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早饭吃什么啊?”
长乐公主高兴的从外面走进来,另外还有几个暗卫在门口转悠。
“在锅里,你自己去看吧。”
赵寅站在原地没动,指了指厨房,继续指挥。
“好嘞。”
长乐公主点点头,兴高采烈的往厨房跑去,不过随后又耷拉这脑袋走出来了。
“今天就吃土豆啊!你昨天不是说给我炸油条吗?”
“早上吃那么油腻不好。”
“我不怕油!”
“我怕你吃成胖子。”
“没关系,我不怕!”
“胖了不好看!”
“额那好吧。”
“逗你的,明天给你做,今天太忙了。”
他还得指挥这些人搬运东西,匆忙下只能煮几个土豆,给她将就一下。
“真的吗,一言为定。”长乐公主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那个,我母后最近身体不太好,食欲欠佳,你抽空多到宫里走动走动,给我母后做几顿饭,或者教教宫里的御厨也行。
长乐公主将李二教她的话,一字不差的搬了出来。
“你父皇教你的吧!”
“嗯啊?不是,我自己说的。”
“就你那单纯样,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还能想出这种高明的借口?”
“那你去还是不去啊!”
长乐公主放下手中的土豆,生气的瞪着他。
她就猜到赵寅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她的。
“好,好,好,我有空就会去的。”
见这丫头真的生气了,赵寅才勉强的点点头。
李二还真是会找借口,还说什么皇后食欲不佳,其实不就是想要让他去教那些御厨做菜。
“还有,你上次答应给我父皇的酒什么时候能送啊?”
见赵寅没有再推脱,长乐公主的气这才消了一点。
“我正在酿啊,算算时间,大概等酒楼开业的时候就能酿好了吧。”
赵寅思索了一会,给了长乐公主一个答复。
这两天他光忙着酒楼这边,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驸马爷,我的驸马爷喂!”
两人谈话间,太监王德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王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看他着急的样子,赵寅诧异的问。
“驸马爷啊,您怎么还这么悠闲的坐这聊天啊,快随我进宫一趟吧,宫里出大事了!长乐公主,您也得一起过去。”
王德见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拉起两人走乐出去。
“王公公,宫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长乐公主不解的问。
“有人弹劾驸马假传圣旨,私器公造,还有通敌之罪。”
王德将朝堂上的事大致的讲述了一下。
就算公主不问,他也会说的。
不为别的,就冲着皇上如此器重赵寅,他也得卖这个人情,好让赵寅事先有个准备。
御史台的那些言官们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对付的了的。
何况这次的罪名还扣的这么大。
“哦,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
王德看着赵寅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很是惊讶。
这是根本没拿弹劾当回事?
“陛下,不说其它,就这条假传圣旨就已经是死罪,老臣恳请陛下,严惩赵寅。”
“私器公造,延误军机,这是通敌之罪,请陛下严惩。”
“赵寅扰乱社稷,霍乱朝纲,请陛下按律处罚。”
“臣等请陛下严惩。”
赵寅刚走进朝堂,就看到两个老头跪在地上弹劾自己,还有几个大臣正在附议。
“啧,啧。”
赵寅走到那两个老头面前,瞟了一眼两人额头上的血,不禁摇摇头。
“为了整倒我,还真挺下血本啊!”
“你你休得胡言,我乃朝之重臣,还会冤枉你不成?”
沈源见他当着众人的面嘲笑自己,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别那么激动,万一气死过去怎么办?到时候本驸马可就要祸乱朝纲了!”
赵寅见他那么大岁数了,颤颤巍巍的,还跪在这将额头磕破了,就试试看能不能将他气死过去。
“你你”
沈源指着赵寅,气的浑身颤抖。
“陛下,赵寅如此猖狂,今日若是不严惩的话,老臣老臣不如一头撞死。”
“来来,往这撞。”
赵寅拍了拍旁边的一根柱子,“我替你试过了,这根比较结实,你铆足了劲撞过来,绝对能一下毙命,可万一你只想做做样子的话,我劝你就算了吧,万一撞的半死不活,岂不拖累身边的人。”
“好了,好了,赵寅休得胡闹!”李二见那老头被气的不轻,这才佯装生气的开口。
“赵寅,两位御史参你假传圣旨,私器公造,可有此事?”
“我正在替皇上分忧,替百姓造福,如果这样也有错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赵寅一脸无奈的耸耸肩。
“陛下,不要听他胡言乱语,难道私器公造是在为百姓造福?”沈源望着李二道。
“朕问你,他们说你唆使公主假传圣旨可有此事。”
李二一脸严肃的问。
“没错,却有此事。”
沈源正等着看他如何狡辩。
没想到赵寅面不改色的承认了。
“哗!”
赵寅的话音刚落,全场顿时哗然,众大臣都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这小子就这么承认了?这是在找死啊!
“驸马,这里是朝堂,开不得玩笑,开不得玩笑”
尉迟恭一直在给他使着眼色,提醒他说话注意些。
“哈哈哈,对啊,驸马还年轻,第一次到朝堂之上,是想要与各位开个笑笑,真好笑,哈哈哈!”
程咬金假装捧腹大笑,想要替赵寅圆场。
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绷着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最后他也装不下去了,悄悄的低下头。
“朝堂之上,岂容小儿开玩笑,卢国公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些!”
沈源扫了一眼程咬金,随后转向李二,“陛下,赵寅已经认罪,请陛下下旨将他压入死牢。”
“本驸马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这是在造福百姓,替君分忧,我不知道错在哪。”赵寅一本正经的说。
“休要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假传圣旨这一条,你就是死罪难逃,若皇上今日要徇私,老夫不如一头撞死。”
另外一个老头也如沈源一样,大义凛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