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们无声的叫着,除了张着嘴什么也做不了。
她们想死,却痛不欲生。她们后悔了,她们知错了,请公主饶了她们吧,她们再也不敢了呀!
每一下都避过要害却打在痛点,隐约间她们似乎还听到了骨裂的声音,多么可怕,多么恐怖的感觉啊。
最后,安云希一棒下去,打在了二人的膝盖骨上,那骨头应声而碎,没了骨头的支撑,二人齐齐倒地,依旧整齐的着装,但脸上的血肉模糊,腿上的血流不止说明了她们经历过怎样的一场惨剧。
第三日,有宫人在离冷宫不远不近处发现了此二人,周身爬满了蚂蚁,尤其是脸上,看着相当的恶心,此时的她们一息尚存,可也仅限于此了,膝盖骨被人打碎,不可能医治了,再加上已经毁了容貌,在宫里像这样的人,只有等死的份。
这等的小事在这皇宫算是常见,人们只会认为是得罪了某位贵人而惨遭报复,除了做事更加小心点,其他并无异样。
出嫁的日子到了,皇宫里只是门面上扎着红绸,可那红绸的质地却差强人意啊,一般人家用的红布也不过如此,可谁又敢说什么呢。这是皇后的命令。那看上去一百来抬的嫁妆,也只是表面上的,底下的全换成了石头。
“女儿啊,母后舍不得你啊。”皇后摸了摸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的眼颊。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是作戏呢,出嫁的人根本不是东灵儿。
皇后工夫做足,不得不忍着心中那股的作呕之太,假意的抱着盖着双喜盖着的安云希。
安云希不知不觉的抽出金针,待她又手张开抱过来之时,借着宽喜服就这么深深一刺,又快速收回,极速的出手并未让皇后有一丁点的察觉。
说起金针,倒也奇怪,放在了原主睡的床脚,若非细心,她也是发现不了的,想来这是那个母亲留下的吧。
“女儿,你在那边要好好的。”皇后在安云希耳边警告着说道,不管这个傻子能不能听懂。
“放心,我安云希,一定会再回来的。”安云希亦冷声的回应道,安嬷嬷的仇可不能就此罢手,出了宫还在再进宫的那日。
呃?
皇后顿了顿,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会说话了,那话中的敌意十足。还未等她回过神,安云希便由着嬷嬷扶出了宫门。
哼,回来?只怕有命去,没命回,皇后恨恨,还从未有人威胁过她呢。
想到此处,安云希嘴角微扬,轻轻的擦试着雪白的身体,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只怕此时的皇后正无比的烦恼着,想想那雍容华贵,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后,每日臭气熏天的活着,日子越长臭味越重,算是为金碧辉煌皇宫添了一份特色吧。
“臭味皇后”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恼人。
那一身的狐臭之味用任何香粉都掩盖不住的,安云希很满意。她似乎都能听见皇后每日每夜的尖叫之声,就让这声音祭奠惨死的安嬷嬷吧。
对于敌人,不是将她一刀杀死,而是慢慢的消磨她的意志,让她亲自体会她以为最重要的东西,一点一点的离她而去。
想必皇上不会宠爱一个浑身狐臭的女人吧,哪怕那个女人是尊贵的皇后,在后宫之中,什么对后宫女人最重要,那便是皇帝的宠爱。
萧王府,坐落在北城繁华之地,占地面积极大,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院中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哟,我倒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萧王府的冒牌王妃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入,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紧接着便是银铃般咯咯的笑声。
“轻浅姑娘。”碧桃上前问安。这个安姑娘明显的是不被王爷看中,倒不如轻浅,没准以后还能做上姨娘呢。
看着碧桃主动上前问安,轻浅笑容更深了,碧桃是个有眼界的,知道良禽择木而栖。也难怪了,王爷将她从青楼带回来,虽然没名没份,好歹也是第一个从外头带进来的不是。
“公主,这是要去哪里啊?这府中上上下下,轻浅倒还是知道的。想看景,问梅园是个好去处,想听曲,倚风阁不错。想喝茶嘛,秦管家泡的也还将就了。”
轻浅如女主人一般介绍着府中的一切,言里言外无不透着:萧王府,我比你熟。
安云希对于碧桃的作为,她不作评论,毕竟不是她的人,何必计较,只是她不喜欢噪呱的女人,特别是这种卖弄,自以为是的女人,她更加讨厌。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