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身为善良的市民,我是很想协助各位调查的,可是很不巧,我完全不清楚呢。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我完全不晓得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无法帮上您的忙,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被视为命案凶手的那个人,装出一副打从心底感到抱歉的模样,厚着脸皮这么说——要说是“凶手推托用经典对白”也的确是,但意外在实际上却是相当难以应付的棘手说词。不提任何别脚的借口,也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只是一再强调自己毫不知情——虽然不说谎、不打马虎眼,然而提到案情也一问三不知,若要找出证词的矛盾,或以辩证的方式逼问她,也有如登天之难。可能想破头、说破嘴,也无法换来“不好意思,是我干的”的自白——或许是吃定了这点,嫌犯又补了一句。
“因为我真的对当时的事没有记忆。”
说话面不改色,态度游刃有余。
杀了一个人,却丝毫没有反省及后悔的样子——倒也不能这么说。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已经不顾一切了。要这么想,反而还会涌起一股类似同情的感觉——但,与这样的嫌犯面对面的她却非如此。
满头白发的侦探——掟上今日子,对嫌犯坚不吐实的态度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过来说,也没有半点同情对方的样子。
“真不好意思,那是我的台词。”
她维持笑容可掬。
“没有记忆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