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那个新来的小主可真难伺候,一会儿嫌水热了,一会儿嫌水冷了,画春,你那边如何?”一个宫女对着那个叫画春的问道。
“阿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皇后身边洒扫的,重要的事哪轮得到我呀。”画春亦很不高兴,不得某个王公贵族喜爱,有何用。
“喂,傻子,坐那里干嘛,还不快过来伺候我们?”阿秋大声喝道,还好休息之时可以欺负这傻子。平日里指使着她倒个水,揉个肩还是可以的,若是在主子那里受了气,时不时的发泄一下,算是找了乐子了。
安云希依旧坐着不动,看着窗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似的。
阿秋画春火了,这还是第一次傻子不听使唤了,真真是不打不行啊。二话不说抓起桌子上破杯子砸了过去。这种事对她们来说常做,不仅是她们,其他人也是一样,见怪不怪了。
那杯子没有如往常一般将安云希砸伤,而是直直的飞出了窗外。
难道是自己手法不准了?
二人原本就有火难消,这次更是火上浇油,一左一右的抄起墙边的棒子,直直的往傻子身上挥去,只要不出人命,留着一口气,那便不算事。
咦?怎么回事,不能动了?
安云希起身,冰冷的眸子看着两个手持棒子的木头人。原来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是这么来的,这伤有新有旧,有的甚至还流着浓疮。
“你……你,你要干什么?”二人害怕了,那冰冷的眼光如同从地狱中出来的恶魔,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还是那个痴傻公主吗?
“我要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安云希冷冷道。
二人如同见了鬼怪似的张大嘴巴,她,她竟然会说话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们终身难忘。
“你们方才,就想用这个打我?”安云希慵懒道。
可这种神态在阿秋画春眼里心中一紧,她人混迹皇宫多年,越看似风轻云淡,那么就越危险。
“我,我们……”她们很想说,其实也是看着别人这么做,她们才有样学样的。安云希那气势让她们害怕。
“请公主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二人哭着求饶,她们不能动,也不知道这傻子用了什么方法。也许是安嬷嬷的鬼魂回来了,覆在了傻子的身上,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
“饶了你们?哼,在你们辱骂安云希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了她?在你们像奴隶般使唤安云希时,可曾想过饶了她?在你们如牲口般责打她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了她?”一字一句,字字如刀一般的打在她们心尖,安云希这也算是替原主问过了吧。
是的,她们没有想过。
“既然你们没有想过,我今日便将往日所有交还于你们。”
说完,取出金针,封住她们的哑穴,让她们有苦有痛叫不得,再者云希喜静,她们吵得会分心的,像这种事,慢慢来才好玩。
一针一针的扎向她们的痛穴,幻影神针是个不错的好东西,人体穴位标注得清楚明白。
二人张着大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想就地打滚却动也动不了。不多会,二人冷汗便湿透衣衫。全身骨头又痛又痒,说不出的难受,真真是生不如死。
可远远不够,安云希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拔下二人的珠钗,在手上把玩。
阿秋画春很想说,公主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只求放了小的吧,呜呜呜。
安云希看了看这钗底,不错,够尖,应该够划破两张如花似玉的小脸。钗尖温柔的游走于雪白的脸上。
她们只能瞪着大眼,恐怖的看着钗尖来来回回,不,不能啊,脸花了,别说是宫里,就是宫外也活不下去了。
突然,脸上一痛,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再次痛,又一次,也不知道是多少下,她们很想就此晕过去,可是不能,怎么也晕不过去,只能硬生生的受着,这是将这辈子,下辈子的痛都用上了。
不用看她们都知道,这张小脸是毁了,被这个傻子公主给毁了,这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一天,竟然会被一个欺负的死死的傻子公子给弄得如此之惨。
安云希满意的看看自己的作品,不错,两张小脸够花,纵横交错的如棋盘一般。
“这么喜欢用棒子打人,不如今天我教教你要打何处才会让人记住。”
安云希又是一次棒打,同样的打在了金针的位置,让那种噬骨的疼痛再次放大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