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赵寅黑着一张脸在房顶说道。
早在李二来的时候,赵寅就已经躲在众人的头顶,亲耳听到长乐公主安排好的一切,心中不由一阵的好笑,暗自对李泰说了声祝你好运。
不曾想,越到后边事情的味道就变了,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弯的?
为了不让她们在背后编排自己,赵寅这才忍不住开口打断她们的话。
“呀!夫君,你没事跑上面去做什么?”
对于她们私密的话题被赵寅察觉,长乐公主没有半分的介意,只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赵寅。
“晒太阳!”
赵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自己才是男人好不好,你们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真的合适吗?
“晒够了吧?本公主回房间等你,一会看你表现了,否则的话,后果你清楚,姐妹们,随姐姐回去。”
要说脸皮最厚的,非长乐公主莫属,这样的事情,在她的口中说出来,很是稀松平常。
也不给赵寅否认的时间,说完后,直接转身带着一众姐妹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卧槽!这下麻烦了!”
望着一群妻妾的离去,赵寅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开什么玩笑,还拿自己当做十年前呢?
……
“姐姐,夫君貌似已经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纪,咱们是不是有些太勉强他了?”
望着早已经陷入熟睡中的赵寅,长孙雨佳缩了缩脖子,悄声说道。
“这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平日之中不主动陪咱们姐妹的?再有下次,我们就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长乐公主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开口说着。
夜幕降临,可是赵寅依旧没有苏醒的意思。
“姐姐,咱们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望着熟睡中的赵寅,侯清丽的脸颊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的担忧。
“这算什么,你忘记以往咱们下不去地的时候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谁也不能将夫君在我们的面前抢走!”
对于赵寅落得这样一个下场,长乐公主毫不介意,谁若是让她不高兴,那么谁都别高兴。
“公主殿下,陛下派人前来请驸马入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薛仁贵的声音,声音中掺杂着一丝的急迫。
“怎么回事,皇兄找夫君什么事儿?”
长乐公主很是意外,没有重要的事情,皇兄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派人来找过夫君。
现在这个情况,夫君根本就是起不来床的,若是耽误了大事,必然又会被父皇责骂,所以她赶忙追问起来,生怕自己闯祸。
“回公主殿下,根据传递回来的消息来看,好像是魏王殿下在将作监工作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好像是受伤了!”
薛仁贵赶忙开口解释起来,将自己的脑袋垂了下去,不敢向房间内看一眼。
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的心中一清二楚,驸马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可以说让他们这些侍卫们,羡慕的很。
“什么?四哥受伤了?备车,本公主这就去叫驸马!”
听到这样的话,长乐公主的脸色巨变,父皇不会那么不靠谱吧,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些。
如果太医能够解决四哥的伤势,恐怕皇兄就不会派人来找驸马了,现在这种情况,她是后悔也没有用。
“醒醒!夫君……你快点醒醒……!”
回到房间后,长乐公主在众姐妹惊愕的目光中,开始疯狂的蹂躏着赵寅。
“别烦我,在让本驸马睡一会儿……!”
赵寅不满的翻了个身体,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一下子消耗那么多的体力,差点都要伤元气了,不好好休养几天的话,根本就缓不过来。
“夫君,出事了,你快点醒醒!”
长乐公主不由分说的将赵寅给拉了起来,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脸颊。
“清丽,赶紧打盆冰水来,我就不信了,夫君还能睡得着?”
一顿好言相劝不顶用,长乐公主顿时怒了,真当老娘脾气好是不是。
四哥那边还在等着夫君过去救治呢,睡觉什么时候不行,就不能将正事办完了再睡?
所有的不是全部是夫君的,长乐公主没有半点的自责之意。
接过清丽递过来的水盆,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倒在赵寅的身体上。
顿时,赵寅猛然睁开了双眼,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一脸的懵逼之色。
“夫君,快点让薛将军送你去皇宫,出事了。”
不等赵寅发火,长乐公主拖着他就向门外走去,语气之中充满了焦急。
“阿嚏!”
赵寅稀里糊涂的坐上车,时不时打着喷嚏,在薛仁贵的护送下,直奔皇宫而去。
“总算是走了,累死我了!”
望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长乐公主不由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小子在搞什么?”
当李二看到赵寅的狼狈样子时,整个人顿时感觉都不好了,强忍着自己的怒火,没好气的询问道。
“岳父大人,您可要为小婿做主啊!小婿真的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可是您的女儿们根本就不相信啊!这不,一番解释后,小婿刚刚睡着,就被一盆冷水给泼醒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寅心中这叫一个委屈,刚刚下车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没有当场跪下。
好在薛仁贵眼力不错,一把扶住了他,这才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区区几步的路程,硬生生的让他出了一身的臭汗。
“少子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去看看老四的手!”
听到赵寅的话后,李二的脸色都黑了。
这个小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些可都是他的女儿,你丫的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嗯?什么手?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到李二的话后,赵寅很是懵逼,不明所以的扭头向不远处的李泰望去。
只见他的双手,此时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况。
“魏王,你……这……这是……?”
来到李泰的面前,赵寅磕磕巴巴的询问起来,早上在驸马府离开时,这厮的手还没有问题呢,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德行?
“还不是你小子,让他研究的那个什么玩意来的,没想到东西不大,威力还不小,这才将一双手弄成这个样子!”
李二愤怒的瞪着赵寅,将所有的不是全部归结到赵寅的头上,大有一副翻脸的意思。
“不可能啊!这东西根本就没有危险性,除非是你在实验的时候分神了,没有按照操作流程走,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寅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脸鄙夷的望着李二的同时,心中也不禁佩服李泰的勇气。
为了拜托李二的絮叨,这小子宁愿将自己祸害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留在将作监继续干活。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你看朕干什么?朕不曾打扰他们干活!”
在赵寅的注视下,李二很是心虚的低吼着,心中不断在回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
“魏王,你早上来找本驸马的时候可是不是这样说的,您说岳父大人在将作监的几天中,整个将作监都瘫痪了,现在你也听到了,岳父大人说根本就没有打扰你们,你那么说未免太过分了!”
这小子下这么重的手,想要甩包袱,他岂会如了他的愿?
万一被这个老货惦记上自己,日后在黄金找到前,他绝对不会有一天的好日子可以过!
“混账东西,这是你说的?朕何时打扰你们工作了?还让整个将作监陷入瘫痪?有这回事吗?”
李二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在将作监什么都没有做,无非是就是催促这些人好生的干活,用最快的速度研究金属探测器而已。
“驸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看到赵寅直接就将自己给卖了,李泰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他将自己的手弄伤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够清闲几天。
现在有驸马这么一闹腾,自己还消停个屁,还不如直接选择一块上好的坟地呢。
“少啰嗦,朕问你话,你为何不答,这与驸马有什么关系?”
看到这小子在自己的面前竟然还在耍滑头,李二的脸色顿时如同锅底一样黑。
“驸马说的没有错,因为父皇的原因,整个将作监内的工作早已经是一团糟,每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原本每一位工匠的手头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工作,可是父皇去的这几天,您都给他们安排了什么?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这些工匠们所涉及的领域,您却强行将给他们安排不属于他们的工作,这就好比,他们是一个木匠,您非要给他们安排针线活,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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