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步步登上台阶,楚瓷听着脚步声的回音,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怕得要命。
有钱人干嘛要住这么大的房子,没人的时候,好恐怖。
她使劲儿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赶紧向亮着金色走廊灯的二楼楼道跑去。
本以为上了楼应该会看到其他人了,结果她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傻了眼。
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这个豪宅该不会闹鬼、把人都吃了吧!
就在这时,只听“啪!嗞嗞……”的怪响从楼梯上响起,灯忽然爆了,楼梯拐角处变得一片漆黑。
“唔……”
楚瓷吓得捂住了嘴。
一想到以前看过的豪宅闹鬼片,她呼吸急促,腿软得像面条。
早知今日吓破胆,何必当初看鬼片!
她不敢再下楼,哆哆嗦嗦在二楼走廊里挪着,想看看哪个门开着,或是找到贺梓朗的房间。
她怯怯地喊着:“楼上有没有人……”
“朗少……朗少你在哪儿……”
然而没人回应。
一连走过五间房,她的心脏都快要不堪重负蹦出喉咙。
这时,终于看到了一间房开着门,里面的灯光暖洋洋地洒在门外的地毯上。
耶,得救了!
从没有这样期待看到人、任何人,哪怕是那个面瘫冰山男贺梓朗。
楚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姿势和速度撞进了门里,那一线灯光就像是她的救生圈,她不顾一切都要抓住。
她如愿以偿的抓到了救生圈,可是一秒不到,她就发现这救生圈是漏气漏瘪了的,瞬间又窒息了。
房间里有人。
一个正站在穿衣镜前,用雪白浴巾擦拭头发的男人。
朗少……
浴巾遮着他的背,然而却没能遮掩他映照在镜中的前身。
妖孽的面容、华丽丽的八块腹肌、修长结实的双腿……
通过镜面,真实而壮观的投射在楚瓷的眼底。
“啊……”
楚瓷吓得一声尖叫,腿一软,整个身体倒在了门上,门被撞得关上,严严实实。
男人的身体怎么长得这个德行……好可怕!
贺梓朗听见了这声尖叫,脸色一变,也从镜子里看见了目光锁定在他前身、而且还把门“关上”的楚瓷。
闯进房、关上门……这丫头简直色胆包天。
他这是要被强扑的节奏么?
贺梓朗的眉峰不悦地上扬,目光凌厉至极,白色的浴巾不知怎么一晃,就束在了腰间。
这时,震惊呆滞的楚瓷终于得到了大脑的信息:还等什么啦笨蛋,快闪!
她忙转身抓住门把手,拼命想打开房门,可是房门却像被什么卡住一样,根本打不开。
熊姥姥的,这门锁什么质量啊,一关就卡死了!
这时她的余光才看见,一只手正死死的按在门上。
贺梓朗过来得无声无息,快得像鬼!
“看光了本少还想走?”
难道看不出他此时此刻正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吗?
既然有胆子进来惹他,就得负责给他灭个火不是吗?
楚瓷看着门上他的手和将自己覆盖的阴影,纤瘦的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朗朗朗、朗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跟你道个谢……不知道这是你房间,也不知道你洗澡不关门……”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贺梓朗细细琢磨,话里居然似乎还有那么点恶人先告状、埋怨他洗澡不关门的意思?
看来金管家没告诉她,任何人不得传唤不能上二楼。
不过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看着楚瓷白皙修长的脖颈,贺梓朗愈发欲念暴涨。
楚瓷求了饶,可身后这只散发着雄性动物荷尔蒙的“鬼”,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将另外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慢慢扳过身来。
楚瓷觉得自己的头发都一根根竖起来了。
她怕得紧紧闭上了眼睛:“我……真是无心的,要知道你刚洗完,打死我也不进来啊……朗少,你原谅我吧……”
话没说完,她的嘴巴忽然被什么给堵上了。
明明想着快推开他跑掉,可是却四肢僵硬、全身不听使唤,只觉得心慌慌、天旋地转。
贺梓朗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扯下她扎马尾的橡皮筋,五指从她滑如锦缎的秀发里掠过。
她头发上留下了勿忘我洗发水的芬芳,但身上却是唯处子才有的、澄澈若水的清香。
散落的秀发无需梳理已经那样柔顺,缠着他的手指,感觉丝丝分明。
脱下了那对她而言过于成熟暴露的晚礼服,白色的衬衫更显出她的纯净可爱。
而那看起来粉润的小嘴,滋味这般甘甜,像是抹了冰淇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