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之后,李承泽就喊来了谢必安,吩咐他这几天在暗处保护范闲。
“那殿下你的安全怎么办?”谢必安有些迟疑的看着李承泽。
“有我在,你怕啥。”王其瞪了谢必安一眼,见谢必安还想再说啥,“怎么的?是不是又想加练了?”
谢必安想到之前被王其训练的那个凄惨样子,面色一变,不敢说啥,赶忙就离开府邸。
王其和李承泽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回到房间去继续研究那个霸道真气去了。
不出所料,三天之后,范闲果然遇到了刺杀,幸亏谢必安躲在暗处,不然滕梓荆绝对会和原着当中一个下场。
刺杀者还是原着当中的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在谢必安的帮助之下当场就被斩杀。
不过就算如此,范闲和滕梓荆也是深受重伤。
此事一出,范建大怒,范闲竟然在京都遭到了刺杀,若不是有人相救,说不定范闲就要直接去寻找叶轻眉去了。
于是范建立马入宫去觐见庆帝,在庆帝的干预之下,整个监察院都出动,追查幕后的黑手,但在朱格的掩饰之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老李,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刺杀范闲?”王其得到了范闲被刺杀的消息之后,就和李承泽闲聊起来。
“这还用问么?除了她和他还能有谁?”李承泽一副你当我是白痴么的表情。
“真没意思,你这样会没朋友的。”王其闷闷不乐,体会不到那种神棍的感觉了。
李承泽哈哈大笑,“有你和范闲就可以了。”
“本公子不吃这套。走,我们去探望探望范闲啊。”王其提议道。
“走,去看看。”李承泽点了点头,便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谢必安还在范闲那边,因此李承泽也没带什么护卫,就一个赶车的车夫。
按照他的话,有王其在身边,没个几十万人,根本不会有什么威胁,他现在还巴不得来人刺杀呢,正好看戏。
但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马车行进到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从两边的房顶上窜出来了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拦住了马车。
“速杀王其!”其中一个好像是领头的人冷漠的下命令。
王其早就发现这些人鬼鬼祟祟的埋伏在这边,李承泽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还好奇的将头探了出去。
“卧槽!老王,真的有人来刺杀了。”李承泽和王其范闲待得时间长了,学会了非常时尚的感叹词。
“你真是个乌鸦嘴。”王其无奈的瞅了李承泽一眼。
“是来杀你的。”李承泽听到外面的人下命令,一脸笑意。
王其懒得搭理李承泽,直接下了马车,他可不想让车夫被无辜的杀了,这倒不是他心善,他是怕最后还得他赶车。
“喂,领头的,二皇子在里面呢,你不怕他追究么?”王其对着领头的人说道。
那人一愣,“他就是王其,一起出手,不要伤了马车里面的人。”
王其这时候听到身后的马车有动静,回头一看,随即破口大骂,“老李,你t看戏是吧?”
李承泽竟然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个小板凳,做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妥妥的是在看戏。
“废话,这时候不看戏还能干啥,没看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弄些瓜子在马车里。”王其气的嘴角直抽抽。
在二人说话期间,这些黑衣人一拥而上,看样子是想速战速决了。
“你要看戏,我今天偏不要你看。”王其对李承泽骂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倒是让李承泽气的不行。
王其只是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方一划,十几个黑衣此刻直接在半空中爆成了血雾。
是的,就是这么残暴,王其为了不让李承泽看戏,以指为剑,爆发了全部的实力,直接将这些刺客打爆了。
“我还特意准备的板凳和瓜子!老王,你就不能让我看看戏?”李承泽一脸气愤,自己猜测今天二人出来肯定会被人刺杀,特意准备好了看戏的家伙,结果一粒瓜子都还没吃完,就结束了!
“做梦,哼!”王其冷哼一声,就回到了马车上。
李承泽无奈,只能收起看戏的东西,吩咐车夫继续前行。
这个车夫着实吓坏了,原本遇见刺杀就已经慌了神,结果又见到十几个人全部被爆成了血雾,要不是跟着李承泽见过世面,现在早就吓尿了,就这样,还在原地呆了一会,才战战兢兢的继续驾车。
“老王,刚刚那些刺客都是什么水平?”李承泽一脸轻松的问道。
“领头的是个八品,那些全都是六品以上的。”王其没好气的看了李承泽一眼。
“都算是高手了,这么多的死士可不好找啊,看来他们还有我不知道势力相助啊。”李承泽收起了嬉笑的面孔,分析道。
“无所谓,就是十几个大宗师也是一样的结果。”王其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唉,现在怎么突然觉得没啥挑战性了。”李承泽一脸高手寂寞的样子。
王其瞥了他一眼,“不然给你增加点难度?我发现好的你不学,我和范闲的装13技巧你学的倒是挺快。”
“近墨者黑不是。”李承泽嘿嘿直笑。
二人不多时就来到了范府,范建听闻李承泽来探望范闲,不敢怠慢,连忙出来迎接。
“小儿何德何能竟劳烦殿下前来。”
李承泽心中无力吐槽,范闲又不真的是你儿子,真能装蒜。但这话又不能摆出来明说。
“我与范闲是知己,听闻他被刺杀,放心不下,来探望一番,司南伯不必客气。”
范建口中连连说着不敢,带着二人来到正在养伤的范闲这里。
“老王,老李,你们来了。”范闲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范若若还在一旁照顾,滕梓荆更是连说话的劲都没有了。
“放肆!怎么和殿下说话呢!”
李承泽还没说话,范建先是披头盖满呵斥道。
“司南伯,没事,这是我们之间的称呼。”李承泽现在很无奈。
“礼不可费,臣身为户部侍郎,决不允许范闲如此无礼。”范建正色道。
李承泽捂着额头,“好了,好了,让我们叙叙旧可好?”
“那臣先告退了。”范建狠狠瞪了一眼范闲,行礼便离开了。
“老王,你竟然还笑!”范闲见到一旁偷笑的王其,气愤极了。
“哈哈哈哈。”
王其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