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表情,看到我开心?”顾北墨上前,笑着问道。
沈随安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接了贴身保护你的任务,以后就靠你吃饭了。”顾北墨莞尔,这次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
为了抢这个差事,他昨天去参加比试揍翻了少人,甚至把自己老领导都打趴下,可以说是豁出去了。
沈随安忍俊禁,可他看着顾北墨年轻的脸,又有些犹豫,“这样会会对你的前途有影响?”
他是开心能够每天跟顾北墨在一起,又舍得折断顾北墨的羽翼,这样太公平了。
“怎么会?你现在比国宝还重要,能贴身保护你是我的荣幸才对。”顾北墨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温柔,“况,把你交给其他人我也放心。”
万一派来保护沈随安的家伙被人收买或者保护力,顾北墨能恨死自己。
在星际他当了大半辈子的帝国元帅已经够本了,现在就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好守着沈随安过子。
见他没有勉强的意思,沈随安这才放心,“那就好。”
“咳咳,那我们继续聊?”研究院院长清了清嗓子,努力话题拉来。
另外人也齐齐点头。
顾北墨瞅一眼三小只,看看研究院院长和昨天刚成立的机甲制造小组成员。
看来以后电灯泡只会越来越多,真糟心。
又过一段时间,沈随安勉强可以下床拄着拐杖稍微走动走动,大部时间是顾北墨推着轮椅带他下楼散心。
研究院那里忙得热火朝天,有时候遇到解决了的难题就远程联系沈随安进行探讨。
因着沈随安知识储备充足,快就建好模并且投入生产,试验成功就能正式投入使用。
在所有人翘首以盼等着机甲造出来的时候,沈随安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找我有事?”他放下笔,语淡漠。
“你什么态度?就是这样跟你妈说话的?”话筒那头传来女人悦的声音。
换做前,沈随安肯定道歉,现在却会惯着对方的公主脾,“没事的话我挂了。”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女人连忙喊住他。
沈随安做了个深呼吸,“你说吧。”
“你之前是说出车祸,那个司机抓到了吗?”
“抓到了。”沈随安抿了抿唇,答道。
听到这话,女人立刻来劲,忙迭问道,“他赔了多少钱?交完医『药』费还剩多少?”
“那点钱早就用光了,压根够住院费手术费伙食费还有其他费。”沈随安身后倾,靠到软垫上,却被一双胳膊搂住。
微微歪头,顾北墨知道什么时候进来,这会坐到床上给他当人肉靠垫。
沈随安嘴角勾了勾,放松身窝进顾北墨怀里。
“用光了?你怎么能这样大手大脚?”女人瞬间急了,立刻指责起来。
“过我因祸得福,救下来的那个孩子家里有权有势,现在还找到一份错的工作。”沈随安漫经心说道。
“你找到工作了?什么工作?工资多少?”女人注意次被转移。
“工作啊!在研究院,工资马马虎虎,等我手头这个项目完成,应该有少奖金。”沈随安把玩着顾北墨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跟女人聊着。
“大概有多少?”女人屏住呼吸。
沈随安说了个数字,那边倒吸一口凉,“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如果女人这会在这里,肯定能看到沈随安脸上凉薄的笑容。
“行,那到时候年终奖先汇家里,正好把房子贷款还了。”
“剩下的我帮你攒起来,免得像之前那样一下子用完。”
“对了,你说你救的那个孩子家里有权有势,让他们帮你弟弟找份工作应该难?”女人特别高兴,声音都轻快了许多,“我要求也高,工资跟你差多就行。”
“你现在住在哪?我等下买票过去看你?”
“用了。”沈随安轻笑,“我接这通电话就是告诉你我现在过得好,至钱,我打算自己留着。”
“等来你年纪大了没办法动弹,我每个月会打百块赡养费,让你至饿死。”
“当然,你要是生病,医『药』费我跟你的宝贝子一人一半,多一钱我都给。”
“至找工作——他是你子,又是我子,来又给我养老送终,我可没义务帮他。”
“你什么意思?”女人心里一个咯噔,语也冷了下来。
“我觉得我说得应该够清楚了,你要是听懂,那我也没办法。”沈随安哼笑。
“我是你妈!要是我给了你这条命,你能有现在的成就?”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沈随安,你有没有良心!”
“良心啊,这东西我当然有,但我现在只对对我好的人有良心,至你,这二十年你是怎么对我的,自己清楚?”沈随安没过有朝一自己会这样跟女人说话。
过一旦开了头,往下说就没有那么困难。
“法律规定父母必须抚养子女到成年,否则就犯了遗弃罪,得坐牢的。”
“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你拿着法律规定的义务来道德绑架我,也太敷衍了吧?”
