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自从团年那天开始,家里一直有人来了,很是热闹了一阵,不是来拜访老爷子的亲戚和从前部下,就是邻里朋友。
以前也有人时不时来阮家,看望一下,一般就过年这时候人最多,一年到头了,一直嫌弃麻烦的老爷子也会留人喝碗茶。
今年家里有人在,不用老爷子费心,见了见人,累了就去休息,中午,在阮姑姑操持下,自然会请人在家吃了饭再走。
小院里是平日难得一见的景象,家里冷清的时候,阮老爷子是一贯不喜的,那不是衬他一个人更孤独么,不如都别来了。
今天来的这位,是老爷子从前的老搭档了,一样退休在家,正是含饴弄孙的年纪,可孩子一个个的不结婚,没得念想。
都是战场退下的,老了身体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如今腿脚还好,但每天的精力总是不如从前了,因此,俩人见面都少。
瞧着今天的天气不错,听说阮老友孙女孙女婿回来了,这才说过来看看,闲在家里无聊的很,出来和老友说说话也好。
阮老爷子的精神头还好,这几天就上午见见家里来的客人,老友下午来喝喝茶,自己是一定要陪着的,闲着也没事。
“看着孙女儿带孙女婿回来了,这下是放心了吧?”
“是啊,谁说不是呢,当初把她送下乡去,自己也得揪着心呐,可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还能真丢了不管么!”
“可不是,咱们老了也得为小辈儿们操着心呐,不过,瞧着孩子们都是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将来啊,能成大器!”
“好啊,借你吉言了。”
这几天,阮老爷子这话听了不无数遍,可每听一遍,还是忍不住高兴,乐呵呵的回应着,谁不希望自家孩子好呢!
阮娇娇和林淮在屋里收拾东西,没在堂屋了,听见阮老爷子喊他们,才出来帮忙送人回去。
“你齐爷爷家就在咱们院里,你们俩将人送到家门口。”见是两人一起出来的,阮老爷子也不客气,“嗯,知道哪儿的吧?”
“诶,好,知道的,爷爷,您放心。”
齐家爷爷,阮娇娇还是认识,小时候经常见着的,和他家孙子也是熟悉的,都是大院里经常一起玩儿的一拨人。
只是好久没见面了,阮娇娇将齐老爷子送出门,在路上还聊起来,说起他家新军,最近也在家的,只是一天到晚不见人。
扶着老爷子,走路已经开始颤颤巍巍拄拐的年纪了,阮娇娇也知道,人老了,就是多想见见孙子辈,心头挂念着呢!
“您要他在家陪您,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呀,保管他不敢在出去了!”
“哎哟,那算了,我和你们年轻人可是聊不到一块儿的。”
齐老爷子被阮娇娇的话逗笑了,忙摆手,他是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不瞎参合他们忙的事了,只盼着他们能多回来就行。
“那您要没事,来找我爷爷聊聊呗,您也知道,他一直都在家,其实也没什么事,就看着他那些花花草草,听听收音机。”
“好呀,还是我们上了年纪的能说到一块儿,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那不行,说不到一处。”
“哪儿那么夸张呀!”这话,阮娇娇可不敢应下了,和老人聊聊她也愿意的,“您要想聊聊的话,我们肯定会听的嘛!”
都说老人,活了这么些年,什么事没见过,那人生经验生活智慧,不要太丰富,有时候说说话,都能从中获得一些感悟。
所以,阮娇娇还算是有耐心,之前守仓库被婆婆大娘们拉住,不也一样的聊得下去么,何况,老爷子们会讲讲从前的事。
那些英勇的战绩,阮娇娇从小听都听不腻的,每一次都很感动,正是因为那些可亲可敬的人儿,他们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面对这样的来人家,作为晚辈的阮娇娇,又怎么会嫌弃呢,拉着林淮一起,又缠着齐老,一定要他讲讲当年的事。
“我们当年的事,你还没听你爷爷说起过么?”
“听过呀,怎么没听过,可我还是想听您讲讲,看看爷爷是不是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的?”
“哦,原来小娇娇是想听这个?”
阮老头这个孙女,果然如他所说,小机灵鬼一个,不过,被个小女娃撒娇要听故事的,齐老爷子当然是要满足的。
“我们啊,几十年的老搭档了,你爷爷是真的厉害,上战场就没怕过小鬼子。”
“说来都是炮火里捡命,活到最后,也是我们命大了。”
“好在,你们现在日子好了,可得要好好珍惜啊。”
“能读书,就继续学下去,以后啊,好好报效国家。”
“祖国的未来,可就是靠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撑起啊!”
