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持凉,第一性别男,第二性别omega。
隶属于思澜娱乐团体部orange&dew男团,担当队内舞担。
orange&dew,成就:甲综艺镶边,乙综艺背景板,以及丁综艺一闪而过的舞台。
官方译名:橙露
民间叫法:o团(全部成员都是男性omega),露水团(露水相逢的露水)
如果有的选,许持凉不会再盲目听从公司安排,满怀希望地加入这个四分五裂(总共才五个人),感情至上(队内一堆恋爱脑,不谈恋爱就会死),毫无团队合作概念的男团。
队里总共五个人,
队长喜欢半夜私会,每天开工人没到,黑眼圈先爬到了。
主唱喜欢网恋,夹一个半死不活的声音,一人就可以收纳下“喜欢女omega的alpha”、以及“喜欢男omega的alpha”。
rapper,嗯,rapper长着一张适合在电子厂打工的脸,rapper不看颜,诚不欺人。
忙内。很好,这也是个重量级的家伙,他喜欢和粉丝恋爱,那几百上前不到万的粉丝,只要合得来(性别以及长相相合)的,他都谈过。
至于许持凉,他觉得自己这种不努力要退圈继承爵位的、没什么特点的舞担,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么有实力的男团里。
可惜合约未满,团糊不挣钱,他想要离开得联系家长垫钱。于是几番思索过后,还是放弃了。
今天是他以前朋友过生日的日子,对方几次三番邀请他,许持凉不好拒绝,工作结束后跟在队长的身后,找到翻出宿舍楼的围墙缺口,偷偷溜了出来。
酒过三巡,他戴着鸭舌帽躲在角落,依旧被找到。
家规严格的许持凉,很少被允许喝酒,他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一杯倒,出门在外少碰为妙。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昏暗的灯光下,朋友晃晃悠悠地递给他一杯酒。
他莫名觉得眼睛有点痒,垂眼眨了眨,鬼迷心窍般地接了酒。
一饮而尽。
再醒来,就是现在。
回忆十分模糊,他只记得自己被朋友扶着出包厢,两个人都醉得走不直路。朋友好像比他还难受,突然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然后……
他好像自己走了。
许持凉跟alpha的接触仅停留于社交以及课本上的内容。比如alpha易感期时很容易失去理智,满脑子都会想着和omega左爱。
又比如,基因最顶级的那一小撮alpha,共同点就是拥有一双会发光的眼睛。
“听我说,”他完全不知道女alpha已经几乎理解不了语言,摁下服务铃后勉强冷静地说,“你有带alpha专用抑制剂吗?”
“或者抑制药片也可以。”
江念雨神色淡淡地注视着他,然后扫了眼距离房门不远的包。
许持凉随她看过去,几乎立刻撑起身体想要过去拿药片。
他知道自己清醒不了多久,房间里的朗姆酒正在不断弥漫,如同扩张领土的国王,充满掠夺的意味。
一个多小时前喝下的酒精还在神经附近作祟,混着焦糖甜味的烈酒同样不甘寂寞,不断地在他鼻息、皮肤、腺体附近飘荡,他甚至分不清,醉意由何而来。
难受得想要流泪。原本白皙的脖颈开始泛红,还有向上蔓延的预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绝对会引起假性发热的。
必须得赶紧过去拿抑制药片!
想到这里,他用力闭了下眼睛,试图将混沌的感觉驱散出身体。
许持凉用尽最大力气抽回手,手腕依然纹丝不动地被女alpha握在掌心,他绵软的力道对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反而神情冷淡地看着他挣扎。
下一秒,对方毫无预兆地将他拉进怀里,低头闻了闻他的味道,慢慢地朝味道最浓郁的腺体移动。
她的鼻息洒在皮肤上,一阵阵发麻的痒,痒后是滚烫到要烧起来的热。
可她的怀里是凉的,靠近她很舒服。
许持凉的眼睛变得朦胧,突然后颈的腺体被人舔了一口,触感湿润温热的同时,一阵隐秘的快感压低了他的脊柱,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依靠在女alpha的身上,勉强坐着。
许持凉微微垂下眼睛,看到她散落的长发,因为刚洗完澡,还带着山茶花的淡香。
她似乎感受到了视线,从他的后颈处离开,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
他赶紧移开视线,只剩下睫毛还在不停地乱颤——他刚才在想什么?
居然会想就此沉沦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美丽、强大,任何细微的触摸都能带动惊涛骇浪。是他刚刚分化时,对alpha还有期待的时候,理想中的爱人。
可是很快,许持凉将自己骂醒。
忘记身边的alpha都是什么样的人了吗?他们滥情、钟爱信息素理论,任何时候说出的爱情都不是真的。
他的叔叔就毁在这样的人手里,死去的时候宛若一朵糜烂的红玫瑰。
女alpha再次低头之际,他的手抵在她的肩膀上,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
没有。
当然没有阻止到。
她不容拒绝的气息逐渐靠近,许持凉忍不住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脸颊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接着浓烈到溺死的朗姆酒味离开。
许持凉睁开眼,动作迟缓地摸了摸脸颊。
她刚才……是亲了他一下吗?
