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 47 章

丛孺听他这么坦然的回答愣了下,心里好像也不意外,今天看到戚露薇已经是意料之中的外,验证了?心中所想,所以震撼不大,反倒有种原来如此的恍然。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说,你?们俩早就见过了?,什么时候,你?故意瞒着我的?”

丛孺整理了?下思绪,抽丝剥茧的甩出最想知道的疑问,“她说的复婚是什么意思,你?俩要复婚了??”他后面那句话说的咬牙切齿,语气森然冷冽,瞪着眼睛嘲弄的质问贺松彧,“不愧是夫妻啊,敢情这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要不是她今天来,我还不知道她回来了,怎么,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美?”

贺松彧上来捂住丛孺的嘴,“你?这张嘴怎么这样咄咄逼人,跟下刀子一样。”

丛孺张嘴咬他的手,贺松彧直接把手指放了进去,捏着他脸整个人侵略性十足,像极了?来扫荡的恶棍,“你?问这么多,我该先挑哪个跟你?解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复婚,复婚是她说的,你?听了她的话就来质问我,你?就这么不信我?”

丛孺哼哼,他吐又吐不出去贺松彧的手指,嘴被捏住,涎水都要流下来了,扭着头挣扎。贺松彧他妈的居然这时候对他冲动,凑过来吻他,丛孺骂道?:“是你先瞒着我,还想我信你?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说,她说的复婚难道是假的!”

丛孺挣扎的动作大了不少,贺松彧怕碰到他肚子,抓住丛孺两只手桎梏在他头顶,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沉声道:“复婚是她家里想的,我根本不答应。她失忆了?,没失忆之前她怎么对你,你?忘了??对我来说她失忆了?是好事,你?说我卑鄙也行,既然她没想起来你,我也不会让她见到你,你?们就相当于不认识,这和我瞒你?有什么关系。”

可惜戚露薇找到了家里来,还是凑巧跟丛孺见到了。

贺松彧越说眼神越冷,“今天你也看到了,她根本不记得你?,却还是在见到你以后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你?能保证她不会因此恢复记忆,再对你穷追不舍?怎么,我有说错?还是说你?想见她,知道她回来了你?很意外很惊喜,想跟她再续前缘?”

丛孺大口喘气,嘴角湿漉漉的,脸皮红的像刚蒸过桑拿,他斗气的道?:“是啊,就是再续前缘又怎样,明明是你瞒着我在先,你?还有理?……”

贺松彧摸着他脸上的皮肤,冷声说:“真是不听话,你?敢跟她在一起,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踏不出房子一步。”

丛孺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他裤子里,他一下就被转过身来,丛孺慌张的撑住窗户,回头瞪他,“你?他妈敢!你?干嘛,贺松彧,你?敢打老子!”

贺松彧卸了他的裤子,教训似的掌击丛孺后面,“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跟她在一起。你?乱说一个字,我就打的你?哭。”

丛孺不可置信的脸上满是深深的震惊,贺松彧的话跟举动气的他语无伦次,“你?、你?他妈……什么叫我要跟她在一起,我艹,到底是谁乱说,明明是她要跟你?复婚!你?倒打?一耙,你?、你?这个狗东西,你?他妈的气死我了?!”

他因为激动而大口呼吸又大口吐气,眼睛都红了?,贺松彧还没真正用力打?他屁股,只是这架势就唬住了?丛孺,“我说过我跟她不会复婚。”

贺松彧扳过他的脸,指腹擦去他通红的眼角处,激动的流出来的水渍,“你?不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吗,就是你吃了?毒蘑菇昏迷那段时间。她失忆了?,自己回来的,不记得你?了?,只记得跟我离了婚,她在失踪那段期间的事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据她自己说,她需要很多钱,她要回去,她在那段期间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贺松彧说出最后一句话,表情略有些微妙,“不对,那还称不上是男人,是个刚成年的男孩。”

