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莉整个人都是懵怔状态,但听到徐逸致三人要去花家,她还是马上醒神。
顾不得花薛祁,她忙松开抱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来到第五夭温陶面前。
泪眼婆娑,略显狼狈的看着二人,“第五夭,温爷,我求求你们,不要拿花家开涮,不要!”
花家何错之有呢?
五十年前的花家有知道什么真相,只是以为死掉的是真的姜舒媛。
要不是今天的这些真相,谁会知道死去的其实是姜舒熙,而非姜舒媛。
是,花家是因为五十年前的事得到了温家的帮扶,可这都是花家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结果啊。
换句话说,温家有心扶持,若是花家是扶不起的阿斗,温家再怎么扶持都是无济于事的。
她心里所想,她面前的第五夭全都知道。
不止是她,在场的人心里的心思,第五夭都知道,只是看她想不想听。
花雪莉伸手抓着第五夭的旗袍一角,声泪俱下:“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你的主意。
不该不自量力,妄想跟你争温爷。不该不识好歹,找人算计你”
抓着第五夭,花雪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很凶,“你如果恨,就把所有的恨都朝我来,不要牵连花家,花家何错之有呢。”
第五夭将手里的折扇轻轻抬起花雪莉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两人视线对视,第五夭红唇稍弯,咧开一抹冷到极点的笑:“花家,不单单只是因为温家这曾关系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发现你们花家敲定的好几桩大生意都无故黄了?或是成功的交易,总是以各种理由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瞳仁闪了闪,花雪莉眼皮跳了跳:“你的意思,花家这段时间的所有遭遇,哪怕是突然涌上来的黑料,都是你一手所为?”
这段时间花家出的事,差点没把花雪莉搞得崩溃。
她以为只是花家倒霉,没想到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纵算计花家。
第五夭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她收了折扇轻轻一扬,像是要甩脱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针对你花家,你去问问你弟弟和你父亲,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
第五夭这话一说,花雪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笑了,想起那个离开的二当家,她依稀记得弟弟说过的。
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二当家,就是当时被第五夭以念夭身份带走的徐逸致。
“哈哈哈。”花雪莉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猛地看向温陶:“温爷,你那么爱她,可你知道她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以什么样的身份拈花惹草吗?”
她以为她这么说,能起到挑拨二人关系的作用。
可实则,她就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从头至尾就是个笑话。
花薛祁伸手拉了花雪莉,忍着脱臼下巴的痛楚,一字一句极其缓慢的说:“姐,温爷他就是”
本来花薛祁是没认出来,温陶就是上次陪着第五夭大闹精神病院的林泽的。
只是刚刚那一幕,他们两人极其默契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幕,那如出一辙的强大气场,让花薛祁似曾相识,认出了温陶就是林泽。
花薛祁贴着花雪莉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姐,温爷就是四局老大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