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小木正盘膝打坐吸收火行真气,刚开始还好好的,随着一丝丝火行真气入体,
突然,小木感到丹田中的火行真气塞不下了,身体小腹部就像一个装满东西的大碗一样,这一丝多出来的火行真气,
塞进去,又从腹部缓缓退回到经脉里,感觉十分强烈,不一会儿又顺着经脉从皮肤毛孔散发出去,
“五行凝符法”上的记载,让小木心中一阵明悟,丹田已经溢满,不可强行继续吸收,是时候可以凝聚基础火行真符了,
小木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呼吸慢慢的放缓,让自己慢慢入静,直到一点呼吸都感觉不到,
呼吸完全由后天的鼻口毛孔呼吸进入了先天的阳神胎息的境界,小木人虽然入静了,心底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开始在大脑中刻画起火行真符的符文笔画来,初一动笔,丹田中的火行真气,随着大脑中火行真符的刻画,
也被调动,在小木身前的虚空中也跟着刻画了起来,小木能够感受到身体前方一尺距离的温热,但是却不敢将心神转过去,
第一次凝聚火行真符,非常的艰难晦涩,犹如在多年干旱的土地上开荒一样,让小木一点都不能放松,
一点一点缓缓的刻画着,时间过得非常的漫长,小木身体和精神都非常的疲惫,感觉就像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直到最后一道符文刻画好之后,桃屋里面一阵赤红的流光,随着虚空中火行真符的符身上的纹路缓缓流转,
照耀得四周流光闪烁,耀耀生辉,好不惹眼。
小木也终于将心神转过来,注视着虚空中的火行真符,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不到最后一步是不能彻底放松的,
小木双手纷飞舞动,变换了几个手诀,最后手一召,火行真符一闪就进入了身体内,缩成一张小小的符文漂浮在丹田上方,
缓缓旋转了起来,一边旋转一边吸收寰宇中的火行真符,汇聚到丹田气海当中,
小木感觉到身体中每时每刻都有一丝隐隐的拉扯刺痛感,但又不是很强烈,这是正在拓宽身体内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
还有丹田气海的容量,这样的改造每凝聚成一张五行真符都会改造一次,每次会持续一个月,痛并快乐着吧。
这点辛苦都不能承受,哪里能够去追寻大道,世间追寻大道者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并且要经历千难万苦,
并且学者如牛毛,但达者如麟角,千万人里面能有一两人成功几率就已经很高了。
不过火行真符入体,让小木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世间的火行真气,也可以理解为火能量,或者火元素。
总之,小木感觉自己似乎能够控火了,说到就做,小木左手摆了个手枪的姿势,然后对着大门左眼闭上,右眼瞄着枪管,
嘴中轻叫一声“嘭”,身体内火行真气流转,汇聚到左手食指上,食指上出现了一道小火苗,小木将食指放到眼前,
转过头来,又看看画像打火机了”小木心中一阵的自嘲。
手指上的炙热越来越烫,一股肉香味传到了小木的鼻中,小木赶紧不停的煽动手指,却怎么也灭不了手指上的火苗,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收回了聚集在食指上的火行真气,终于灭了食指上的凶手,小木才放下了心,
食指指甲都被烤胡了,刚才烤肉的香味其实是指甲被炙烤的味道,小木这才松了一口气,到厨房涂抹了一点牙膏,
这才走到院子里面,准备打扫一下院内卫生,可是一出门就看到一道刺眼的血光盘踞在牛家村的上空,小木心中一惊,
“这这是大凶之兆啊,”顺着血光的位置,小木走出了家,一直走到血光附近,才发现居然是张翠花家上空,
这下小木就瞬间不好了,张翠花居然有血光之灾,根据“紫微斗数”记载,这血光之灾是比印堂发黑还要恐怖的凶兆,
印堂发黑不一定会让你死,多半是发生大灾大难,而血光之灾必死无疑,除非有人帮她挡住这一劫,否则张翠花性命危矣。
小木左手拇指,不停的在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节上掐掐点点,这是师父所传《紫微斗数》上面记载的《六壬秘术》,
在危机关头,用来卜算命运时最准,因为卜算《紫微斗数》需要太多的时间来推算天、地、人三者之间的关系,
而《六壬秘术》卜算简单,在三指指节上的九个指宫里面测算就可以,
人们在电视剧里面尝尝看到高人掐指一算多半就是在测算《六壬秘术》了,据说这《六壬秘术》本是战国时期的孙膑所创,
不过叫做《大六壬金口诀》,随着历史的车轮滚动,后人又不断的改良就成为了卜算更简单的《六壬秘术》。
小木掐指一算,血光之灾的时间应该是亥时,21点到23点之间,看着手上姐姐送给自己的粉红色的女式电子手表,不正是现在吗?
小木也不管了拔腿就跑到张翠花家,却发现她家门口站着两人,把大门堵住,而里面传来张翠花和人对骂的声音。
小木躲在墙头,侧耳仔细一听,只听到张翠花开口大骂道:
“王二狗,你真不是个东西,哪里找来两只癞皮狗堵住老娘家的大门,”
这王二狗是隔壁下山村出了名的小混混,小学没毕业就和别人出去鬼混,十三岁的时候,伙同别人打架,被送进了劳教所关了几年。
放出来之后乖了两年,然后又和附近村子里的其他小混混祸在一起,天天游手好闲,东拉西扯,这一混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好,被所有人嫌弃,这年头社会治安还不是很好,小混混们虽然不敢做什么杀人抢劫的事情,
但是打架、偷盗或者强奸妇女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抓住一般也是关三年,以王二狗的尿性来看,
他们三个估计是觉得外面的日子太难混了,又想回去吃牢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