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想,他们便觉得要失去女儿的悲痛了。
权毅将他们夫妻接到了家里,共同想营救的办法,但首先,他们要弄清楚,他们劫持赫敏儿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肯定有所求。
但权毅有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他的儿子的性命。
他们要儿子的命去抵回赫敏儿。
目前除了查清楚那架飞机的着落地之前,他们什么也做不了,黑狼组织他们有一份祥细的资料,是国际恐怖团伙,走私贩买无所不干,曾经有一次大型偷枪行动,遇上了权瀛带得特种兵侦察队,两方火拼,最终权瀛让那十几个黑狼手下全军覆没,并且还牺牲了他们一名首领。
因此,有消息称,黑狼的手下正四处查找权瀛的身份,侍机报负。
如今,他们终于得手了,掳走了权瀛的女人。
飞机上,赫敏儿迷蒙的睁开眼睛,头还处在晕晕沉沉中,便感觉双手双脚被捆住了,她猛地睁大眼,手和脚,果然被绳子捆绑着,她惊慌的转头,看见旁边的豪华机椅上,一个男人抽着雪茄正阴恻恻的看着她。
“你…你们是什么人?”赫敏儿见他们西方面孔,立即以英文寻问。
这个男人笑了一下,“小姐,你还懂英文,这样就好交流了。”
“你们要干什么?”赫敏儿见他露出来的手臂上,一条黑色的狼的纹身,十分吓人。
“放心,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你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棋子,我们要找得是你男朋友权瀛。”
赫敏儿脑子猛然空白了几秒,权瀛?他们的目标是权瀛?她看着这些人,都不是善类,难道权瀛得罪了他们吗?
“你们为什么要找权瀛?”赫敏儿强持镇定的问。
“他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还有一个首领,我们老大想他的命。”男人嘿嘿冷笑出声。
赫敏儿再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了,他们要权瀛的命,不,她绝对不能成为他们杀害权瀛的棋子,她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权瀛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他不过是我玩玩的男人,你们真以为绑架我就能找到他?”
“你说什么?你不是权瀛的女朋友?”这个男人猛然惊了一下。
“当然不是,他不过是我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而且,他有了喜欢的女人,怎么会为了我送命?”赫敏儿语气淡然道。
这时,从她的身后,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小姑娘,你别骗人了,我有消息知道,你就是权瀛的女人,而且,他对你很在乎。”
“你胡说,我和他根本不算恋人,他也不会为了我而出现的,你们别浪费时间了,放我下去。”赫敏儿气呼呼的叫道。
“小姐,现在可是在飞机上,我们要怎么放你下去?”旁边的男人差过来调戏。
“总之,我和权瀛不是你们想得那种关系。”赫敏儿不气妥的辩解。
“是不是,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只要我们的飞机一落地,打个电话给权瀛,我们就知道他是不是在乎你了,我相信他很愿意拿他的命来换你的命。”
“你们给我闭嘴。”赫敏儿气得双腿猛踢起来。
赫敏儿绝望而担忧,她知道,权瀛一定会这么做的,一定会自投入网来救她的,不,她不要他来,不要他有危险。
权瀛,你可一定不要这么傻,不要来救我。
权瀛的飞机落地已是深夜,权毅亲自坐着司机的车来接他回家,路上,十分沉重的把赫敏儿的消息告诉他,权瀛听完,砰——有什么东西在容凌的脑海里炸开了!
似乎什么东西都空了,似乎眼前的所有一切都空白了!
他的敏儿被带走了?
被黑狼那群极端恐怖份子带走了?
窗外还是冰寒的天气,刚开的暖气也没多热,可仅仅只是一瞬,冰冷的汗珠,猛然爬上了他的脸,顺着那刚毅、冷漠的俊脸,密密麻麻地爬了一层!
权毅侧头看着儿子,也心疼担心,轻轻的拍了拍他,“这件事情,我们要好好想救营策略。”
他知道,儿子已经爱上了赫敏儿,而在爱情面前,任何男人都是冲动的,没有理智的,他不希望儿子在这件事情上影响他睿智的发挥。
“他们带着敏儿去了哪里?”权瀛的声音颤抖了几分。
“目前还没有这架飞机落地的消息,我已经通知了联合诸国,只要一旦发现这架飞机着落的消息,我们很快就能知道,所以,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等这架飞机落地。”
权瀛猛然闭上眼睛,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突然之间,茫然不知所措!
此刻,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经历数不清诡谲对决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什么睿智、什么深沉、什么机警、什么镇定,都仿佛离他远去!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即动身去黑狼的窝,杀光那群人,救出他的女人。
也在这时,X国的一座废场上,一驾私人飞机着落,着落得有些难看,但,到底还是平安落地了,没有落在机场上,飞机一落,里面的人带着赫敏儿就附近抢了一辆车离开。
此刻,雾灰蒙蒙的,快要天亮了,熬了十几个小时的赫敏儿眼睛疲倦,却强行睁开,她看着四周陌生又落后,同时,也四处残墙断瓦的房屋,这令恍惚想起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些战乱国家的模样,这里到底是哪里?
“这里哪里?”赫敏儿朝身边的男人问。
“X国!”男人倒是没隐瞒。
赫敏儿猛地瞠大眼,X国,一个常年处于战乱的国家,一个恐怖分子扎堆的地方,来到这里,根本就和死亡没分别,因为即便不被恐怖分子弄死,也会被暴民射死,下场还不是一般的惨。
赫敏儿的脸吓得惨白无色,几欲晕倒。
可即便这样,她依然不希望自已被营救,她希望权瀛不要答应他们任何条件。
赫敏儿被带到一处地下车库,只见那里早有几个人在那里操着些机器和枪支,个个都是飚悍粗旷的男人,那眼神更像是毒蛇一样吐着冷信子,只看几眼,便令人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