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车的时候,夏筱筱坐进后面一辆保镖的车后座,故意没有跟封夜霄在一起,和总统坐一辆车,压力山大呢!
沿路欣赏着繁华街头的夜色美景,夏筱筱的心情也不免好了起来,虽然被形婚了,但感觉并不是很坏,好过她在林家的生活,至少不用被当成丫头成天被使唤了。
路过威然的大广场,驶进数道严格的岗亭,终于到面了瀚宫的东门口,保镖十分贴心的给她拉开了车门,她微笑道了一声谢,旁边封夜霄挺拔迷人的身影率先迈进了大厅。
夏筱筱随后跟上,她想着,她今晚还是先到南院客房里呆着吧!免得不小心打扰他,管家恭迎的迎上前,“阁下,您回来了。”
“把她带去南院休息。”封夜霄一边踏步上楼,头也没回的发出命令。
管家微笑着朝夏筱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夫人,这边请。”
夏筱筱含笑跟着他走向了南院,到了南院一个安静的大厅里,夏筱筱便在沙发处坐下,管家给了她一个IPAD,让她上网消瀢,夏筱筱想到堆了半个月的电视剧还没有看,便戴着耳塞,开始津津有味的打发起时间来。
时间不知不觉到达了十一点多,东院豪华的书房里,封夜霄洗了一个澡,套着黑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端起佣人给他准备的一杯睡前红酒,刚刚经过几个小时的工作,这才有空闲想一些事情,他想到南院的夏筱筱,看来,他那个弟弟还是不听话,今晚不会来接她了。
就在这时,他的内线被拔通了,他看了一眼,抓起电话接起,“喂!”
“总统先生,不好了,二夫人刚刚晕过去了。”
封夜霄没应出声,搁下电话便急步迈出了房门,他一双大长腿走到南院,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只见两个佣人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而沙发上夏筱筱仰躺着。
“怎么回事?”
“刚刚,刚刚二夫人还笑来着,可是,才不过转眼的时间,她就晕过去了。”佣人把刚才看见的画面描述出来。
封夜霄沉步迈到沙发面前,只见夏筱筱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但呼吸均匀,气息平稳,不像是晕过去的,倒像是睡着了,可佣人会吓成这样,肯定事情也不平常。
“她不过是睡着了,没事。”封夜霄淡淡的出声。
佣人还有些惊魂不定道,“可是,我记得前一秒二夫人还对着电视剧在笑,我转个身她就闭上眼睛,IPAD还跌在地毯上,我以为…我以为她晕过去了。”
封夜霄黑眸微缩,看着睡容香甜的女孩,暗暗吃惊,原来,她有嗜睡症吗?他竟然没有查出这一点来。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处理。”封夜霄的目光淡淡扫过她们,暗含着凌厉警告。
佣人顿时心神领会,紧闭嘴巴悄悄退离。
整个南院的大厅里,只剩下一个睡着的夏筱筱,一个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这画面,若是有人看见了,倒也是会生出胡思乱想来的。
“夏筱筱!”封夜霄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脸蛋,沉声唤她。
手背触碰到的肌肤,丝滑娇嫩,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睡容仿佛婴儿般纯净无辜,毫不设防,仿佛只要对她做点什么,她也会一无所知。
封夜霄眯了眯眸,眸光徐徐在她娇嫩的脸蛋扫视着,虽然身为万人之上的一国总统,但前提,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有生理需求,只是,这一路走过来,他对女人没兴趣,甚至一度他怀疑自已是一个性功能障碍的男人,直到上次在浴室里,这个女人像蛇一样缠上他,柔软的身体紧贴上他的时候,他才查觉到身体那股燥动还是强烈的。
夏筱筱一头长发垂至地面,纤细如天鹅的优雅脖子张扬着,往下,领口处,属于女人该有的象征呼之欲出,再下是她不盈一握的蜂腰,以及白色裙子下半露出来纤美的长腿,这个女人有多漂亮,封夜霄深有感悟,当他在千挑万选的照片里,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心底还是悸动了一下,虽然她的身份不够高贵,但胜在她够美,和弟弟站在一起,天造地设,壁人成双,绝对不会惹起任何的怀疑。
睡着的夏筱筱怎么也没想到,自已身边有一个放肆打量的男人,她沉浸在美梦之中,大概做了什么好梦吧!嘴角还微微的牵了起来。
然而,站在旁边的男人俊美令人窒息的脸却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正散发着渗人的寒气,封夜霄有些恼怒,不悦这个女人会令他产生这样的化学反应。
时间已快深夜了,他也总不能扔她在沙发上睡,万一她翻个身,都要摔下来的,他伸出双手抱起沙发上的女人便朝楼梯方向走去。
夏筱筱感觉到身子一轻,她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谁打扰她睡觉呢?而且,她虽然睡着了,但那种被人抱着的感觉还是很强烈。
跃扬来接她了吗?
夏筱筱强忍睡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而,等她的眼睛睁大点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张冷峻吓人的俊脸,不是封跃扬,而是…
她挣扎的低叫了一声,“啊!”
封夜霄并没有发现她醒来,所以,她这一挣,他差点没抱稳,夏筱筱眼看着就要从他的手里摔下去,他猛然往前一捞,人没有捞倒,只是在夏筱筱要摔倒的时候,顺势扶了她一把,紧接着,两个人以天地相叠的势姿同时跌在柔软的地毯之上。
夏筱筱的脑袋撞得有些晕呼呼的,感觉一道健硕的身躯辗压而下,她瞬间瞠大眼,一张男人的俊脸离得她好近好近….
封夜霄也没有意料到会同时摔倒,而且,身下压覆的却是一道柔骨无骨的女人身子,一时之间,他并没有动,只是蹙紧了一道好看的剑眉。
夏筱筱的心,跳得又快又乱,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她感觉男人刚才捞她的手还在腰间,掌心透过单薄的布料,烙到她肌肤上,烙得她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