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被宴会厅内的灯光驱散殆尽,热闹的人声和悠扬的音乐声融合在一起,给清雅的宴会现场增添了一些喧嚣。
身处其中的小田切敏也感到有点不耐烦,他更喜欢提起一把电吉他演奏出一串串肆意燃烧的音符。
要不是自家老爷子把他喊过来,他是绝对不会进来这种地方的。
总算把那些烦人的互相认识环节敷衍过去了,望了望周围各个身穿华美礼服的宾客,小田切敏也从红色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
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正要再去取打火机点燃,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名字给转移了。
小田切敏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寻声看了过去,那是几个看起来很傲气的小鬼,这个宴会厅里多的是这样因出身而傲气的小鬼。
他们能被小田切敏也注意到,不是因为那个手上抱着一颗足球,似乎要在这里来一场足球竞技赛的同样身穿红色礼服的男孩,而是因为另外一个身穿蓝色礼服的文弱男孩刚刚说出了“降谷零”这个名字。
这个唤起小田切敏也诸多回忆的名字,也是一个他许久都没有再听到的名字。
自从降谷零失去了行踪,佐藤静就没有再提起这个人。偶尔遇到了小田切敏也,只是问问他的近况,再说一下她的画作成果。
父亲就是一个警察,小田切敏也对这种情况自然心有猜测,配合地没有再说起那个名字。当年的他正是因为父亲承担的责任而时常被父亲丢下,没想到不时来陪伴自己的两个人,也会经历十分相似的处境。
自那以后他和佐藤静的联系就更紧密了,就当是轮到他来陪伴佐藤静度过这些失落的时光了。
虽然佐藤静看起来状态不错,一直没有表现出黯然神伤的样子来。肯定是把伤心强压在内心深处了,小田切敏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今在一个男孩的口中听到“降谷零”这三个字,他的心中十分意外,立刻就竖起了耳朵,打算听个清楚明白。
“所以只要找到降谷零,或者佐藤静,我就能找到那个女孩了。”文弱男孩菊川清一郎满是期待地开口。
“喂喂,那只是一个梦吧?你还真打算把梦当成现实?”抱着足球的诸星秀树撇了撇嘴,有些好笑地说道,“你肯定是睡傻了。”
“虽然是在梦里看到的,但我能感受到,我很,想见到小幸。”菊川清一郎有些害羞地把“我很喜欢小幸”换了种说法,他用坚定的语气回应,“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她。”
“这是什么预知梦吗?”胖乎乎的江守晃咽下口中的蛋糕,语气中很是不可思议。
“肯定是。等茧开发出来了,我肯定能在那里见到小幸。”菊川清一郎兴高采烈地说道,“或许我可以直接问她,她的父母住在哪里。”
“如果是真的那也不错。”诸星秀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到时候看看让清一郎这么在意的女孩子,长得会有多可爱。”
菊川清一郎的脸颊顿时变红了一点,喊了一声“秀树”试图阻止好友继续调侃。
他好像越来越听不懂了。小田切敏也收回目光,继续取出打火机将夹在手指间的香烟点燃。那个小鬼喜欢一个叫做小幸的女孩,而降谷零和佐藤静都认识这个女孩?
估计又是一个早恋加暗恋的故事。小田切敏也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吐气,将口中的烟雾都呼了出来。
他想起来佐藤静在画作上都是留的笔名,难怪这些孩子没有注意到那本正在书店里售卖的知名漫画,就是他们正在谈及的佐藤静所画。
回去好好读书去吧,人小鬼大的小鬼头。小田切敏也在心里轻轻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过去帮忙介绍的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那几个男孩和那颗存在感极强的足球,想起了他和那两个人各自占据一角,构成三角形互相传球的时候。后来又多了一个诸伏景光,三角形也变换成了四边形。
希望降谷零能像诸伏景光一样平安归来,否则那家伙就比自家老爷子还要过分了。
小田切敏也又呼出了一个烟圈,然后单手插兜转过身去,向着宴会厅门口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去,将这些在他眼中十分喧闹的场景渐渐甩在身后。
在这种漆黑静谧的时光里,最适合全情投入地演奏一首摇滚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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