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半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她还以为他真的不管她了,她自由了,却没想到他一直都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男人就是喜欢蛰伏,像豹子一样凶残,而她是不是即将成为他下一个掠食的对象?
太恐怖了。
乔沫跑回卧室,上下左右将卧室搜了一个遍,在幽暗的角落里掰出一个同样的监视器。
顿时,乔沫窘。
脸,也‘唰’地红了。
她每天都在卧室里,脱衣服换衣服,岂不是被监视着她的那个变态看得一清二楚?
她睡觉还不是一个老实的主,经常踢被子,睡得口水‘哗啦啦’东奔西流,最要命的是,睡袍在她强悍的睡姿下,背叛她的身体是家常便饭的事。
不但她臭态毕出被他看到,她的身体大概也被他看光了。
这个偷窥狂,变态!
乔沫恨不得跑到西爵翌面前,一阳指指死他这个心里变态的家伙。
怒火狂燃而起,操起桌面上的剪刀,乔沫‘蹬蹬蹬’就跑出去,准备去找西爵翌拼命,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监视她的事情,天天躲在摄像头那端偷看她换衣服,太龌龊了。
“乔沫,你拿着剪刀要干什么?”乔沫像一团风从卧室里卷了出去,刚好撞在了牧玄越的身上,他拉住她问。
瞧她这样子,像要去杀人。
这丫头,向来都是风风火火,好动,不安静。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间精灵,让他爱不释怀。
“我找西……”‘爵翌拼命去’几个字还未出口,就见牧玄越俊逸的脸庞微微一沉。
乔沫忙刹住话闸,西爵翌这个名字,这个人,在他们二人之间就是一个症结,只要一提,向来事事对她顺从,在其他事上从未对她黑脸的牧玄越,绝对会生气。
“我削个苹果给你吃。”乔沫机警地回答,对着牧玄越甜甜地卖笑。
“你用剪刀削苹果?”牧玄越疑惑,继而小心翼翼地将她手里的剪刀拿走,怕伤了她,将她推进卧室,“别削了,换身衣服,陪我谈合约去。”
“啊?”乔沫看着一地的水,犯愁,“我的地还没抹好呢。”真是丢人,活了二十年,连地都不会抹,恐怕除了牧玄越,没人敢娶她这么一个家务白痴的女人吧。
太惨了,她连鞋带都不会绑,谁娶了她还得专门请个人回来帮她绑鞋带。
“你是我要娶回来疼的,不是娶回来做家务的,这些事以后都由我来做。”牧玄越将她推进卧室,眉角眼梢都带着宠溺的微笑。
他是那种很温暖的男人,像朝阳一样,有点狂妄,有点霸道。
乔沫心里像被灌了蜜糖,惦起脚尖,主动在牧玄越脸上重重啵了一个:“亲爱的,你是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的全民好boy friend,我永远爱你。”
说完,甜滋滋地飘进卧室。
十几分钟后,换了一件简单的灰色毛衣,外面一件嫩绿色的毛呢外套,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两条修长均匀的腿裹得又细又长,脚上一双棕色的雪地靴。
额顶编着精致的辫子,将全部秀发拢于耳后,微卷又有点零乱感的秀发披散,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活泼的朝气,清纯可人,带点小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