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然本以为姜暮会拒绝,谁道姜暮只是低着头想了想，说：“路然哥，觉得这样会自在吗？”
路然笑道：“是啊,一个人会舒服，可是有你陪着,就好多了，然我坐在那怪尴尬。”
姜暮叹息一声,“那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路然觉得姜暮也是那么坚决地同意。
姜暮迟疑了几秒，说出自己想法：“路然哥想就说想,为什么要和我讨价还价呢，我喜欢这样。”
说完，她作势要收起画具,路然皱眉,挡住了她,“等等。”
路然：“好吧,我同意了。”
姜暮疑惑地看着他，“真吗？”
路然：“嗯。”
“怎么又同意了呢？”姜暮问。
路然：“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失望罢了。”
姜暮看着他若有所思。
路然大方地说：“现在就脱吗？”
姜暮：“嗯,我们坐到外面。”
两人很快转移到客厅，姜暮指挥着路然坐到沙发，让他把衣服脱掉,自然地看着电视，摆出他觉得会舒服姿势，然后就许动了。
路然其还是适应,这样赤条条地在姜暮面前，身没有遮挡物，管摆什么样姿势太舒服,以至他换了好多动作，找到一个还错感觉。
姜暮也急，先在画板构思，等到路然准备好了，她正式开始。
进入状态之后，姜暮神态和气息变了，她冷着眼看着路然，就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她目光落在路然身时候，路然能感觉到，那种微妙，就像是雨丝落在他身，清凉凉，刺激着他皮肤，让他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缩起来。
姜暮看着他，忽然停下笔，皱了皱眉，盯着他眼睛，缓缓说：“放轻松。”
这句话让路然更加紧绷，甚至觉得有些热，这种热是外在热，而是由内而外，身体里烧着一团火。
路然无奈地说：“你这样看着我，我很难放轻松。”
姜暮想了想，“好吧，可是……你稍微克制一下。”
路然低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反应挺明显。
“我只能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姜暮说话了。
路然笑了笑，暗暗克制住心里躁动。
之后路然虽然坐住，动了几下，但总来说还算是老。
画了几个小时，没画完，但是姜暮看他也很累了，就说就先到这里，剩下她自己再收尾。
听到这话，路然紧绷身体稍微松了下来，“终结束了。”
他答应时候还没想到会这么累，坐几个小时能动，真是为难人。
但是路然全程也没看电视，而是在观察姜暮。
姜暮认真起来画画样子在是养眼，整个人有种文艺又冷淡气息，路然看着她时候，脑子里想是姜暮也没有穿画面。
那画面是神圣，雪白肌肤，海藻般长发，冷淡又矜傲眼神让她看起来像一枝带刺血色玫瑰，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下意识臣服，敢触碰，心之往。
路然道姜暮究竟有多少面，每次姜暮会在他面前展现出一些一样东西。
一开始路然对姜暮可以说没有一兴趣，但是慢慢地就被她吸引了，一一发现她身闪光，即使得到了，也还想要占有她更多，甚至是全。
姜暮看路然，问：“你怎么起来？”
路然动了动脚，猛地皱眉，然后俯下身，脸色很难看。
姜暮愣了一下，然后起身走过，“怎么了？是抽筋了吗？”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动，猛地动确会抽筋脚麻。
姜暮看他这么痛苦样子，下意识就以为是抽筋。
路然艰难地了头，疼好像说出话。
姜暮蹲下来，双手抬起他腿，轻轻地帮他按摩起来，“先别动，我帮你按一下，很快就好了。”
路然眼底闪过笑意，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了，姜暮低着头也没发现。
路然目转睛地看着她，感觉她小手又软又热，在自己小腿揉捏，非常舒服。
“怎么样？好一了吗？”
路然低声说：“嗯，还是有疼。”
姜暮头，“那你再休息一下。”
路然愣了一下，“按了吗？”
姜暮抬头看着他，眨眨眼，“你还想要我按吗？”
路然：“嗯，按一下舒服多了。”
姜暮想了想，“那好吧。”
她坐了来，然后让路然把脚放在自己腿。
路然闻言，立刻照做了。
姜暮看他动作一也僵硬，心里暗暗笑了一声。
等他把脚放来，姜暮在他足底穴位处，狠狠按了下。
