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曲风突然呆住了,过了好久,才像个小孩子一样激动的跳了起来:
“师傅答应了?!我没听错吧?师傅终于答应收我为徒了!哈哈!!老黄!再给我加四个硬菜!今天所有人一醉方休!”
段琪刚摇头叹道:“唉,真是个傻大个儿,不知道收了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方扬看着兴奋的像孩子一样跑里跑外的曲风,叫住了他:
“曲风,我可不能多喝,下午上班时间,你要跟着去把建筑材料签收回来。还有你们江北工程队的机械,也要有人协调。”
曲风满面红光,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绝对没有问题!师傅既然已经答应收我,总是要敬酒三杯才算正式吧?”
说话间,酒菜送上来,曲风倒了三杯酒,恭敬的送到段琪刚的面前:“师傅,请酒。”
段琪刚还是多少有一些犹豫,最终还是端起酒,连干三杯。将空杯放下,沉声说道:
“曲风,虽然我答应收你为徒,但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因粉色已经过了最好的修炼年龄。
所以,只能教你些最基本的技巧和功法。至于你能成长到什么高度,我并不敢保证。”
曲风连连点头:“明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肯定会努力练习,绝对不给师门抹黑。”
既然话说开了,段琪刚也不再拘束:“那你就先去办事,晚上到工地后面的空地来找我。”
“我一定不会误事!”曲风说完也是连干三杯,撒丫子跑了出去,找人去接收货物、疏导工程机械。
简单的在工地吃了些饭,因为有楚冰清在,两人没有再谈什么。分开之后,楚冰清不放心,还是让方扬开车去车站看了一下。
李秋霜的电话的确管用,果然所有的封条和警戒线全都撤掉,曲风安排的力工,江北工程队的工程车辆,正在忙碌的装车搬运。
看到一切都步入正轨。没有问题,楚冰清这才放心,露出些许轻松:“总算是度过难关,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看着明显有些消瘦的楚冰清,方扬愧疚的说:“对不起,是我对帝都的情况估计不足,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楚冰清轻轻一笑:“说这些干什么?在哪儿打工,也不可能是养大爷,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娇贵。”
想到晚上的天珍阁之约,方扬心中一动:“要不晚上你陪我一起去天珍阁看看?
据说是帝都为数不多的高层聚会,去转转,混个脸熟,对以后的生意也有好处。”
楚冰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听说你让沫沫今天捐了一件青铜器?就是从天珍阁弄到的吧?”
方扬说:“没错,看着比较新奇,就直接买了下来。不过那个东西放在家里总感觉有些古怪,所以就让陈沫捐给博物馆了。”
“既然这样,我感觉还是让沫沫陪你去更合适。”楚冰清分析道:“你看上的青铜器,绝对价值不菲,相信上面肯定也会有相关的奖励和报道。
沫沫现在作为阳明基金会的负责人,自然是曝光率最高的时候。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尽可能提升她在帝都的形象和影响力。”
方扬有些纠结:“你说的也对,可是……我并不确定,陈沫愿意和我一起去参加那个聚会。”
虽然不知道陈沫和方扬之间生过什么,但是凭借女人神奇的第七感觉,楚冰清知道肯定有故事:“我会和沫沫说的,公是公,私是私,相信她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方扬耸了耸肩:“既然这样,那你安排好了,我无所谓。”
这两天没有休息,方扬还是多少感觉有些困意。回到别墅之后,方扬冲了个凉,躺在沙上就睡着了。
直到六点多钟,6薇和楚冰清已经做好了晚饭,才将他叫了起来。陈沫自然也在,简单的吃了几口,时钟已经过了七点。
随便找了件中山装穿上,和陈沫一起前往天珍阁。把车停好,走到天珍阁的门口。因为没有请帖,方扬便给李秋霜打了个电话。
因为来的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安保工作都是找到世界顶级安保公司。人家是只认证请帖不认人,方扬到也理解。
陈沫一身得体的白色旗袍,长高束,简单的钻石配饰简约却不简单,淡雅中自有高傲的出尘气息,很自然的挽着方扬的胳膊。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陈沫比以前成熟。虽然和方扬单独出来参加聚会有些不自在,却也不会在表面表现出来。
刚在门口等了不到两分钟,一辆劳斯莱斯开过来,马江从车上下来,看到方扬和陈沫站在门口,先是愣了愣,随即挖苦道:
“哟,我当是谁,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阳明集团董事长方扬先生吗?怎么不进去?”
旁边的保安面无表情的说:“这位客人没有请帖,按规定无法入内。”
“啧啧,这么可怜呀?竟然不会方董请贴?”马江故意炫耀似的拿出自己的请帖晃了晃,交给了保安。
保安程序化的检验过之后,又还给了他:“您的座位在b区十一号,请拿好请帖。”
马江接连在方扬的手上讨不到便宜,好家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自然想好好的羞辱一番。并不急着进场,而是靠在一边的栏杆上说:
“方总,如果你把身边的女伴让给我,也许我会考虑帮你去再要张请帖,怎么样?”
方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最好给我把嘴闭上!”
马江现在和郭少华、胡连生他们混在一起,胆气比以前足了很多,再加上这里是天珍阁的地面。
所有帝都人都知道,如果敢在天珍阁的地面动手,那么不管你是多大的官,都会死的不明不白!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天珍阁的人干的,也拿不出丝毫的证据!想当年,有位开国上将的孙子,因为喝醉之后在天珍阁外面和别人动了手。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死在了军区大院家中的床上,无伤无病,房中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正是因为这种传奇,才让天珍阁在帝都有了然的地位。毕竟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正因为知道这个典故,马江才会如此的嚣张:“怎么?还想吓唬我?有本事你打我呀?来呀?动手呀?”
方扬的目光一冷,身上气势瞬间迸,旁边的陈沫连忙拉住了他:“方扬,冷静一点,这里是帝都,我们不是来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