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让一让?”九慕拨开人群,只见一名男子这会已经倒地不起。
“这不是昨天那人吗?”胖子一眼就认出了倒地的人,是昨天和我们一起坐高铁,并住在同一酒店的男子!
“霍大哥?你们认识霍大哥?”九慕有些吃惊和疑惑!
“不认识,见过两面!”我回答道。
“你认识他啊!”胖子问九慕!
“嗯,他是我们这的人!”
“那还愣着干啥啊,叫救护车啊!”胖子说着就要打电话。
“没用了!”九慕说了一句。
“啥意思?”胖子不明白。
这会这位姓霍的男子胸口不停有鲜血渗出,看着命不久矣!
“霍大哥救不活了!”九慕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九慕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有人把姓霍的男子抬走了!
“九慕,这是咋回事啊?”胖子好奇的很。
随后九慕给我们说了一件往事!
九慕是苗族人,她从小在湘西长大,而且她们家是巫医。
不过她们巫医从不害人,主要是治病救人,她本家有个姐姐,唤做九倪,九倪从小聪慧,而且生的漂亮!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九倪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九倪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叫霍盖,这霍盖家里条件不好,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平日以务农和上山采药为生。
虽然生活清贫,但九倪却对他情有独钟不离不弃,九倪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算日子过得还不错,自然是不同意九倪和霍盖在一起。
可年轻人就是这样,家里人越阻挠越觉得遇到了真爱,九倪看中的是霍盖的善良踏实,钱不钱的她不在乎。
也就是这样,每次霍盖出去干活,九倪都会偷偷给他送一些好吃的,长此以往,两人感情也越来越深,年轻人这干柴烈火的,没多久,就翻云覆雨擦出了爱的火花!
新世界的大门一开,谁刹的住车,敢踩刹车,刹车片都得烧掉!
有一次霍盖忙完之后,两人就在草垛上研究地盖天和天盖地的方式方法,或者是问题太过深奥,没多久霍盖就累的睡了过去!
等霍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胸口被九倪画了一朵玫瑰的图案。
九倪告诉霍盖这是她们家的同心情咒,可以让他们永远在一起,霍盖也没太在意,他觉得这会的自己为了九倪连命都能不要!
好景不长,霍盖觉得一直种地也不是办法,赚不到钱,只会越来越穷,再加上九倪的家人强烈反对,霍盖决定外出务工,闯出一番事业,让他们刮目相看!
和九倪依依不舍的分别后,霍盖就踏上了城市之旅,可大城市哪里是那么好混的,没权没势没背景,还没学历,只有被社会毒打的份!
尽管如此大城市的繁华和纸醉金迷让霍盖欲罢不能,这时的霍盖已经被金钱的欲望填满了双眼,早就忘了村子里的九倪!
多年之后霍盖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为了不再努力,他选择了一位比他大二十岁的富阿姨结了婚,从此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过几天好日子,霍盖的心口就开始出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疮,说是疮却要比疮厉害很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越来越大,而且开始腐烂。
霍盖大大小小的医院看过不少都没看出个所以然。
后来突然想起多年前的往事,觉得可能与九倪之前说的同心情咒有关,所以才回来了!
九慕当时一看就知道是同心情咒发作,病入膏肓没救了,才不让胖子打电话!
“唉,这时候来还有什么用呢?倪姐姐知道他和别人结婚之后早就自尽了!”九慕叹了口气。
“这霍盖真是死有余辜,辜负了这么好的女孩子!”龙月和香菱异口同声!
我倒是不关心霍盖的死活,反倒对同心情咒比较感兴趣!
“九慕,这同心情咒怎么这么厉害,是怎么制作的啊!”月月问了我想问的问题。
“制作不难,选择玫瑰花群中一簇开的最好的玫瑰花,每日以鲜血灌溉,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把花瓣取下,捣碎成汁,在心爱之人胸口画以花型,再辅以咒语即可!”
“如果心爱之人变了心,就会烂穿心脏而死!”
“九慕,要不你有时间教教我!”龙月看着九倪,又看了眼胖子!
胖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我尼玛,谈个恋爱要把命搭上啊这!
“那这同心情咒该怎么解?”我问道。
“解咒也很简单,把施咒者的鲜血滴于患处即可恢复伤口!”九慕讲解道。
“原来如此!”我了然。
之后的两天,九慕带我们玩遍凤凰及周边的旅游景点,胖子也豪气的多给了她不少钱。
我们也和九慕熟识起来,她说她现在还是高中生,过完年六月份就要高考了,也是趁着寒假提前赚上大学的学费!
湘西这地方多山,多贫苦,也就近几年发展好一点,全靠旅游业在撑。
临走前我们加了九慕的联系方式,等回到耒水县,龙月并没有回去,而是跟着我们回到了小水村,不过当然是去香菱家住!
几人在香菱家蹭了几天的饭,日子过的美滋滋,龙月也算圆了来小水村的愿望,之后胖子就亲自把她送回了家。
这会已经一月下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我们这属于湘省南部,靠近粵省,冷是冷但是却也有好多年没下雪了!
这天我一大早就起了床,观里的院子和院外都落满了白雪!
“下雪了!”我有些诧异。
阿狸则是从它的小窝一下窜了出去,欢乐无比的在雪地跳来跳去,留下一连串的脚印,看来它也很喜欢雪天!
雪还在下。
“呦,好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咯!”老头也起床了!
“上次这么大的雪还是08年雪灾那会,对,还有我在桥下把你抱回来那年!”
“我被丢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雪吗?”
“是啊,我没和你说过吗?”老头有些不确定。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