。
舒娇娇快速穿好裤子,急忙走出去,一看来人竟然是舒畅,马上就变了脸色。
“是哥哥啊,你没事在这干什么!”
“刚才的事,你全都看见了?”
舒畅摇头否认。
“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不想招惹事端,在舒家都避免和舒娇娇发生争执。
舒娇娇才不相信舒畅的话,反而冷哼一声笑起来。
“我的好哥哥,事先警告你,不管你看没看见,要是敢说一个字,我会让你们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舒畅遭到舒娇娇的威胁,反而冷静下来。
她拿出手机,把录音的界面给舒娇娇看。
“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那我只好把这个给父亲听了。”
舒娇娇没能吓住舒畅,气的脸色大变。
“你!”
舒畅懒得再和舒娇娇说废话,她压根就不想多管闲事,只求能在舒家安稳的待着。
回到家,舒畅想到舒娇娇的恶言相对,心里就感到烦躁。
不止有舒娇娇,还有辛芷嫘纠缠她。
让舒畅真正感到的气愤的是,嫁进舒家的兰欣。
兰欣根本就是一个小三,在母亲去世之后就想办法到了舒家,而且还想方设法要将她赶出家门。
舒畅很想离开舒家,却又碍于负担不起姨妈的医药费。
姨妈得了血癌,需要昂贵的药医治。
而她,早已把母亲的积蓄花完,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舒畅顿时感到头疼,太多的事情需要面对。
三天后,舒畅去打工,趁着打工完的空档去医院看望姨妈。
姨妈岳珍看到舒畅到医院,看她憔悴的脸色有些自责。
“你别太累了,还是要多顾着自己。”
隔天是周末,舒畅每周除了打工,会抽出半天时间去看姨妈。
“你母亲去世后,他们对你还好吗?”姨妈岳珍担心的问道。
被问到要害,舒畅五味陈杂,但依旧微笑着点头,“毕竟都有血缘,说好太假,但也绝对不会不好,所以放心吧。”
舒畅说完给岳珍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心,“喝些热水会舒服些。”
岳珍满脸惭愧,要不是她当年硬是私生了这个女儿,男扮女装硬塞到舒家,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她和岳惜姐妹同时爱上舒正,一个嫁一个怀,结果该嫁的不育,本该堕的却生了。
“你父亲,他最近,有没有好点?”岳珍委婉的问。
舒畅很想说,他不仅没因母亲的死难过,甚至因为子女不久就要一娶一嫁活的更加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