丛孺听的一脸懵,贺松彧这才告诉他戚露薇来找他的目的。

“她说她是掉下悬崖才失忆的,后来被人救了?,救她的就是那个男孩。在大山里,那地方太穷,她想帮一把,于是自己回来了。戚家想让她跟我复婚,只有复婚,才答应给她资金去投资开发那座大山,你?是不是觉得她这么做很高尚?是,她是高尚,可她的高尚凭什么又要建立在她个人利益上,我又凭什么要跟她复婚去成全她的高尚。”

不知道里面还有这种缘故的丛孺:“……”

贺松彧掰开他的手心,“现在能把你?买给我的东西给我了??”

丛孺眼睁睁看他拿走礼盒,“那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她真要复婚,你?不答应,你?家里没压力?”他听完心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该继续计较,他对戚露薇的心情也够复杂的,想到等会还要出去应付戚露薇,听了贺松彧说的情况,顿时感到头疼,有些后悔。

贺松彧:“我不答应谁能逼我。”

他意有所指,“除非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她现在应该还没想起你?是谁,以前对你的感情又做不得假,说不定还会缠着你?,丛孺,你?会怎么做?”

丛孺不服的扬眉,“对,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行。你?不是说戚露薇又爱上别人了?吗,既然她已经心有所属,我还用得着再担心她追我?倒是你,要是你想跟她复婚或者是跟别人在一起,那你最好提前告诉我,要是让我知道你?想脚踏两只船,我弄死你。”

放狠话谁不会,丛孺在他放开自己后不悦的冷哼,贺松彧看他一眼,打?开礼盒,表情变的怪异,“你?买的什么,这是……耳钉?”

丛孺耳朵红了?,不自然的咳了咳,“看到好看就买的,随便你要不要。”他是跟三春鸟寻逛了?圈珠宝商铺,他看三春鸟寻在试戴项链,就自己逛了?下,丛孺平常也会戴一些首饰,大多是尾戒蛇骨链这种,耳钉倒是很少看,偶然看到一对,鬼使神差就买了。

贺松彧也很意外丛孺会送他耳钉,而不是名表衣服之类,他耳朵上也没有耳洞,不知道丛孺是怎么想的。

但既然是他买给他的,贺松彧自然就收下了?。

丛孺有些尴尬的抬眼悄悄看他,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不戴?”

贺松彧语气微妙的问:“你?想看我戴?”

耳钉无疑对贺松彧是从没接触过的,倒是看别人戴过,他虽然生的好,又是个威严有势的大男人,戴这种东西总觉得娘了?点,不过丛孺挑的款式是那种纯黑的钻石,倒不是不能接受。

丛孺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理?买下的耳钉,他就是觉得配。

贺松彧西装革履戴上耳钉的样子,那真是让他生生咽了口唾沫,不想承认自己被脑海中的画面所诱惑,这人再正经不过,又冷又痞再戴上耳钉那还得了?。

丛孺揉了下鼻子,觉得有点痒了?,随口应道?:“想啊,难道就放着浪费钱。”

贺松彧:“是一对。”

一对戴着就不像样了,贺松彧拿出一颗来,比在丛孺的耳边,“你?带一个,我戴一个。”

钻石戳着丛孺耳垂上的软肉,听见贺松彧肯定的评价,“不错。”

书房被人敲响,贺松彧跟丛孺同时看向门,“谁。”

外面的人不说话,贺松彧脸色一下就冷了,显然知道外面站着的是谁,是保姆的话这时早已经开口说话了?。

戚露薇还在试探的敲门,可以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态度,敲两下又不敲了,一下比一下轻的,像是生怕里面的人冲出来揍她一样。

房门被打?开了?,那个让她觉得好眼熟会挪不开目光的男人站在门后对她自然的道?:“吃完饭了?”