路然脸一瞬间变得苍白，他想要把脚抽回来，姜暮撒手，“等等，再按两下就好了，你忍一忍。”
路然疼发抖，看着姜暮，见她神色自然，猜准她到底道他是装。
姜暮一边给他往死里掐一边说：“痛则通，通则痛，我多按两下你就好了。”
路然：“……”
路然只能强忍着，姜暮按完了让他站起来走走，“你起来试试，要是还是舒服，我再给你按两下就好了，这是我跟一个老师傅学，很管用。”
话音一落，路然马站起来，“我没了，确很管用。”
姜暮笑了笑，“这样就好，把衣服穿吧。”
路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兄弟，已息鼓偃旗，一动静没了，他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多余想法，刚那两下疼他通体发寒，身也热了。
姜暮像是道他心所想似，拿起衣服递给他，“就在这穿吧，我看你。”
路然说：“我想看看，你把我画成什么样了。”
姜暮：“还没画完，能看。”
“就看一眼。”
姜暮想了想，“那好吧。”
路然走到面前，有些惊讶地看着这幅未完成画。
虽然是未完成，但基本轮廓画好了，就差背景和身体细节需要再加工添色，但是这个半成品也足够让路然惊讶。
姜暮能画成这样肯定是短时间就能做到，以前怎么没听说姜暮还会画画。
路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姜暮像个无穷尽宝藏，她身优越挖越多。
他变成了一个贪婪寻宝人，想要占有全宝藏，甚至愿意让其他人发现这座宝藏。
可惜……姜暮是他艺人，作为纪人，他有责任让姜暮发展得更好，站到更高位置。
既然之前他答应了，那他就要做到，即便现在他心里已后悔了。
“姜暮。”
路然忽然叫姜暮名字。
姜暮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路然：“你和秦澈还有联系吗？”
姜暮：“还有，前几天是他母亲生日，我和他见了一面。”
路然皱眉，“怎么没告诉我。”
姜暮：“现在是告诉你了吗？”
纪人也能让艺人无巨细通通禀报，姜暮做法并没有问题，那是她自己私。
可是路然听到她和秦澈见面，心里确有些异样感觉。
“嗯。”路然穿衣服，目光若有若无地跟着姜暮。
姜暮把画收到书房，她打算等路然走了之后，有时间再继续画。
路然出来后，在沙发坐下。
看到姜暮出来，路然问：“你和秦澈现在怎么样？”
这话问清楚，也是因为路然自己也道自己想道些什么。
姜暮反问：“什么怎么样？”
路然：“就是你们之间还会会旧情复燃？”
姜暮：“为什么这么问？”
路然：“作为纪人，当然要了解你感情状况。”
姜暮心想，你就装吧，还作为纪人，这个理由倒是找好。
姜暮：“没有想过和好。”
没想过和好，但是前几天做了。
后半句路然就需要道了。
“你没想过和好，那他呢？”路然觉得男人犯贱，失之后珍惜案例随处可见，更何况姜暮现在比以前可是优秀了少，说定秦澈就后悔了，想复婚呢。
路然倒是猜很对。
姜暮：“我道他。”
“那我换个问题，如果他想跟你和好，你会会念及旧情。”路然说完，就盯着她眼睛，观察她每一个眼神变。
只见姜暮皱紧眉头，陷入了思绪。
路然心也随之提了起来。
“要想这么久吗？”
姜暮：“也许我心里还有他位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着他，但是我会和他在一起了，我跟他会有好结果。”
路然听到姜暮说心里还有他时候就很爽，他想道，如果她心里还有秦澈，那他在她心里有没有位置？
这句话，路然问出口。
姜暮：“好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吗？”
路然：“没什么了。”
姜暮：“对了，你还没说今天来找我做什么？我就拉着你画画了。”
路然：“没什么，就是你过几天要进组了，来看看你。”
姜暮头，“嗯，我收拾差多了，你还有别吗？”
这话就像是逐客令，如果路然说自己没了，那他也应该离开了。
路然看她对自己这么无所谓，心里很是舒服。
“我们情，你有没有告诉秦澈？”
姜暮疑惑地看着他，明故问道：“我们什么？”
路然以为她忘了，脸色更加难看，心里生出无名火，“我们做了。”
姜暮愣了一下，说：“说了，他道。”
这个回答倒是在路然意料之外。
“他道是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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