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第三图片(1)

    水花微微喷溅在脸上,身子紧贴着铺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马车里抱出来,来到这瀑布湖畔,璇玑便脸红耳赤。

    这和命紫卫让其他人离开有什么分别,别人会怎样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还没来得及翻转身来,她的双腿已被他从背后分开到最大的弧度。

    毫无预警地,昂扬倏然滑进她的身~体里,立刻把她的所有填满,她险些无法容下他的硕大,哪有人这样直接的,璇玑咬紧唇,满身颤抖,抓紧地上的袍子,那猛烈的冲撞,把她撕扯坏。

    徊从开始不适的疼痛到强烈的酥麻颤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

    “小七,喊我的名字。”

    他的唇追索过来,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声哄诱着她。

    缺他的喘息,声音里的情~欲与沙哑,他说“我”,璇玑羞极,悄悄回吻,却抵死不叫,竭力把呻吟声也压回肚腹里。

    他却突然止住动作,汗湿的额角抵着她的,她能感受到他的昂扬在她身~体深处轻轻颤动着,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龙非离......”

    声音里的氤氲和娇~媚,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他慵懒地应着,专心地在她背上折腾着,吻,碎碎密密。

    里面灼热得不像话,他却只不动。

    璇玑又急又恼,“你出去。”

    “不。”

    “那你......”她咬紧唇,那样恼人的话她怎说得出?

    “像这样吗?”

    龙非离淡淡说着,往她身体深处一顶,璇玑失声叫了起来,这个妖孽!

    “小七,我说喊我的名字。”

    璇玑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骂妖孽,咬牙切齿道:“鸭梨,破梨,烂梨......”

    她骂得正兴起,却听到他浅浅的笑声传来,昂扬在她身体里稍稍一动,她身子一颤,紧紧抓着地上他的袍子,他似乎感觉到了,身子紧接着又微微一探,往她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一点。

    敏~感点被他这样折磨着,璇玑眼前一片霎白,终于忍不住侧身委屈地咽呜,“阿离......”

    她看见他的眸里尽是深暗和火,身子被迅速翻过来......

    巨大的欢愉像整片整片轻爆而开的烟火,她的双腿无力地挂附在他身上,湖里瀑布轻溅起的水花,他不断摇曳着的发尖上的汗水,跌落在她被褪得不余丝缕的身子上。

    她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啜泣,求饶,他却不做理会,只在她耳畔一遍遍低声说:“小七,说你不离开我。”

    直到她的倔强紧闭上双眼昏厥在他怀里......龙非离把从慕容琳手里拿到的解药各拈了一颗出来,刚放到她的唇瓣,眉锋一敛,放进自己嘴里。

    约摸半个时辰以后,轻轻一运气,体~内并无阻搁,才喂她吃了解药。

    伸手抚着她脸上的疤痕,微微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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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尖抵着地面,一口鲜血却已咯了出来。

    白战枫明白,不能再练下去,一旦气血受阻,重则有瘫痪毙命之虞。

    把剑插进地上,他苦苦一笑。

    骗谁呢,会过来林子这边,真的是为了练剑吗?看到龙非离抱着璇玑走进这里,他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进来。

    下定决心要放手,现在的作法又算什么?

    瀑布边那若隐若现的细碎呻~吟,一遍一遍击打在心上。

    若非龙非离投过来的碎石,他也许还怔立在那里,不识动弹。

    茂密的树丛把那两人的身影隔断,可是,他怎会不知道他们在那边做着什么?

    咬牙执起剑,一道娇柔的声音却低低传来,“白大哥。”

    他蹙眉一瞥,不远处的树荫下飞奔出一抹身影,正是玉致,她身上一身紫赏未褪。

    他一怔,眸光微微一顿。

    “公主。”打了声招呼,拿起剑便待离开。

    玉致却跑到他面前,圆滚滚的眼睛瞅着他,道:“白大哥,莫要再练剑了。”

    “不论剑还是剑法,不常练,便会钝。”

    玉致皱了皱小脸,一脸严肃,“你这不是在练剑,是在练命。”

    “谢谢关心。”

    他对她,礼貌却疏冷。

    他与嫂嫂说话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玉致咬咬唇,也许该说,与第一次见面相较,这个温恬的男子变了......骨子里隐隐多了分冷漠。

    风家的婚礼上,他带给她的震撼不是不大的,不但没有丝毫嫌弃嫂嫂的容貌,眼角眉梢都是怜惜。

    为引出慕容氏兄妹而假扮嫂嫂,当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微微颤抖着。

    当看到他进了林子,她也不由自主跟了过来,想与他说说话。

    一切,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心底却有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白公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她与他之间的安静与尴尬,玉致一怔看去,却是夏桑。

    “五七过了来,并带来白夫人一个重要的口讯,似乎与娘娘有关。”

    白战枫一凛,随即颔首,“谢谢,我立刻过去。”

    他下意识看了瀑布林荫一眼,又轻声问,“皇上知道了吗?”

    夏桑道:“紫卫已经去找皇上。”

    玉致好奇,问:“夏桑,什么口讯啊?”

    夏桑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玉致瘪瘪嘴,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啊,他这是什么态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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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瀑布边,交叠在地上男人与女人的衣服里,突然簇闪起幽幽的蓝光,伴随着的是一阵低哑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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