戚露薇警惕的看了?眼丛孺身后的贺松彧,缩着脖子忐忑的点头,“你?们家保姆让我叫你们吃饭。”

丛孺对贺松彧道?:“走啊吃饭去。”

他率先一步离开书房,戚露薇见他干脆利落的走人,连不迭的跟上,生怕留在最后对上贺松彧冷冻的目光。

之前的饭菜由于戚露薇吃过,保姆重新做了?几道?菜给丛孺和贺松彧。

戚露薇看着贺松彧给丛孺盛了?碗汤,还拿着他的筷子给他夹菜,等丛孺用湿毛巾擦干净手,才把筷子递给他,这种精细的照顾让戚露薇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觉得在她眼里的贺松彧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她的前夫跟丛孺坐在一块心平气和的用饭,有一种感觉告诉她这一幕绝对是天大的荒唐,但事实就是这两人坐在一块,即便气质不同?,气场就是很合得来。

丛孺坐下来后,戚露薇本想挨着他坐的,但贺松彧来了,她只有坐在了斜下方的位置。

作为唯一愿意搭理她的人,丛孺问:“没吃饱么,还要不要再加一副碗筷。”

戚露薇面露感动的摇头,“不、不用了,我吃饱了。”她觉得这个她觉得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英剧男人实在是太好了,比贺松彧好多了?,虽然看着挺玩世不恭的,态度却意外的比较温柔。

丛孺早饿了?,见戚露薇不要,也就不管她了?,端着碗先喝汤,“你?要不去看会电视呗,看完了?我帮你叫辆车,你?回家去。”

他说话时,贺松彧在给他默默的添菜,似乎任由丛孺安排。

戚露薇任务没完成,大着胆子说:“我可不可以不回去,我也想住在这。”

她一说完,贺松彧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死亡凝视。

戚露薇梗着脖子,其实紧张的脸色都白了,她对丛孺道:“我、我是来找他复婚的,你?,你?帮我跟他说说,行吗?”

丛孺喝汤吞咽的动作都顿了?下,差点呛着。

他看戚露薇的眼神除了奇妙还是奇妙,这女人真是,丛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简直出乎意料,对,出乎意料,记忆中戚露薇,应该说“俞敏敏”不是这样的。

她在他面前婉约的好似一株娴静温柔的花,她也会跟他调情,讲话细声细气,话术颇高充满情调。现在呢,她讲话跟摔坏脑子了?似的。

贺松彧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你?不该只想复婚——”他在戚露薇看过来时缓缓道?出下一句,“你?该去看看脑子。”

戚露薇露出受伤的表情,丛孺看在贺松彧对她已经态度不好的份上,心中顿时觉得那点嫌隙有些没有意义了?。如果她没有失忆,或许他会跟她追讨她之前所做的事,但现在,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实在没必要。

丛孺喝完汤,擦了擦嘴,对期望的看着他的戚露薇微笑着道?:“我觉得他说的对,任性是你自己的事,别人不需要为你的任性买单。你?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用你的任性来惩罚过我了?,我因为你可是在他这儿狠狠吃过苦头。听不懂?听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也不是很喜欢你,不对,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是的就是因为你的任性,所以我不喜欢你。所以,让我帮你说话,你?其实找错人了。”

猛然听他说了这么多话,还有他看向贺松彧的意有所指,让戚露薇迷茫又受伤的喃喃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让你受伤过吗?”

丛孺垂眸沉默的塞着饭菜,恍若未闻。

贺松彧把手机放下,冷漠的抬起下巴,“车在外面,会有人送你?回去。”

戚露薇这是真正的感受到不管是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还是他们的人,其实都不怎么欢迎她。

她愣愣的回想,她和贺松彧离婚,是因为什么来着。

她脑子好吵,太多声音说话,让她根本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戚露薇恍惚的站起来,她好像确实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贺松彧在她往外走的那一刻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太偏僻,地貌复杂是生态区,不适合大力投资发展,连旅游业也不适合做,戚家当然不可能给你?资金。”

戚露薇一走,餐厅里安静下来,丛孺仿佛松了口气,回想刚刚的画面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荒谬。

就凭他们三个人的关系,能相安无事的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靠的就是戚露薇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他。

如果她记得……那画面大概不会有多好看。

丛孺这天过后倒是没再见到戚露薇,不知道是不是贺松彧做了?什么,他原先还担心戚露薇还会再来找他,结果等了?几天,一直没见到她的人影。

还是贺松彧跟他说了才知道,“那个男孩来找她了?。”

丛孺刚开始还没理解,“谁?”