接着,他看见对方走出了房间,把那个黑色的包拎到了他面前。
江念雨很少有这样的感觉。
像是,浸泡在温凉的甜水里,摸上去却很有弹性,时而又会变得僵硬。
比如她靠近的时候。
身体都快蜷缩起来了。
身体本能教唆她做很多事情。靠近腺体,亲吻,拥抱,释放信息素,以及不好提起的事情。
男生盯着她呆了会,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水润的眼睛模糊地映照出江念雨的模样。
然后他陡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找黑包的拉链。打开包后目标明确地开始找抑制药片。
抑制药片?
是什么东西。江念雨歪头想了想,带药片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能因为紧张,他附近冰凉的甜味开始扩散。
江念雨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知道味道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越急越乱,他翻遍整个包只看到摄像机、和一套混着洗衣液以及朗姆酒味道的衣服。
衣服被装在印有幽兰地标式酒店logo的袋子里,许持凉几乎是下了一番决心才打开的,显然这是面前女alpha穿过换下又洗干净的衣服。
他是有多笨才会打开这个袋子找抑制药片。
江念雨没有出声,她知道对方在找什么,也知道东西放在哪里。
但她没有讲,只是漠然地看着他着急。
脸好红。
摸起来为什么是凉的。
最后,许持凉终于在包隐秘的夹层找到了那一板,已经被吃过一片的药。
他把剩余的药全部抠出,捧到女alpha的面前。
对方可能不明所以,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伸手拿药,但只拿走了一片。
许持凉不在意,他把其余药片拢在掌心,想找一杯水来。
江念雨拉住了他,动作散漫,握着他手腕的力气不重。
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他另一只手腕上,几道难以忽视的红痕。
她的神态和行为都趋于正常,许持凉却不敢放松半分——她的眼睛,里面流淌的鎏金色的光芒,没有变暗,信息素越发猖狂肆意,一点点沾染在他身上,像标记猎物的狮子。
“我去帮你倒水,不是想要离开。”
他解释说。
离开?
江念雨没有思考就可以得出结论。
离开,不可以。
“不行。”
许持凉指指她手里的药片,“没有水你怎么吃抑制药片?我去倒水,很快……”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女alpha微微低头,用舌头把药片舔进嘴里,嚼碎了咽下。
许持凉短暂地松了口气。
注意他状态的江念雨其实不理解,为什么他一直叫她吃药。不过这个药她认识,可以吃,对她也没什么作用。
现在他的愿望是都满足了吗?
江念雨思考了半秒。
应该没有了。他看起来这么乖。
“你叫什么名字?”
许持凉以为抑制药片起作用了,差点把名字托出,理智及时阻止。
再糊他也是男团的成员,对方不认识他才是最好的,绝对不能告诉名字。
“我叫什么重要吗?”许持凉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我不想说。”
这回江念雨听懂了。
他不想说名字。说名字不重要。
嗯。她赞同。
她不需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就像,
江念雨倏地用力一拉,把人牢牢圈在怀里,低头在腺体附近闻了闻。
就像她不需要解释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
空气里原本压抑的朗姆酒,在瞬息间变得凌冽,毫无章法地侵略他,如同它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在他腺体边缘咬了一口。
没留痕。没注射信息素。
其实也不痛。但十分刺激神经,许持凉头脑空白,无助地呻.吟出声。
在事态发展得更加难以控制前,他用仅剩的理智,再次摁下床边的铃。
江念雨不满他的动作,神情冷漠地把他重新拉回身边,低头咬了他一口。
这次没再控制,离开时留下了一个残忍的冒血的牙印。
夜班,原本是理所当然犯困的时候。
前台小心翼翼地抬眼,她的老板靠在接待台上,心事重重地抽烟。
旁边的烟灰缸满了一小半,老板站在这里已经够久了吧!前台在心里怒吼,干嘛要监督打工人工作!有没有人性啊!
等会你可以去睡觉,我还要值班到早晨八点啊!
可惜这段打工人心声只有前台自己可以听见。
此刻,三层878房间的服务铃再次响起。
前台:“老板它又…”响了。
刘岑一吐出一口烟,漠然道,“别管。”
前台:“可是它……”
可是它真的响了很多次!再不管我的绩效怎么办啊!一分钟内处理客户要求是老板您要求的啊!
刘岑一打断前台的话,“不管响几次都不要管。至于今天的绩效,跟方经理说,我给你本月的绩效都评A,有疑问让她来找我。”
前台瞪大眼,这不是意味她可以拿到传说中的,最高等级绩效工资。天,这是天降横财要发的节奏啊!
她赶紧乖巧地应下,“好的老板,保证完成任务老板!”
生是老板人,死是老板鬼!
over!!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没写到的时候,说的什么排雷都是假话(顶锅盖跑路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