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卿月一直觉得很多商人的成功是赶上了时代的红利,正如她现在,凭借自已学到的医药知识稍稍用心便能在护肤美妆界挣得一席之地,润肤膏上线两个月就挣了去年收益的两倍多,果然,还是女人的需求只有女人最了解。
只是这问题很快也会随之而来,是夜,卿月在烛火前算第三个月的账,前两个月这账本上的数字倒是在预估之内,只是这第三个月的收益却比与预想的要低好多,
虽然新品热潮过后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但也不至于这么惨,再说这商品的定价也很亲民,也不可能是出现新的平替啊:“怎么会少这么多?”
又到了钟贵妃侍寝的时辰,沐浴之后却发现老婆还在批奏折钟离便将她手边的蜡烛推开,卿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拿来一盒香膏示意她打开。
“爱妃这是拿了什么好东西?”,小情侣之间的扮演小游戏就是如此幼稚,不过钟离与摩拉克斯是不一样的,比起习惯了杀伐之相的岩神,钟离倒是很享受身为下位者的乐趣,对这个小游戏也是乐在其中。
这盒子里的膏体香的刺鼻只是自然花香很少,更多的是一种化学勾兑的味道,取出一点涂于手背,只见皮肤即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都能看出其洁白之色,
“这是什么东西?”
“今日去听书路过一家胭脂铺发现的,不管是在什么领域,想要站稳脚跟就要做到知已知彼。”,钟离看似不着调,平日里也就帮忙干干手工活剩下的时候都在听书摸鱼,可实际上每次出门东逛西逛时都会去关注各行各业的情况,自家老婆涉猎的胭脂行业自然也格外关注,
“这东西的作用与你之前推出的护肤之物相似,只是......”,他牵过卿月的手放在鼻尖轻嗅,英俊的脸一般阴于暗处,眼神如灯火烛火一般摇曳旖旎,温热的气息熨烫着手背传递缠绵的爱意,
“只是涂上此膏会使肌肤洁白似雪,味道也更加持久,但......我不喜欢。”
【真是的说话就说话怎么又勾引人......?妖妃,蓝颜祸水。】
他替卿月将手背上的膏体抹去随后就起身暖床去了,卿月也开始观察起这东西,医书有载,铅粉质地细腻,色泽润白,能让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光滑却容易保存,若是内服便可使人由内而外的变白,
而卿月的膏体用的是珍珠粉跟贝壳粉,虽然也有提亮肤色的作用却远不比这个立竿见影,然而,卿月之所以不用铅粉最主要的愿意即使那东西是重金属,用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这香味也很奇怪,应该是添加了定香剂,这定香剂里自然也有可以活血化瘀的麝香跟灵猫香,这玩意儿抹在脸上可不得了,用久了,烂脸都是轻的,
“这跟下毒也没什么两样了,你不管管?”,卿月一回头就瞧见钟离正在放着被子,直接就钻进了被窝,
“所谓报应不爽,此番作为定然会付出代价,只是......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要去管,再说,你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
“又要我去?!你这个岩神当得未免太轻松了吧?”,诶不对,似乎隔壁风神也没个正行,想来也是自已对神明这个职位有误解,总以为成了神就要像古代皇帝那样夙兴夜寐,整日里有批不完的奏折,既然你这么闲......
虽然隔着将近十步的距离,钟离话是在她眼中瞧见了狡黠之色,细眉一挑若无其事的转过头,
“爱妃?如何不看着朕呐?”
钟离直接被气笑,她倒是玩上瘾了,反正人都在被窝里了你也跑不到哪里去,卿月干脆爬上床,如今天气炎热两人晚上也不盖被子,卿月就隔着寝衣坐在男人腰上,纤纤玉手隔着鼓动的胸膛撩拨钟离的心弦,
“爱妃既然出手了,不如就帮朕彻底解决了这个烦恼吧。”,她如此撩拨钟离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儿就松了口,只是,若这般简单就给答应了也没什么意思,
“不知......有何奖赏?”
“封你做皇贵妃,俸禄涨两成如何?”,原以为这财富地位的奖赏他会高兴,怎料钟离却听出了端倪,竟然径直坐起身害的卿月差点仰躺过去,好在钟离即使身后捞住了她这才没摔个四仰八叉,
“这么激动啊?想谢恩也不用这么急。”,卿月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装淡定。
钟离眉头一凛叫两人靠的更紧:“原来,我的代号不是正室所用啊......”
卿月暗道不妙,只顾着过瘾了,忘了这家伙讲究的不得了,妃......的确不是正妻用的,不行,不能因为这个坏事,
卿月连忙凑近环住钟离的脖子依偎着他的肩膀温声细语:“诶呀,你没听过那些个戏文吗?古来帝后之间多有嫌隙,倒是流传出许多帝妃佳话。”
钟离显然是不接受这个说法,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威慑的眼神仿佛要洞穿她的一切:“难道我跟你之间有嫌隙?”
“帝君帝后自然是恩爱,只是你我如今是钟离与卿月,既然用凡人的名字住在凡人的地方过着凡人的生活,那自然也要用凡人的眼光去看凡人的世界,入世修行就要入的彻底。”
当真是一番大道理,钟离也不由在内心为她点赞,只是他这人的性格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纵你说的天花乱坠说出再怎么发人深省的大道理都不管用,
眼看他依旧不满意,卿月也只好放弃大道理打起他最消受的感情牌,诱人的唇瓣走到钟离耳侧柔声软语:“其实......我只有你一个,是后是妃又有什么区别?如今我也已经到了这般年纪,尝试过的新鲜事也不少,细想起来唯有一条是我一直坚持从未想过放弃的......”
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勾开钟离的衣带在他腰间细细描绘,钟离正努力克制,呼吸变得沉重缓慢,卿月坏心眼的在他小腹上用力一按,趁他毫无防备一时泄气之时将人压住,
自从开始做生意开始卿月就鲜少主动,钟离干脆将主导权交出去重新做回那个下位者......
“阿月......”
“嗯?”
“你爱我吗?”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没确定这件事啊?”
“我想听你说。”
“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