“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当初就该给你钱,应该让你辍学打工,才知道什么是恩!”女人被沈随安『逼』得急了,也变得口择言起来,什么难听说什么。
“是吗,那真可惜。”顾北墨跟他靠得近,女人的话全部收入耳中,心疼极了,沈随安注意到顾北墨担忧的目光,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还忘继续挖苦女人,“过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本来你有两块田,第一块田只在最初撒了点种子,后来跟你跟一起种田的人拆伙,你又找了个人开始耕种另一块田。”
“你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到第二块田里,只偶尔往第一块田里洒点水,最后要求第一块田出产特别多的粮食,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么多年,我眼睁睁看着你把你那宝贝子惯成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废,也挺期待以后他会怎么孝顺你。”
“我以前以为我是心疼你才会一而而三原谅你对我的所作所为。”
“管你怎么虐待我羞辱我,都没有怨过你。”
“现在,那应该是孩子对一个母亲的爱,而是人的求生本能。”
“你按照法律规定的义务把我养到高中毕业,那之后没有给过我一钱,那我也按照法律规定的义务等你没有劳动能力了按照当地最低赡养金额支付赡养费,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是公平一件事?”
“过我给你钱的时候可没像你那样盛凌人,也没要你给我当牛做马当出筒,你还是赚到了。”
嘲讽完,他懒得搭理女人,直接关机。
“随安,你没事吧?”顾北墨环着沈随安的腰,又心疼又为沈随安委屈。
“我能有什么事?”沈随安莞尔,“我现在有你,有爸妈,还有球球他们,工作也错,已经幸福啦!”
曾经他就像一个跪在玻璃碴子里找糖吃的可怜虫,为了那一点点甜苦苦忍受着疼痛与流血。
是顾北墨他们他地上拉起来,帮忙处理伤口,还给了他吃完的糖以及梦寐以求的家。
所以他会像过去那样倾尽所有地对只把自己当成累赘和利用工具的所谓血亲,会卑微地祈求他们心情好时愿意赐予自己一个好脸『色』。
承认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负责任的人渣败类,承认他们没有爱过自己或许艰难,可一旦打破这个囚笼,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如今沈随安头看那些人,只觉得对方如同垃圾场里恶臭还可收的废品,肮脏又堪。
“有件事我没跟你说。”沈随安仰头看顾北墨,“其实这是我最初出生的世界,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出车祸才去的星际。”
“你会会觉得我这样对她过?”沈随安有些担忧,生怕被顾北墨厌恶。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妈背着你骂了那些人渣无数次,只是担心贸然出手会让你难受,才一直忍着。”顾北墨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既然你已经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他们就能放开手脚处理了。”
“这样做会对爸妈有好的影响吗?”沈随安完全在乎他那对靠谱的爹妈会怎样,只关心影响到顾父和顾母。
“放心,他们心里有数。”顾北墨安抚道。
“等腿好了,我去拜访曾经帮助过我的那些人,可以吗?”沈随安跃跃欲试,眼睛也亮晶晶的。
打蛇打七寸,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她自己的生活质量和名声,其次就是第二任老公和宝贝子。
沈随安就是要衣锦还乡,让女人看到他过得多好多有钱,也要让女人知道他宁可把好名声和钱给别人,赡养费之外都会给女人哪怕一丝一毫。
到时候把态度亮出来,都用他出手,女人就能被左邻右舍的冷嘲热讽死。
前他在家,女人每次在外受来都会拿他发泄,然后笑眯眯跟宝贝子和心爱的老公说话。
沈随安倒要看看,现在没了她,女人会拿谁撒。
“当然。”顾北墨非但拦着,还特别支持。
他希望沈随安出完能彻底放下,对过去耿耿怀,而是全身心投入好的人生。
为了那种人郁结心,压根值得。
沈随安在这边优哉游哉养伤,顺便忙活研究院的事情,女人那里却是翻了天。
打了无数通电话都是关机,她只得让其他人轮流给沈随安打电话,还联系上就找沈随安以前的同学还有朋友。
绕了一大圈,没一个人能联系上,她这才知道沈随安彻底脱离掌控,愿意搭理她了。
可这怎么可能?
前沈随安多孝顺,管她怎么打骂嘲讽都始终对她好,哪怕高中毕业后她一钱都没给,后来沈随安在大学稳定下来,兼职赚到钱还会每个月往家里寄一些,逢年过年时也会给家里人发红包或者买东西。
女人甘心,电话打通就发短信,说了少好话试图让沈随安心软,可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应。
直到沈随安养好腿,在顾北墨等一众保镖的陪护下浩浩『荡』『荡』了老家,一一拜访曾经的老师和帮助过他的人。
当她跟着传消息的人过去,彼时沈随安正在跟高一班主任说话,两人坐在主位相谈甚欢。
看到被一众保镖护在中间的俊秀青年,还有些敢认。
这真的是她子?