“……”
齐老爷子的话,阮娇娇和林淮听了不断点头应着话,说他们一定会的,内心里也是特别的认同。
正是因为老一辈的牺牲,才能让他们出生在这个和平年代,没有侵略没有战争,还可以读书,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没经历过战火纷飞的岁月,他们却没有理由,可以完全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这一切,唯有自己的努力,才能不辜负期望。
齐老爷子见两个小辈真是听进去了,很是欣慰,想起阮娇娇和林淮本就是这届考上的大学生,又赞扬了一下。
民族的希望,靠的是下一代,两人如此优秀,齐老爷子自然是喜欢了,愿意多说点,鼓励鼓励他们好好读书。
阮娇娇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直接脆生生的答应了,他们回首都,可不就是为了上学么,自然是会认真学的。
两人又就着读书的话题,继续聊着,知道将齐老爷子慢慢悠悠的送回了,到了家门,还喊着回见,下次肯定去阮家。
“不定是去找你家阮老头了,就是和你们俩小娃娃聊也好的,小娇娇不会下次不见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怎么会,齐爷爷您尽管来就是,我在家肯定陪您说说话。”
“好哇,那就是这么说定了。”
“行,您慢走进去啊。”
阮娇娇和林淮看着齐老爷子进了家门,才转身准备回去了。
老人家也是孩子心性,阮娇娇是早摸清了自家爷爷的性子了,对齐爷爷也是门儿清,乐得哄哄他们高兴。
齐老爷子的几个儿子都生的孙子,没个贴心小闺女,和阮娇娇聊天确实开心,后面还直夸她好,说的某人都不好意思了。
林淮刚在一旁,不怎么能接得上话,见阮娇娇这么会和老人聊天,也是不断的点头,其实,和人聊得来也是一种本事。
像他,感觉说话也是过了脑子,可是总不如阮娇娇说得好听,同样是发自内心的话,让人听到耳朵的效果却是大有不同。
看来关于说话这门艺术,他还有待提高,阮娇娇便是满分学,林淮想,自己是应该向她学学了,嘴甜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回去的路上,再次走过熟悉的场景,阮娇娇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和林淮好好讲讲,关于她从小在大院长大的事。
“我跟你讲哦,我们以前在大院里,好玩儿的事可多了,一点不比你们在村上的少呢!”
“也是,上山爬树、下河摸鱼?”
阮娇娇一直得意的小脸,真是让人看了,想伸手去捏一把。
忽然,林淮就不想顺着阮娇娇话里的意思来了,有点想看某人瞬间变脸的小表情。
“哼!”
一听林淮的话,阮娇娇就不高兴了,明知道他们这儿是大院,哪儿来的山啊河啊这些,就里头有个湖,还很少去的那种。
自己很认真的跟他介绍呢,居然不捧场,阮娇娇轻哼一声,便不想理这人了,林淮最近老是和她反着来,谁给的底气?
想着爷爷和姑姑说的话,让自己别欺负了林淮,阮娇娇真想让俩人看看,这会儿到底是谁欺负谁了?
“诶,那边是哪儿啊?”
成功看到某人赌气不理人了,像只藏了粮食的松鼠,嘟嘴鼓腮的模样,真的可爱又笑话。
不过,林淮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注意到远处的有不一样的地方,主动问了起来。
“是训练的地方么?”
“好像是个坝子,还挺宽敞的呢!”
“咦,怎么还有房子呢?”
“……”
“那是我们的子弟学校!”
听林淮自言自语了半天,也没猜对,阮娇娇是忍不住了,真是笨,旗杆上的五星红旗,都还在呢,居然没看出是学校。
“哦,原来是你们大院的学校啊,看着还挺大的呢!”
“那是!我小时候一直在这里读的呢!”
说到自己的事,阮娇娇又来劲了,忘掉林淮刚刚的不配合,准备和他详细说说了,不是说要了解她么,那听她亲口来讲。
“刚刚齐老的孙辈,你们就是同学?”
“额,你说哪一个呀?”林淮不认真听她讲话,突然的提问,让阮娇娇一时没反应过来,“齐老有好几个孙子哦!”
要说齐家,阮娇娇也就和齐新军熟悉,其他的几个不是年纪大就是太小了,只有他是一个班,上学都一起,可不熟悉么!
但后面大家两年高中毕业后,齐新军进了部队,她下乡去了,阮娇娇也是好久没见着了,都不知道这些老同学怎么样了?
不过,林淮应该也不认识,阮娇娇就大致讲了讲,院里和她玩儿的好的朋友,这几天忙活着家里的事,只有慢慢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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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十二野男人折磨的日子》——梅菜扣肉包
(瞧瞧这名字,是不是就很感兴趣啦:)
文案:
阮绿洲经营一家濒临倒闭的咖啡厅,日子过得紧巴巴且毫无波澜。直到有一天十二个男人从天而降,齐刷刷摔在她床上。
“什么?十二星座的化身??”她简直怀疑这一群高颜值的光着的男人脑子有问题。
结果被十二个T台模特一样的半裸男人围着科普了一整夜的星座起源。
请不走的十二尊大佛被安排成她咖啡厅的侍应生,于是销售额再创新高,蠢蠢欲动的白领和富婆们前赴后继。
“帅哥,单身吗?”
“抱歉,有主了。”每一个被问到的男人都搂住女老板的腰。
而阮绿洲看着这群对着自己放电的男人只想全部踹出去,免受荼毒。
某秤:“小洲洲,我想问你一个路。”
“什么路?”
“通往你心里的路。”
“好土的情话……”
某羊:“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阮绿洲拍了拍只到自己肩膀的白羊说:“霸总路子不适合你啊乖。”
某处:“喂,丑女人,虽然你脸大肩宽炸屁,但是本大爷看上你了。”
阮绿洲眉心猛跳:“你这样能追到女人算我输!”
而某蝎看着这场闹剧,嘴角一挑,对着她说道:“过来。”
“好嘞!”
其他男人顿时不满了,“凭什么区别对待!”
天蝎淡淡地扫了一眼,“有意见?”
十一个男人顿时觉得某个部位一凉苦着脸道:“不敢有不敢有。”
世人皆知,天蝎掌管生z宫,换句话说,他们作为男性的尊严,掌握在他的手里……
而阮绿洲只是牢记着天蝎座的特征:腹黑、残酷、报复心重。
可是她却忘记了,天蝎同样性感、迷人且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