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在半个月前,我就把你的身材尺寸及照片传给了我妈,她可是这方面的能手,她挑选的婚纱,一定是最适合你的。”
季安宁当然开心之极了,她点点头,“嗯。”
国内的一个渡口码头处,一辆黑船停靠在岸上,在黑暗的掩盖下,一个精健的男人带着十几个手下从船上走下来,钻进了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四辆越野车。越野车直奔前方,坐在中间车辆的一个男人,他的目光望着熟悉的国土,眼神里闪烁着一片冷光,这个男人,正是宫承伟的儿子宫盛,他在收到了宫雨泽回国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带着他的十几名信任的
手下就回国了。
不过,他的身份过于敏感,所以,必须偷渡才能回国,越野车开了两个小时才进入了市区里。
宫盛的摇下车窗,看着不远处那一处雄伟的宫氏办公大楼,他的眼神闪烁着野心和欲望,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那原本该有他的一份,可现在,做为宫家的一员,他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
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头,现在去哪里?”
“你们先回落脚的地方,我回一趟家,看看我妈。”宫盛的发号施令,他的手下分散之后,他的车子驶向了他的家的方向。
宫承伟在两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所以,现在宫盛还有一个弟弟和她生活在一起,当年的事情,他的母亲对宫家已经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宫氏集团每年付给她一笔擅养费,她更不计较什么了。
如今,她已经安渡着晚年,除了宫盛还有想要报仇的欲望,他的弟弟早已经安逸的享受着宫家的待遇了。
宫家也不算薄待他们母子,每年接近八十万的擅养费,令这个家也不算窘迫。
可是,比起宫家那数不清楚的财富,宫盛的野心就澎胀之极,他不甘心才会在十年前,混入黑社会。
如今,宫雨泽回国,这意味着,在国内下手的机会就多了,他一直在积累着实力,就为了等着有一天,坐上宫家之主的宝座。
晚上十点半,宫雨泽的手机响起了一条信息声,他拿起走到阳台上点开。
是他在外面的手下汇报,其中一条是他的手下混入y国一家地下赌场里,拍下来的一段快速视频,视频里有一个男人的面容出现了。
宫雨泽眯着眼睛,定格在这个男人的面容上,他震惊了一下,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也不熟悉,但是,他认识,而且也绝对不会认错。
这是他近十年没有见过的一个宫家人,宫盛,一个在血缘关系上,他称为堂兄的男人,视频虽短暂,但可见宫盛的地位在赌场里不一般。
“宫少,我们查到这个男人是这家赌场的头目,我们追踪的那些骑手消失在这个赌场附近,应该是被按排隐藏起来了。”
一条信息打进来。
宫雨泽的人混入了黑帮里,靠信息传达消息会比较方便一些。
宫雨泽回了一句,“继续探查。”
他收了手机,眼神闪过一抹寒芒,一个猜测开始在心头涌起,为什么宫盛会出现在那个赌场,而且还是老大的身份,为什么那些骑手会消失在附近。
难道和宫盛有关?
宫雨泽眯了眯眸,宫盛十年前就没有消失了,父亲还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必竟宫家的子嗣,父亲也照顾有加,可没想到,十年之后,再次见到这个宫盛,他会和刺杀他的那些杀手有关。
宫盛这个人野性大,手段也够狠,年轻的时候,就惹过几场事情进入局子里,是他的父亲千方百计的把他捞出来,可见,这些年混迹黑社会,宫盛的野心更大了。
他父亲曾经就做过一些傻事,最终的结果就是得罪了父亲,还送进了监狱渡过了几年,虽然罪有应得,可在他的孩子眼里,依然怀恨在心。
宫家的恩怨复杂,宫雨泽也多少知道一些,少有参与这些家族恩怨的事情,他倒是忘了这个堂兄弟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得和宫盛有关,那么他就该防备了,父亲曾告诉他,和宫家的其它人保持距离,如果没什么必要,就不用往来交际。
现在,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宫雨泽朝对面的手下发了一道消息,“替我查视频中男人的所有资料,查完立即回信。”
宫盛的身份他知道,但在黑帮里他处于什么角色,他还不太清楚,能调动十几个不要命的骑手,说明宫盛的手里有一定的势力。
宫雨泽的目光望着远处的夜色,如果可以,他真得不想再动宫家的人,但若宫盛要他的命,他也绝对不会任由他犯上门。
如果他敢伤害他身边的人,伤害他的亲人,他绝对会不会留情,即便他是宫家的人。
夜色的笼罩,仿佛让一切都变得更加蒙胧了起来,欧阳梦悦坐在大厅里,她还没有睡意,季天赐也结束了工作,合上电脑,朝她道,“要不要先去睡?”
“我睡不着了,我想在这里呆一会儿,你要先睡吗?”
“我也还没有睡意。”
“要不,我们聊会儿天吧!”欧阳梦悦笑道。
季天赐把电脑放在旁边,十指交握,下巴轻抵在上面,目光深邃的落在她的身上,“讲讲你成长的故事。”
“我成长的故事很简单,别人以为我是天之骄女一般,只在我自已知道,全是压力,我不得不努力学习经商之道,因为整个家族都支撑在我的身上,好在,现在有我姐了,”
欧阳梦悦一脸庆幸的说道,然后,她羞赫的望向他,“以后还有你。”说完,她站起身,大着胆子走到他的身边,而这时,窗外一只鸟儿突然撞在破璃上,把她吓了一跳,她直接往季天赐的身上扑下,季天赐被她用力的一扑,直接后躺在沙发上,而欧阳梦悦的整个身子就这
么把他给压下了。
“有有只鸟”欧阳梦悦有些心慌的说道。
季天赐健臂一搂,把她揽入怀里,“不用怕。”欧阳梦悦扑哧一笑,想到什么,羞窘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