明明个月前的寒假沈随安还一副穷酸样,畏畏缩缩上了台,才过去多久就跟脱胎换骨似得?
惊讶的同时,女人也特别高兴,觉得自己用为了每个月那点钱辛辛苦苦工作,也用看人脸『色』,用蜷缩在这憋闷的小县城里,能够享福了。
她着大庭广众之下沈随安总会认自己这个妈,打算用舆论『逼』迫沈随安低头,她一边幻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一边努力往里挤,还大声叫嚷道,“随安,你这孩子家了怎么跟妈说一声?惊喜也是这样给的!”
听到这话,看热闹的群众连忙给她让道。
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往里走,却在快靠近时被保镖拦下。
她悦地瞪了那两个保镖一眼,“我是沈随安的妈,你们这什么态度?信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把你们辞了?”
原以为保镖听到这话会诚惶诚恐道歉,结果还跟门神似得拦在女人前,毫让。
来之前他们就被叮嘱过要重点防备沈随安亲爹妈,防止他们作妖搞事。
只过沈随安让他们亲眼看看自己衣锦还乡的场,然女人今天家门都出来。
现在沈随安就是研究院的心尖尖,大佬们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临走前,研究院那群大佬特意保镖们拉过去谈话,甚至怂恿让他们把沈随安爹妈套麻袋揍一顿。
幸亏保镖大哥们受过专业训练,然差点当场笑出声。
加上沈随安长得好『性』格又温柔,还特别懂事,来没有作妖非得往热闹的地方挤,又或者甩开保镖追求刺激,每天见都会跟他们打招呼,还会自掏腰包给他们买些点心饮料,说话也轻声细语的,特别尊重他们。
沈随安这么好,保镖们怎么可能对曾经虐待过沈随安,还险些把他毁了的人有好?
因此现在看女人时,眼中都泛着冷意。
班主任『摸』了『摸』鼻子,要是其他学生遇到这种情况,他或许会帮忙说两句,沈随安的父母就算了。
他对沈随安印象特别深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别的家长都特别关注孩子成绩,哪怕平时没空,家长会也会缺席。
沈随安家长倒好,高中整整三年都没来过一次学校。
甚至在他打电话联系时也特别耐烦,往往没说句就挂断了。
每次学校收学费住宿费,沈随安永远在最晚那一拨里。
班主任一直以为沈随安家境贫寒,直到去做家访,才发现跟自己象得截然同。
沈随安家算上大富大贵,却也没比其他人家差什么,而且同母异父的弟弟倒是被家里养得白白胖胖,还一身名牌,光是脚上那双鞋就是沈随安全身衣服加起来的无数倍。
他心疼这个可怜孩子,平时多关心了些,还经常鼓励沈随安好好学习,来考上好大学才能找到出路。
沈随安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先是考上重点大学,然后为国效力,甚至专门来探望自己。
哪个老师希望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能成为国之栋梁?
只要出来一个,都够吹嘘一辈子。
担心女人闹事给班主任带来麻烦,沈随安笑了笑,主动起身,“时间早了,我先告辞,有空来看望您。”
“行。”班主任送他出去,还忘叮嘱,“以后好好工作,也要注意身,老师为你到骄傲。”
“嗯。”沈随安点点头,在保镖的簇拥下出去,
女人看着沈随安前呼后拥光鲜亮丽的模样,到家里高中都没考上,中专毕业后至今在家啃老的小子,心里那叫一个火烧火燎,“随安,我是你妈,我们聊聊好好?”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我也这样,我一个人女人带着孩子婚本来就容易,你那个死鬼爹又掏钱,我要是在你身上花太多钱,你继父肯定高兴,妈妈要是有钱肯定会供你上大学啊!”
“而且这世上哪有妈妈希望孩子过得好——”
听到这句,沈随安脚步一顿。
女人眼睛瞬间亮了,以为沈随安心转意,她接厉,先把人哄来,拿捏住了提条件,就跟前无数次一样。
可当她看到沈随安的眼神时,话直接卡在嗓子眼。
“这些年你怎么对我的,自己心里清楚?”
“但凡你对我有对你那宝贝子百之一的疼爱,我也至像现在这样绝情。”
“既然你那么在乎现在的家,那就好好跟他们过下去啊,攀扯我做什么?”
“没了我,你们一家三口应该过得加幸福?”
沈随安笑得格外讥讽,眼中也没有半温度。
“我是你妈,你这条命都是我给的——”
“所以呢,难成你还让我还给你?”沈随安反问道。
听到这句,顾北墨和保镖团瞬间紧张起来,生怕沈随安一之下做傻事。
女人攥紧拳头,她在沈随安前向来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这样卑微过?