贺松彧:“救了?她的那个。”

丛孺这才想起贺松彧说过的,戚露薇失忆期间被一个男孩救过,她主动回家也是为了?那个男孩,想为他的家乡做点什么,为了得到戚家给她的资金,才要找贺松彧跟他复婚。

原来是因为那个男孩,戚露薇才无暇顾及找他叙旧情。

丛孺怕的就是这个,戚露薇没失忆的时候他就说过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贺松彧根本没打?算让戚露薇再见到丛孺第二次。

第一次是他疏忽了,没料到戚露薇会知道他这里的房产,也没想到她会找到这里来,第二次他直接将机会摁死。

戚露薇是独自回来的,那个男孩却以为戚露薇是失踪了,急得不行,根本不知道她是回家了。

贺松彧安排人把他弄了?过来,现在戚露薇正用她私房钱在外面租房子给男孩住,忙的焦头烂额。

这么做的贺松彧良心一点也不痛,他没对戚露薇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以前情分上,给她最后的薄面了。

丛孺耳朵上是有个耳洞的。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打?的了?,因为他十几岁时长的英气又好看,挤在一堆爱漂亮的小姑娘中,就跟落入盘丝洞的唐僧肉,她们打?扮自己的同?时,还不忘拿丛孺当模特,就连打?了?耳钉也要给他来一个。

丛孺对这些其实不介意,他也爱玩,配合着就说打?一个,戴着玩玩没事。

结果吃了?个亏,听信了?当时程漪的鬼话,说她专门去学了怎么打?耳洞,绝对无痛穿耳。

之后她只是洗了?洗手,把他耳垂揉的通红发热,然后直接拿了根针对准耳肉穿了过去,疼的丛孺当场就是一声“艹”,吓的程漪还没穿透,针倒是半插进肉里去了。

最后程漪跟其他小姑娘吓的快哭了,疼的抽气的丛孺心一狠,自己把耳洞怼穿了?,流了?一手的血。

丛孺耳朵上也就那一个耳洞,他对着镜子照了下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当天就戴着去了工作室,特意把脸庞的头发拨到了耳后,不让它挡住耳垂。

他进来时,文雪刚好跟一位来咨询的家长聊完天,见到丛孺正准备喊他过来,结果人自己主动走近了?,拿侧脸对着她,左耳上的黑钻石一下钻入她的视野。

家长是第一次见他,仰着头看着丛孺,发自内心又客套的说着夸赞的话,“丛老师看着真不像三十岁的年纪,太年轻太帅了?。”

丛孺礼貌的笑着道?谢,从来都不会故意表现的手在和家长礼节握手过后,拨弄拨弄头发,又摸摸耳朵,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耳朵上的钻石般。

家长走后,丛孺才对她散发魅力的眨了下眼,“怎么样。”

文雪以为是贺松彧买给他的,多此一问:“他送你?的?”

丛孺:“不是啊,我自己买的。”

文雪瞪眼,“自己买的有什么好炫耀的,他那么有钱,连个耳钉都舍不得送给你?,还让你自己买啊?”

