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翌听到她急切甜腻的声音问,“什么法宝?你快告诉我。嗯,不要,让我来猜,让我来猜。”随后,她的声音变得欢乐,拉着牧玄越的手臂欢乐地跳跃着,“我猜,你肯定得到了一支神笔,哗啦一划,你的作品就完成了,是吗?”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
“什么神笔,我看你是小说是看太多了。”牧玄越抢过因她跳跃,而泼出来的奶茶,“再跳,奶茶就洒完了。”
乔沫凑上自己的唇到他下巴,调皮却纯洁地引诱道,“告诉本宫,你有什么法宝,速速从实招来,本宫赏你一个吻。”
她话音刚落,牧玄越低头就抢先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坏坏道,“不告诉你!”
乔沫摸着自己的脸,一阵阵羞红,她说要赏牧玄越一个吻,纯属骗他,至今,她与牧玄越也就牵牵手,他亲亲她的额头,她也偶尔偷亲他几下,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就偷吻她的脸颊了。
旁边还有一辆车呢,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要是有人,被里面的人这么近距离看到她被偷亲……
想想脸就更红了。
不行,得检查一下这辆车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乔沫俯身,脸蛋凑到车窗外面,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像只好奇的小狗一样,拼命往里瞄。
实在是看不到里面有没有人。
乔沫忍不住伸出两爪子扒在车玻璃上,脸凑得更近,鼻子都贴在车玻璃上面,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西爵翌本来就阴郁的心情,这下子更差了,老天,他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傻到连可爱都掉一地的丫头,要是被人知道他认识她,还养了她15年,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以后车子不用保养清洁了,就让这傻丫头扒在车上,把灰尘舔了就成。
乔沫撇撇嘴,用手在车窗上擦了擦,双手捧着下巴,美美地对着车窗上的自己咧嘴笑了一个之后,发觉糟糕,头发挺乱的,于是把车窗当镜子,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
西爵翌对她,简单是无语问苍天,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车窗外还在‘自我美化’的乔沫后,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车门。
啪!
把乔沫吓得如惊弓之鸟,条件反射地弹出一米远,妈呀,里面居然有人。
压下心跳之后,她对着车子张牙舞爪,哼哼唧唧,“有人你不出声,是不是看姑娘我长得太漂亮,一直坐在车里觊觎姑娘我的美色啊,告诉你,我只是路过的,我就要走了,拜拜,不见!”
最后两字,她说得荡气回肠,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西爵翌真想从车上下来,将她按到护城河里洗洗脑,这姑娘他从小就按豪门千金来养,怎么才离开他半年,就变成一个女吊丝,还是吊得快要无药可救的那种。
牧玄越,真是个祸害!
乔沫跑去找站在远处耐心等她的牧玄越,两人又手牵手,相亲相爱地往前走,然后挤进公交车站的人群里,并排站着,等公车。
西爵翌心头的不悦更盛,他给她豪车,她不坐,牧玄越牵着她的手挤公交,她却笑得像朵花。
不一会,公交车来了,乔沫和牧玄越顺着人流上了公交车。
望着公交车离开的方向,西爵翌寒眸眯了眯,沉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