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立即去一趟总统府。”
“好,那我也结束这边的工作,随后赶回去。”那端封夜霄的声音恢复了沉稳。
权瀛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赫敏儿欣喜道,“希希在总统府吗?”
“嗯,她现在居住在总统府,走,我们一起去见她吧!”
“我们也一起去。”冷乐乐说道。
“一起去吧!你们几个姐妹是该见见面了。”赫敏儿微笑着说,这些年,她可是很宠爱冷乐乐的,失去了女儿,她总会在冷乐乐的身上寻找一丝慰籍。
当权府的人赶去总统府的时候,夏筱筱所坐的车已经到达了龙腾路段,夏筱筱打算一会儿去老家看看,所以,她下了车便让司机先回去,司机答应她在附近等她。
夏筱筱点点头,寻着记忆找向了邮局的方向,行走在曾经玩耍过的路面上,夏筱筱的内心轻快了几分,她看见以前玩过的小公园,现在已经不在了,被建成了一片新的楼盘,她内心感叹了几分。
就在夏筱筱下车不久,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的从身后跟上了她,夏筱筱沉浸在儿时的回忆,加上也没有多防备,谁也不会料到危险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身后。
夏筱筱迈过一片阴萌的大树下,这里人少,而且还有不少的树丛遮掩,那辆黑色的商务车突然加速,猛然冲到了她的身边,从车里快速走下两个男人,将娇小的她掳进了车里,同时,拿起了沾药的湿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夏筱筱还来不及挣扎,便陷入了晕迷的意识之中。
而同一时间,总统府上,权府的车子正在岗亭处安检,而在随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进来,后座上,封夜霄俊脸透着一丝急切,望着前面还在过安检的车子,他觉得上天真会开玩笑,夏筱筱就是权府当年丢失的那个孩子?
他不由想到记忆里,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孩,想到她睁着大眼睛拉着他的衣角的样子,那楚楚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儿,那时候,他嫌她粘人,烦她,没想到,二十年后,他却会爱上她。
车子都过了安检之后,停在了总统府前的喷泉旁,封夜霄高大的身躯迈下,走向了那也正等着他的权府一家人,封夜霄的目光掠过冷擎澈,这个就是拥有半个地球财富的冷氏后人?果然长得一表人才。
冷擎澈也想不到当年父母婚礼上,看见了的那个大男孩,会在二十年后,成为一国统,目光里多少有些佩服之色。
管家听见消息,迎了过来,“阁下,副总统先生,夫人,几位请进。”
“刘叔,筱筱呢?”封夜霄寻问。
管家怔了怔,“夏小姐早上已经出去了。”
“什么?她出去了?去哪了?”
管家想了想道,“听她提了一句回老家取快递的事情。”
“老家?她母亲的家里吗?”封夜霄的心间瞬间笼罩了不祥的预感。
“我打个电话给阿德,他送夏小姐出门的。”管家见总统先生脸色阴郁,便觉得事情不小,赶紧拔通了阿德的电话,那端阿德很快接起,并且祥细说出了地址,是在夏筱筱老家的附近。
“夜霄,怎么了?”权瀛顿时急得寻问,封夜霄的表情明显沉重了几分。
“伯父,我感觉筱筱出事了。”
“什么?”赫敏儿瞠大眼,刚认到了女儿,女儿又出事?“我女儿会出什么事情?”
“最近有人打上我的主意,他们想利用筱筱威胁我,我感觉早上那个电话,是别人引她出总统府,伯父,相信我,我们现在立即出动寻找筱筱,我们会救出她的。”封夜霄这般说着,但他神情上的担忧一份也没少,说不出的紧张感。
“阿昊,擎澈,快,你们赶紧先过去龙腾路段,我回一趟公安局调取监控路像,务必要找到筱筱。”
冷擎澈和权昊听完,直接往门外奔,冷乐乐也赶紧跟上,权瀛转身走时,封夜霄也疾步迈出来,”伯父,查找监控的事情交给你,我跟他们一起去。“
”总统先生,这很危险,如果别人想利用筱筱威胁你,那你也身处险境,我不能让你冒险。”权瀛在此刻,也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看见封夜霄那双深邃的目光里闪烁着坚定,“不,我绝对不能让筱筱出事。”
这句话让权瀛夫妻两都诧愕了几秒,但他们现在没时间追究其它,一心只想把女儿救回来,二十年前,他们因为一场绑架案失去了女儿,二十年后,他们绝对不允许上天再次把女儿给夺走。
封夜霄迈向他的车子,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他没想到,蒋吉的动作这么快,他会怎么对付筱筱?想到任何一种后果,他浑身血液都僵硬住了。
任何一种后果,他都不接受,他只要她完好无损的回到他身边。
一辆保时捷越野里,冷乐乐绷紧着一颗心坐在副驾驶座上,身边,冷擎澈双眸如电,纯熟的驾驶技术,让他的车子见缝插针,最快的赶往目的地。
身后权昊的军绿色越野车也不甘落后,他们的心,都被夏筱筱给揪紧了。
再后面,黑色的轿车里,封夜霄平常护行的车队都丢下了,他只身驾驶着一辆轿车,跟随在后。
权瀛的权利足够调动任何人的帮助,此刻,公安局里,正在仔细的查看每一处的监控视频,龙腾路不大,所以,很快就看见了一辆黑色商务车绑架夏筱筱的踪影,车子套了牌,公安局只能一步一步的追踪车子的去向,并且把这些消息第一时间报告给权瀛。
权瀛让他们立即查出商务车的下落,在报告方向之后,他的车子朝着商务车的方向追踪而去。
商务车的方向是驶向了一处深山树林的方向,车子在一个路口之后失去了踪影,很快,那个路口四辆车子飞快冲了进去。
权瀛驶进路段之后,他的心紧紧的揪住了,这条路,正是最初女儿被绑架走得那条路,里面路面险峻,他只感恐惧又一次笼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