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勾勾手指,就铺天盖地的女人愿意爱他。
反而想想,她真得没有那么的特别啊!甚至有些笨,冷爵夜会爱上她什么?
更大的问题是,她现在不能生孩子,而且,能不能生,还是一件无法确定的事情。
这样的她,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累赘拖着他,如果他找一个可以生孩子的女孩,现在,就能完成冷家奶奶的心愿了。
就在胡思乱想中,门口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她看见男人修长的身影走过来,俊美得耀眼,温馨突然害怕了,害怕有一天会被他抛弃,害怕别得女人会抢走他,她从沙发上站起身,就飞快的朝他奔去。
冷爵夜见她吓坏了似的,赶紧张臂搂住她,低头打量着问,“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
温馨环紧他的腰,为了证明存在感,她抬头红唇不断的在他的侧脸上亲吻着,冷爵夜被她一张小嘴亲有些湿润,这令他的身体不由有些热了起来,他伸手握住她的后脑,抬起她的小脸,“怎么了?”
“我要你!”温馨大胆的说出内心的想法,对,她要占有他,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证明他是她的就行了。
冷爵夜低沉的哼笑一声,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早就为她热了起来,男人灼热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际,眼底,已经盛了火焰,低下头,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烙在她腰际的大掌微微用力,她就紧蜜的贴向了他,男人伸手横抱起她,唇舌继续用力的纠缠着她,似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温软香甜的檀口,温馨被轻轻的放在床上,男人才不得已松开了她,微微低喘着说道,“不行,我们没有套!”
去他的套吧!温馨心底低叫一声,她的手主动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引着他压下来,“我们今晚不用。”
“这样会伤害你的。”
“不怕,我不怕…我只要你。”温馨红着脸说。
男人的也忍得实在幸苦了,理智就被欲望占了上风,他毫无顾及的压了下去。
双唇,毫无意外的贴合,男人的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激情似火的狂吻压了下来,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温馨从开始的勇气可嘉,到现在的有些招架不住了,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点着炙热的火焰,她被吻得完全意乱情迷了。
把住她的粉臀,像只释放的野兽嘶吼着叫嚣着,温馨吓得连连吸气,手开始抵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推他的腹,“…我怕了。”
“放松!”男人咬牙,额上覆着一层密汗,声音克制又低喘,“别怕,我温柔一点。”
这一晚上,温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已最后到底被他要了几次,但是,这是她求他的,所以,即便再累,她也是满足的。
清晨。
房间里欢爱的气息浓郁,在空气里发酵,久久不散。
水蓝色的床单上,凌乱成一团,一圈圈的痕迹证明着昨晚的战况,还没有完全的干掉。
男人盖住下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柔软无骨的女人酥软的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均匀的呼吸声,小声的,像是怕吵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
巴掌大的小脸,残留着一丝情潮的红晕,很可爱。
昨晚他差点要死在她身上了,难得她主动一次,勾得他真恨不得就死在她身上得了。
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一些状况,比如说,让她再次宫外孕之类的,看来,一会儿还是要让她吃药,绝对不能让她受一次苦。
醒来,温馨想到昨晚的画面,还有些脸红羞赫不敢看他的眼睛,昨晚,她是太害怕了,才会主动求欢,如今,脑子清醒了,才发现,这确实有些蠢极了。
“醒了?起床去吃早餐吧!”冷爵夜轻笑着括了括她的小粉颊。
温馨的确饿极了,昨晚原本该吃个晚餐的,可忘了,后半夜她都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穿着打扮出门,冷爵夜开车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温馨拿着那小小的一粒药,内心很纠结,同时,内心也有了一个想法,不吃药,万一能怀上呢?
但是,为了让这个男人安心,温馨还是假装就着一瓶水喝了下去,而药则被她包在了纸里,悄悄的放进了包里。
吃过早餐,中午,回冷宅吃饭,再过几天就是除夕夜了,过年的气氛十分浓厚,对冷宅的人来说,随着冬天的越来越寒冷,冷老太太的身体也越来越难于支撑了,但神智还在,医生已经搬了进来守着她,在必要的时候,给她吃点药维持着生命。
这一天,温馨和冷爵夜留在冷宅里,晚上,冷爵夜守着冷老夫人到了半夜,他怕温馨害怕,便让她回房间,温馨并不是害怕,她只是无法忍受那种悲伤的气氛,她怕自已会流泪,会把伤感的情绪带给冷爵夜。
她回到房间,也是睁着眼睛,感觉内心的悲伤,还是默默的流着泪。
窗外的寒风肆意,仿佛恶魔的嘶吼声!
冷睿庭和迟婉情也没睡,坐在冷老太太的房间里,守着这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老人。
凌晨三点,冷老太太最终是熬不住了,她握住了冷爵夜的手,安祥平静的走了。
温馨的房门被敲响了,佣人刘嫂推门进来,悲伤的告诉了她,“老太太刚刚走了。”
温馨原本红肿的眼睛,瞬间泪如雨下,她跟着佣人一路到达老太太的房间,迟婉情悲痛的伏在冷睿庭的怀里哭,冷爵夜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哀恸,他挺直的跪在床前,幽黑的眼眶里闪烁着泪花,但没有掉下来,温馨走到他身边,轻轻的跟着跪了下去,伏着他的肩膀,她难掩哽咽的抽泣声。
最终,老太太还是没能等到她怀孕的消息,这是她欠冷家的,冷老太太最后的心愿,这辈子她都补不上了。
想到这个,眼泪更是阻不住的流下来,这一夜,冷宅里悲痛的气息漫延了整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