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二楼。
“二哥,人已经搞定,现在就睡在楼下客房里。”
温泽德从楼下上来,朝站在二楼围栏前站着的温泽明走过去。
看着楼下热闹的光景,温泽明朝温泽德看过来,“确定了?”
温泽德将酒递给温泽明和温泽凯,笑得很坏,“她被温陶送去花房休息,我们的人往里面放了迷香,将她迷晕后才进去将人带走的。
楼下客房放了足量的药,把她放里面关上几分钟,只要吸入足够的药量,就算醒来,也只能任人拿捏玩弄。”
温泽明喝了酒,抬眼朝长长的廊道看去:“温陶那里,还不知道第五夭不在花房的事吧?”
“他不知道。”话说了,温泽德趴在围栏前向下看:“他在书房忙着呢,我们的计划得抓紧了,寿宴快要进行到时刻,戏要做足才显得意义深远。”
一直没说话的温泽凯开口:“房间里额监控视频都确认无误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温泽凯的担心落在温泽明温泽德两个哥哥眼里,就是小题大做,庸人自扰。
温泽明拍拍温泽凯肩膀,出声安慰他:“泽凯,你就放心吧,我们的计划会很成功的。只是一会儿啊,你看视频的时候收敛点,不要忘记了形象。”
那样一个尤物,未着寸缕被人观赏,太有画面感。
“哈哈哈。”
笑声响起,三人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绝对不会便宜了外人,一定自己上阵。
他们三兄弟讨论得欢,却不知两道身影隐匿在他们看不到的黑暗角落,将他们一言一行尽收眼底。
南星硬气英挺的脸上满满冷意,目光从三人身上收了回来,她看了苏木,“难怪主人这么不喜这一家子,我都恨不得虐他们千百倍。”
心思肮脏,手段卑劣,真真是……
搂着南星,苏木温柔看她,“别气,主人让我们看戏,我们只管看戏即可。就他们那点伎俩,想要算计了主人,真是不自量力。”
“那我们该下去等于玉石和暖暖了,他们也该到了。”
“嗯。”
-
第五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奇怪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她闻了闻,瞬间就知道弥漫在空气里的气味是什么。
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种药,温老夫人等人,真是煞费苦心了。
从床上起身,第五夭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抬手看了自己左手腕上的珠子。
在光线极暗的房间里,手腕上的珠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咔哒’,第五夭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没人。
估计以为她还在昏迷中,药性已经发作,她醒不来,也逃不了。
回头看了黑漆漆的房间,第五夭转身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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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可以离开,却选择退了回去,回到那满是禁药的房间里,用意为何,不得而知。
她进屋后没多久,一个戴着灰色面具,身穿西装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
停在房间门口,他左右看了,确认没人跟踪,拧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他随手将门关了,没有反锁,视野一片漆黑,呛笔的味道让他一时难以适应。
还没开口,只觉得眼前一暗,人彻底没了意识。
漆黑的房间里,冷魅入骨的声音响起。
“真是热闹呢,好戏即将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