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龙治早上新来第一件事就是头疼的打开手机看看下属又有什么事情报告,或者是少主有没有安排。
虽然以前只是个□□混混,但是现在也跟着少主莫名其妙地混到了一个头脑派的位置。受到的尊敬也变多了,处理的事务也更多了。
最近烦恼的事情是总部那边派过来的实习生安排,不过心里不喜欢表面也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下面的人来问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说按以前的工作安排——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文职工作。
如果是很狂的家伙的话就直接送下去(分部执行部那边)磨练一下挫挫锐气好。
这次来的实习生却很特殊,首先是因为意外临时调配过来的,一个女生嘛本来他也不想过多为难,就原本的文职工作也没什么,稍微敲打一下就行。
没想到这个实习生根本不会日语,即使分部这边的人基本都会英语,但文件交接这一块就有很大问题。
他自诩也是“怜香惜玉”的人,虽然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老是被夜叉笑话。
听着小泽林的询问,给出了安排,“那就去打杂吧,太危险的任务也不适合让女孩子接触啊。”
要是放在平时,他倒是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但是最近与猛鬼众的几次交手都损失惨重,整个人都带上了几分戾气。
矢吹樱听见他这话的时候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过在源稚生回头之前又马上恢复了秘书端庄的模样。
“实习生,卡塞尔总部那边的?”源稚生听见几个关键字问了一句。
夜叉则是不耐烦的吐槽总部那边老是塞垃圾过来。
佐伯龙治笑嘻嘻答道“是啊,就是临时调派过来的那个实习生,希望来的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吧。”他又接了一句话“老大要给她另外安排一个位置吗?”
源稚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他问过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下午的任务上,“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安排。”
他们还等着处理下一个事务。
乌鸦,也就是佐伯龙治,在陪老大处理完事务后再次接到了小泽林的电话,彼时他还靠在墙角默默抽着烟,听完小泽林汇报的后,他有些意外的抬头,注意到源稚生询问的目光,才扬起手机失笑道:“原来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是个暴龙啊。”
源稚生了然“实力评估错误?”
“哈哈,要重新安排一下位置了,与其说是评估错误倒不如说是眼瘸,总部那边是直接扔了个炸弹过来威慑吧。”乌鸦有些苦恼的说。
只有夜叉有些摸不着头脑,“啊?谁要搞我们?”
“真下的血本,老头子那边又会被唠叨了,”源稚生不置可否的点起烟,淡淡吐出气,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刺头吗,不过现在也没必要明着搓人锐气,先看看他们打算干什么。”
乌鸦无视掉夜叉的追问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对人的待遇提高了不少,与此相关的,工作量也肉眼可见的多,在确定好对方擅长的领域后也认认真真安排了不少对口的东西。
乌鸦远远见过那个实习生,算是个难得漂亮的美人吧,看着总是很冷漠疲惫的表情,不过做事都很认真,很难让人联想到对方之前那么张狂的行为。
学院那边还真就没几个正常人,他想。
这次事情之后,意思意思见了一些什么家家长(全程有翻译随行),被招待吃了顿饭,对外一些文件倒真交给了我处理。我一边学着日语,一边再预防点偶尔的意外小任务安排。
比如处理暴走族机车党什么的,也没给我什么遇见死侍的机会,这个时候王将还蹲着酝酿大事。
我能遇见的,接到的任务,大多都是些“小打小闹”的事情。
嗯……如果经常见人头破血流算的话。
我也不太能理解日本这个国家在等级制度森严压抑的同时,还会有这么暴力疯狂的躁动。憋久了变态?
好在说到底卡塞尔学院真正最对口的专业还是屠龙这种暴力事件。
对这种场面也不算陌生,我渐渐也能接受偶尔出现在面前的流血情况(反正不是我挨打)。除去第一次见到脸色不太好后,甚至能在处理完一些地方的躁动后心平气和的洗完手去玩太鼓达人。
为什么是太鼓达人呢,我不喜欢拳皇或者跳舞机,这个时候maimai也还没有出来。当然最主要还是太鼓达人操作界面简单,我这种日语小白玩着也不费力,里面至少也有好几首中文曲能听。
再说回暴走族这些问题,最开始处理暴走族这些活动本来是落不到我头上的。
日本分部这边的运营模式与其说是分部倒不如说是□□转公司,虽然接手正规企业但是还有不少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东西。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弄的好像把这种东西给我看,就是给足了我面子一样。
之前有一点好奇,但也只是普通提了一嘴,并没有多喜欢这种事。
小泽林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后面再一说我并没有多想处理这些,她就马上有些惊慌的说她理解我,我只是想偶尔出去“逛逛”。
我:……行吧。
小泽林自初次见面以后,也一下子从我的“上司”变成了我的“秘书”,对我的称呼也从“鹿”变成了“鹿桑”。
很识趣呢!
我的五毛钱日语水平也有了点提升,五十音都认全了,磕磕绊绊也能说一些短的句子,现阶段纠结于平假名和片假名。
碍于肯定会有辉夜姬的监控系统盯着,我也不好随意乱跑,还有去看路鸣泽发给我的礼物地址。
做一个实习过得和坐牢一样。
每天大概是三点一线的过着,在电玩城却也难得碰到了让人惊喜的“巧合”。
打完鼓看到身边站着一个默默观察的小姑娘,标志性的巫女套装让人忽视不了。
假装不认识的送了一枝去掉刺的花到对方手中,不经意的夸赞对方的头发,看着对方懵懵懂懂的表情,我又用蹩脚的日语说,“你的眼睛也和玫瑰很配。”。
对方歪了歪头,红色的发丝跟着垂落。
都是红色,我却并没有把人和诺诺怎么联想起来,诺诺的红对我来说更像是太阳,而“小怪兽”的红则是偏粉的瑰色。
看上去更加脆弱易折,实际情况倒不是这么回事。
妹妹偶尔做完身体检查后,为了奖励对方,源稚生会带她一起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或者一起吃个饭。
“今天又出去走了走?”源稚生挑选着影碟思考放哪一部电影,他带来的花束显眼地摆在柜子上,百合郁金香满天星,衬托的旁边插在洗净弹珠汽水瓶里孤零零的一支玫瑰花分外可怜。
绘梨衣点了点头,把手里捧着的点心放下。
地上还随意散落着游戏机,可以看出它们的主人对它们已经有些厌倦。
绘梨衣沉默的看了一会柜台上的玫瑰,拿起笔在板子上写写画画,然后举起手里的板子,将字转给源稚生看,难得主动提出自己的诉求「我想玩太鼓达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比赛一些),恨不得住实训室,上次忙成这个样子还是在上次(?),不过熬过这几天应该就会好一些。
之前趁不忙画了个潦草的封面,不知道为啥放进来感觉老是被压矮,将就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