这会心里又愤怒又委屈,正当她吼“你有本事就把这条命还给我”的时候,沈随安直接笑出声来,“我偏还,除此之外,我还要让你看到我多优秀多有本事过得有多幸福,但你一点便宜都占到!”
“以前我也过来出人头地了让你过上好子,要是你对我那么狠,我早就把你接到帝都去享福,怎么会一把年纪还要出去打工给你那成器的废子还房贷?家还要洗衣做饭伺候他们爷俩?”
“你活该!”
沈随安发泄完心中的怨,直接上车。
车门关上后,沈随安坐在座椅上,看着平静,手背上青筋却爆了出来。
顾北墨轻轻他拥进怀里,沈随安也撑住,颤抖着呜咽出声。
遇到顾家人之前,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活着是个负担,甚至无数次过要是自己在,是是所有人都会幸福?
但他又有什么错?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愿意出生在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为什么要让他承担情破灭的后果?
如果可以,谁会愿意跟血脉至亲撕破脸?
可要是他计前嫌原谅那对负责的亲生父母,那他经历的那么多委屈与绝望又算什么?
顾北墨没有说话,只收紧抱着沈随安的胳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算作安抚。
知道过了多久,沈随安终平复好心情。
他囫囵擦了擦脸,冲顾北墨笑了一下,“以后我们好好过子,会那些有的没的。”
只要知道那两个人过得好,他就满足了。
“嗯。”顾北墨吻了吻他的额头,眼中满是怜惜。
这天之后,女人魔怔般疯狂都给沈随安打电话,甚至开始埋怨丈夫责怪小子,觉得要是他们,沈随安可能跟她离心。
然现就能住在大房子里享受着保姆的照顾,出行还有保镖和司机,彻底扬眉吐。
刚开始丈夫和小子还觉得沈随安会那么绝情,肯定是闹脾,一边忍着一边帮忙办法。
可发现沈随安是铁了心搭理他们,久而久之也烦了。
过去女人总把火攒着发泄到沈随安身上,负情绪消散了才跟其他人相处,大家都觉得她人错。
如今没了出筒,可得无差别攻击?
三个人整天吵吵嚷嚷,甚至大打出手,住在一个屋檐下却成了仇人。
另一边,沈随安的亲生父亲收到消息,觉得有这个亲妈作衬托,他还没那么绝情,一边偷乐一边给沈随安打电话,发现自己也联系上沈随安,这才慌了。
过他脸皮厚,拎着礼盒去拜访沈随安来探望过的师长,试图要到沈随安的联系方式。
但那些人哪个知道沈随安家里那点破事,怎么可能帮忙?
都或强硬或客套地沈随安的亲生父亲连同东西推了出去,有那脾暴躁的,劈头盖脸一顿骂,问他早干嘛去了,现在孩子有出息了才巴巴地联系,忒要脸!
沈随安的亲生父亲在老家碰了一鼻子灰,又找上沈随安上的大学,结果研究所早就打点好,管他怎么问都说,最后只能心甘情愿地放弃。
去后对妻期待的目光,他颓丧地摇摇头。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一直过得辛苦,而是明明可以有好的生活,却因为自己的缘故白白错过。
而且无法弥补。
管这两家人怎么捶胸顿足悔当初,都跟沈随安没关系了。
个月后的大阅兵采取直播模式,前的流程跟过去没有任区别,直到机甲方阵出来,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少年轻人都以为国家难得皮了一下,在这种正式场合搞起spy。
然怎么会出现机甲这种东西?
这种念头刚出来,下一秒,机甲方阵突然变换模式,人形直立行走变成汽车形态行驶,最后是变成飞机形态飞到天上去,还放起烟花!
要是直播,都没人敢信是真的!
机甲部队的出现如同平地一声雷,让全世界都为之轰动。
少对华国严防死守的国家警戒值拉到最高,华国外交部和国防部的电话也被打到爆。
曾经高高在上看起华国的大国纷纷放低姿态,要重金购买机甲进行研究,还试图施压,让华国引荐制造机甲的大师进行“科技交流”。
可华国好容易挺直腰板,怎么可能答应他们这些无理要求?
拒绝得斩钉截铁。
看到那些人吃瘪还敢发火的模样,那叫一个神清爽!
担心那些人死心,会暗地里对沈随安出手,国家次加强对沈随安的保护程度。
现在就连一只蚊子靠近,都会被保镖们抓住盘问清楚祖宗十八代可。
沈随安大部收入都拿去成立基金会。
一个帮助未成年孩子继续学业,另一个鼓励新人搞科研。
这一世,沈随安除了前二十年苦了点,之后都顺风顺水,备受宠爱,还获得了少尊敬,彻底摆脱了原生家庭带来的阴影,直到闭眼,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