她踮起脚尖,想看看丛孺的耳钉是什么材质的。

丛孺配合的弯了下膝盖,半蹲着给她看,文雪就不用垫脚了?,捏着丛孺的耳朵打量。一没注意就听他说:“不是,这本来是我送他的耳钉,一对。他也给我送东西了,就是我们去看好苗子的那天,你?还记得吗,那山上都下雪了,你?还说过朝恩寺。”

丛孺这时把脖子里的观音玉佩抽出来给文雪看,“喏,他专门拿去寺里请大师开光的。”他把那天对着三春说的话又对文雪说了?遍,场景重现,文雪的反应跟三春鸟寻没什么不同?。

那一刹想掐着自己的脖子把问过的话都咽回去,本以为是丛孺炫耀他买的耳钉,还想说贺松彧抠门,连这都社不得给他送的文雪冷不丁被秀了?一脸。

结果后面那天从早上到下午都不想搭理丛孺了。

贺松彧的耳朵上没有耳洞。

他拿着剩下一枚耳钉的小盒子,揣在口袋里,直到开完会议,也还时不时摸摸,导致跟他一起开会,被安排充当另一个新任务的指挥官的明子安好奇他到底在摸什么东西。

他嗓门大,一说话就让暂时休息,来参会的重要人物都听见了?。

“你?口袋里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摸了一上午了?啊,有什么不能给兄弟看看的。”

贺松彧一手转着笔,当着众人的面很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

他态度越轻淡,明子安就越好奇。

问了好几遍,贺松彧才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拿出那个黑色的小盒子。

明子安眼睛眨了眨,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是什么,戒指吗?不会是戒指吧?那个谁给你?送的?”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有个搞信息的重要人物感兴趣的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戒指,谁要结婚啊?”

男人们也八卦的很,尤其是工作休息这阵,八卦对象是他们当中比较年轻,据说结过婚又离了的才俊,听说被人送了?戒指,难道是有发展第二春的意思。

贺松彧扫了眼大嘴巴的明子安,看上去好像很不满意他暴露了他的私事,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打?开盒子,把那枚低调奢华的黑钻展示给他们看,那角度力保在场的大拿们都看得到,看不到的贺松彧还状似无意的拿出来,淡淡的说:“不是戒指,是耳钉,还不知道怎么戴。”

如果三春跟文雪在,应该会觉得这操作,真是眼熟极了?,名之为秘密,真正为炫耀,不过是不同?的工序,同?样的配方罢了?。

啧。

散会以后,明子安听说了?戚露薇回来的事,还想就这事跟贺松彧聊几句。

结果当事人根本不感兴趣,丢给他一句,“想知道她近况你自己去戚家看不就知道了?”然后就走了。

明子安恍恍惚惚的问贺松彧的保镖,“这么急,他去哪儿啊?”

保镖:“老板约了?整形医生。”

明子安听的一脸懵逼,有点被吓到了,“干吗,他活了三十三年终于觉得自己长的过分了?,想去换张脸啊?”

新来的保镖:“哪儿呢,是让医生给他穿耳洞,丛先生给他送的礼物,离老板预约的时间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

明子安:“……”

贺松彧三十三的岁数,在这一年终于当了?一回赶时髦的为爱扎耳洞,就犹如为爱刺青的小年轻。

丛孺也曾想过贺松彧戴耳钉是什么样子,当他从工作室里出来,那辆外形绝不低调的卡尔曼停在门口,挡住了?丛孺的去路,而车门边靠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夹着烟,比猩红的烟蒂更醒目的是他俊脸耳边,那颗黑色的耳钉。

贺松彧抬起头,直直的朝丛孺看过来,漆黑的眸子眯了下,目光落在他的左耳上。

丛孺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儿,他好像看呆了?,头一次觉得一个男人能这么带劲儿。

贺松彧把烟掐灭,随手精准的投进了?门口的不远处的垃圾桶,很有威严的让人腿软的扭过头,“过来,葱葱。”

作者有话要说:SP是我我为SP代言,最近老想着写新文,脑洞太多了,老沉迷禁J关系,专栏里的新文有空你们小手点点收一收喲,写完这个会拿心怀不轨这个短篇开刀,自割腿肉系列,讲一个LSP头子心怀不轨迷恋上小直男用尽手段摇尾乞怜就为得到他一点爱(吸溜)( ̄??i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