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台风过去了,永兴岛也恢复了通讯网络,胖子率先告辞,回到了潘家园。
小哥再一次离奇失踪,众人也不觉得意外,他就是这样的人。
吴邪的伤势还没有愈合,所以还得等上十几天才能出院,陈浩则是住在小平房里面,每天吃喝玩乐睡觉打游戏。
半个月后,吴邪也出院了,陈浩跟着他一起回到了杭州。
吴邪的家是1栋小民宅,3室1厅,说是他父亲给他买的,陈浩住在了左手边的一间卧室。
一回到家,吴邪便打开电脑上网查资料,他想试试能不能从网上搜索出一些,有关于当年那支前往西沙考古队的资料。
结果他们这一通寻找,还真的有了结果,找到一条关于当年陈锦那支前往西沙的考古队的信息。
那是一张老照片,正是考古队出发前在西沙码头照的合影照,不知道被什么人扫描到了网站上,发布时间是两年前。
吴邪显得很兴奋,这起码说明两年前,还有人在关注着当年那支考古队的事。
这条信息最后的内容是一句话,上面写着:“鱼在我这里!”
看到这句话,无邪吃了一惊,这个人不仅有当年那支考古队的照片,还知道蛇眉铜鱼的事,难道他也是当年那支考古队中的一员?
陈浩则是显得很淡然,他可是原著党,知道这条信息是霍秀秀那小丫头发布的。
吴邪对这条信息充满了好奇,特意打电话给他一个电脑高手的朋友,让他帮着查找对方的IP地址。
但是时间太久了,而且网络也有隐私手段,当年那个人的登录IP地址都被清除了。
以他那朋友的手段,根本就无法锁定对方的IP地址,也无从得知他的联系方式,只能就此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枯燥乏味,两人整天待在家里,足不出户,饿了就吃,吃了就睡,足足在家里待了两个多星期。
吴邪对他的小铺子也是爱理不理,只是随便打个电话问了问,伙计王盟店里的情况。
直到两个星期后的一个电话,这才打断了他们这种颓废的生活。
给他打电话的是吴老三的一个伙计,他在电话里头说道:“喂,小三爷,你三叔他还没有下落,不过有一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过来找过你。非要我们告诉他你的住址,我看他长得滑头滑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帮您打发他了,他留了个电话,要不您打过去看看?”
吴邪一听连忙问道:“那人多大年纪?没留下个姓名什么的吗?”
电话那头说道:“这个我可说不准,年纪和你差不多,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穿的不中不洋,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的?”吴邪嘀咕了一句,马上脑海便浮现出了一个人,他赶紧问道:“那人是不是说话不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说完”
挂断电话后,吴邪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显然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正是他的发小兼死党,老痒。
听说三年前老痒因为和一个老表一起去盗墓,被抓进局子里去了,看来现在应该是刚刚从局子里出来。
吴邪赶紧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结结巴巴的声音:“谁谁谁啊?”
无邪微笑道:“卧槽!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发出兴奋的声音叫到:“吴吴邪?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瞧瞧你这嗓子,还真发育了。”
于是吴邪便开心地和对方聊了起来,陈浩则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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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吴邪似乎和对方约定好了在什么地方吃饭见面,于是便挂断了电话。
“走,阿浩。跟我去接一哥们,我们三年没见面了,这次得好好的给他接风洗尘!”吴邪拍了拍陈浩,微笑道。
陈浩一听,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老痒,当即便跟着吴邪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市郊区的一家酒店。
两人进了酒店订了个包间,点了一桌子的肉菜,上了两瓶五粮液,等待着老痒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纪和吴邪差不多大,高鼻梁,三角眼,还带着一个耳环的青年男子推门而入。
此人,正是吴邪的发小兼死党老痒。
两人一见面当即便拥抱了一下,吴邪笑道:“哈哈!你小子看上去不正常啊,蹲了三年的深牢大狱,反而养的白白胖胖的,看来局子里的伙食不错嘛?”
“你小子,要要不你进进去试试?”老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时,老痒看到了一旁的陈浩,连忙用手指了指问道:“这这哥们是谁呀?”
吴邪一听,尴尬的笑了笑,连忙介绍道:“哦,忘记了介绍,他叫陈浩,一起出生入死的哥们儿,是自己人。”
两人面带微笑的握了握手,众人便坐了下来,二话不说,众人先干了一瓶五粮液。
他们两人多年不见,自然有很多的话要说,回忆起以前的生活,再看看现在的状况,都不由得感慨唏嘘。
陈浩虽然不认识老痒,但时不时也插嘴说上一两句,三个人倒也聊得投机。
酒过三巡,众人都不禁喝的有些醉意朦胧,陈浩也不例外。
吴邪醉意朦胧的问道:“你实话告诉我,当年你们到底倒的什么东西?你那老表还被判了个无期?”
这句话一说出口,吴邪就有些后悔了,怕勾起老痒的伤心往事。
结果老痒听了他的话,反而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道:“我倒出来的东西,嘿嘿,邪门的很!不不是我不告诉你,就就算告诉你了,你你也不知道。”
吴邪听了他的话,面露不满之色说道:“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几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够说出形状来,我就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他一本正经,嘿嘿一笑道:“就就你那熊样,还唐宋元明清。这东西,保保管你们没见过。”
说完,老痒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一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