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要死要活,一见到牧玄越,像只要飞起来的鸟。
居然还敢把自己的脸化得那么苍白,来骗他说是生病,害他一时心软放她回来,还敢骂他是一只大尾巴狼,说他丑?
胆子是越来越肥。
烟头被扔到雪地里,狠狠地踩灭。
死丫头,你死定了。
那边的两人,幸幸福福手牵着手往回走。
“乔沫,以后不要去拍戏了,‘点皇工坊’找我签约,要买我的画,只要我能完成任务就有丰厚的酬劳,就有钱给我爸妈看病,有钱让你过好的生活。”
演艺界就是一个大染缸,他不愿意自己心爱又美好的女孩进去被污染,虽然那些任务多得不是一般人能够完成,但他相信,只要他认真,比别人多付出努力就能完成,要不然酬劳怎么会那么丰厚。
“你说的是真的,‘点皇工坊’要找你签约,要买你的画?”乔沫惊喜,‘点皇’是画界的泰山北斗,‘点皇’的画家,每幅画都是天价。
“嗯。”牧玄越重重点头,“所以,答应我,不要再去跑角色了,好吗?”
乔沫兴奋地点头:“我答应你,以后除非有大角色,否则我就不去演戏了,我天天在家里腻着你,陪你一起画画,你可不能烦我。”
“这辈子我都不会烦你,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烦你。”牧玄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要跟她在一起。
西爵翌眉宇间拧起了一股狠戾,眼前的美好令他很不舒服,他恨不得可以马上上前像撕画卷一样,将这两个粘在一起的人狠狠的‘撕开’。
点皇?
唇角微微勾起……
等着,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的沫儿,很快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了。
很快!
……
乔沫有点小小的发烧,两包三九感冒冲剂搞定,睡了一觉又变得生龙活虎,她是个好动的姑娘,没事儿的时候在家里呆不住。
牧玄越的母亲因为牧氏破产,丈夫出车祸下身残废而精神受创,一直住在医院里。
隔日,乔沫陪牧玄越去医院看望了牧母。
从医院回来后,牧玄越推着父亲到木屋外散步,乔沫则挽起袖子,提着一桶水进来,开始抹地板。
可是没抹两下就将一桶水给撞翻了,水倒满了整个客厅。
乔沫懊恼,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都怪自己从小被西爵翌惯得什么都不会干,连最基本的抹地洗碗都不会,就算没有立志要当贤妻良母,但也不能笨到这种人神共愤的程度吧。
乔沫哀怨地将靠墙的木桌搬出来,没办法,水都进去了,她得清理啊。
倏地,一个粘在墙上的黑色物体攫住她全部的注意力,她伸手一摸,用力掰了出来,居然是一个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的位置刚好可以照到整个客厅。
显然,这个摄像头不可能是牧玄越,更不可能是牧父安装上去的,这是他们的家,他们没有理由在自己家里装监视器。
谁?会是谁一直在监视着他们?
其实,答案呼之欲出。
她跟牧家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跟牧家有过节,不放过她的人,就只有西爵翌。
而这个男人完全有能力在她家,甚至整个荣国,为非作歹,所以,装一个监视器只是他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