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不该犯的错误

冷乐乐突然觉得这就是一个梦,很真实的梦,梦里难得出现白宴璃,所以,本能的,她想要更加的靠近,反正是梦,她可以在她的梦时肆意乱来…

在白宴璃即将起身的时候,床上的冷乐乐手臂顿时宛如一条蛇般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细腰宛延而上,等她和他的面容靠近时,她一张粉嫩的红唇不由自主的去找他的薄唇…

贴触。

火热炸开。

白宴璃身躯绷紧,动也未动,星眸微瞠,唇上是女孩带着醉意又香甜的唇瓣揉压,似乎想要深入而不得章法,在他的唇瓣上噌着。

白宴璃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将放肆的女孩拉开一些,沉声警告,“乐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冷乐乐眯着眸,一脸无辜纯洁道,“我在做梦!我知道这是梦,所以,你可以在现实里拒绝我,在梦里,你就不能拒绝我了。”冷乐乐说完,又吻上他性感迷人的嘴角。

白宴璃的身躯越绷越紧,几乎炸裂了,他的呼吸顿时加重起来,可是,这个小丫头就像是生来不让他好过似的,在他的唇瓣上死死的吮住,像是吃奶一样,没轻没重的试着窜入他的口腔。

而女孩已经紧贴在他,他也仅仅裹着浴巾,所以,肌肤相触…暖昧之极。

白宴璃感觉身体的热气越涌越热,几乎将他烧着。

而这小丫头的味道,远比他想像的还要美味得多。

此刻,什么想法都远离,什么身份都不想束缚,他只有眼前娇美的女孩,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被她诱至犯罪。

白宴璃真得很想好好的吻吻她,但想到他们的身份,他重吸了一口气,用了十二分的克制力,想要抽身离开,可是,女孩的手不知何时将他的浴巾挥开,以为那是杂物,令她很不爽。

白宴璃感觉身上一凉,想要阻止时,冷乐乐已经搂着他的脖子,重重的往身后一倒,白宴璃为了不让她受伤,身躯自然而然的护着她躺下,顿时,呈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而且还是丝毫没有遮挡的情况下,白宴璃低头看着自已,脸上的一切压抑似乎要破功,而这时,冷乐乐一张红唇沿着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喉结,然后,像海洋生物一样紧紧的吸住。

白宴璃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不知道这丫头从哪里学得这样的招数,虽然生涩,但无疑,可以把男人的理智都毁掉。

而原本就有醉意的白宴璃,比平常的意志力更加的薄弱。

白宴璃挺拔结实的健躯僵住,鼻息里,满满都是女孩清香的气息,视线,往下,落到她嫣红的唇瓣。

这画面,令他身体的热潮又涌动了起来。

目光,灼灼。

长指,情难自禁的落在她的唇瓣上,指腹轻揉,又令他乱了呼吸。

“你就真得那么喜欢我?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白宴璃沙哑寻问,没一会儿,他又低沉性感的责问,“那今天陪着你的男人又是谁?即然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又要来惹我?”

“嗯!”冷乐乐似懂非懂,睁着一双迷离眸子看着他。

“你喜欢他?”白宴璃吐出深重的酒气,冷沉的寻问。

“嗯!”冷乐乐又应了一声。

白宴璃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浓重的不甘和忌妒,在心底发酵了一般,疯狂的滋长起来。

她喜欢他,这小丫头心里,已经真得有别人了。

大概真得喝醉了,连克制能力都变差了,隐忍的一些情绪,几欲到了崩溃的边沿。

他突然不想再呵护她了,不想再顾及什么身份,他只想要她,哪怕就算这是一个错误,他也宁愿犯下这个错,事后再弥补。

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极限了,男人的唇,带着强势和霸道,不容反驳的深深吻了下去。

冷乐乐感觉到这股强势,微微拢着秀眉,像是害怕了一般,些微的挣扎在男人唇齿间,不堪一击,被扣住的后脑勺,令她不得不和他缠绵在一起,而她清涩的气息,仿佛变成了最凶猛的药。

令男人疯狂。

白宴璃浑身都狂燥起来,火热冲撞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几乎逼到她要疯狂,沉溺于女孩香甜的唇牙间,他无法让自已温柔,他自已变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啃噬着她的一切美好。

这些年,自从离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什么女人,不是不想,而是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好像自动的便禁欲了起来,可今晚,这个女孩出现招惹他。

把他的一切克制力都抽走,让他成了被欲望控制的奴隶。

这股想要她的冲动,十分的强烈。

强烈到全身都胀痛了。

冷乐乐开始挣扎了,这个美梦也变成了恶梦一般,明明是她先吻着白宴璃的,可为什么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变得那么可怕,那么的凶残?令她打心底感觉到了一股恐惧感,好像就要被他吞食干净一般。

而且,身体涌上来的一种感觉,也令她陌生而害怕。

唇上,有灼热而柔软的触感,重重的辗转着,吮着。

她一点也不反感这个人的气息,只是害怕他的凶猛,怕自已会受到伤害。

而且,她感觉很危险…好像随时要被侵犯…

是谁?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在她的房间里?因为害怕和恐惧,加上身体沉得,冷乐乐的眼泪都逼出来了,咸咸的泪水落进嘴角,偿进了男人的唇舌间,瞬间,一切的行为都静止了。

白宴璃看着她微眯着,那破碎的泪水,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在干什么?他在强迫她吗?

原来,她不是自愿的。

白宴璃就像是一个受到重击的人,他忙她的身上坐起身,看着床上似乎好受些的女孩,拾起了地上浴巾,沉步迈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换上了衣服,他匆匆的推门离开。

身后,冷乐乐蜷成了一团,又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