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把洪岩叫道了跟前。
“这个计划你晚上拿回去看一看,明天早晨跟我汇报下你的想法。我打算让你主导这个任务,老科长会不时的来看看,帮你把把关,你自己要有充分的准备。”
洪岩听何雨柱这样说,想起了厂里的传闻。
“科长,你要走了啊。”
“嗯,咱们两个处的不错,我也不瞒着你,早晚都要走。
但是你别往外传,我怕到时候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多,你先把东西准备好。到时候领导也要听你的汇报。”
“谢谢领导,今天晚上我好好读一读。明天您给我把把关。”
“明天我有事不来了。你晚上下班去我家找我吧。我好好跟你交代一下。”
“行,那科长,我先过去了。明天晚上我过去。”
说完,洪岩拿着何雨柱给他的计划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简单的把自己的物品都收了起来。
就拎着包,出了办公室。
“强哥,我先回家准备去了。你下班直接过去吧。”
到了大门口,何雨柱进了张强他们的门卫室。
“这么早你就走啊,还跟我这个保卫科长说。”
“嗨~都要走的人了,哪个领导还管我。不说了啊,我赶紧回去了。”
打了个招呼,何雨柱骑着车子就回家了。
等他把软和的菜给老太太送去刚回到屋,张强拎着酒就到了。
“最后一个菜,你先到沙发上坐着去。咱俩今天在茶几上喝了。”
何雨柱翻了下锅里的鸡蛋饼,对张强说道。
“成。我今天就等着吃了。”
何雨柱把鸡蛋饼装了盘子,把趴壶往炉子上一座。
端着盘子进了里屋。
“开整。今天跟你好好喝一顿,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再喝上呢。满厂子就跟张哥对撇子。”
把盘子往桌子上一放。何雨柱拿了两个酒杯,把酒满上,举着杯子就跟张强碰了一个。
“这是要走了?”
“嗯。跟老杨说了。上面怎么安排他要去问问领导。让我先在家休息几天。”
“走了也好。像你这样的条件过去,肯定比在厂子挣的多。
好家伙,我兄弟拿着钱回来吓了我跳啊。就是帮人家老板打了一架。
什么事儿都没有。一个人就分了200块钱。
要不是家里有你嫂子跟孩子,我都想过去了。”
何雨柱夹了口鸡蛋,压了压酒的味道。
“父母在不远游。那边教的学问比咱们这儿务实。到时候你想过去还不简单。”
何雨柱一语双关的说道。
虽然有点曲解前人话的内涵,但是他说的就是前一句所表达明面上的意思。
“柱子,跟你我不瞒着,我得着兄弟们拿回来的钱也考虑过。
回来的兄弟,有几个已经有这个想法了。要把家里老婆孩子弄过去。
咱也不是要出卖祖宗,就是赚钱养家。
在厂子上班,是吃喝不愁,有人养着。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越清醒越难受。一辈子看到头了啊。”
“那肯定的啊,要不我怎么不愿意上班了呢。
带着他们的那个兄弟现在一个月1000多的挣着。
这还是刚开始,以后不得越来越多。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想吃啥买啥。那是什么日子。
咱们大老爷们,凭一身本事打拼,输赢是自己找的,但是咱也算没白来这个世上一回。”
张强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感同身受。
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你也听说了,我们一个团,因为指南针出了问题,其实就是地形磁场的问题。
导致没有按时抵达目标阵地。没完成任务咱不讲客观条件。
但是你把我撤了就行。我那些兄弟都是好手啊,就这么让人回家了。
我承认错误,坚决拥护领导绝定。但是我一个团长,不能给兄弟们口饭吃,我悔啊。”
说着,坚强的汉子流下了眼泪。
何雨柱也没劝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顾自的吃着。
哭了一会,张强就缓了过来。
“你过去以后准备干什么。”
“听我师父跟我说,我岳父在那边开了个船运公司。
弄了10条万吨左右的货轮。走美帝的货运生意。我没打算跟老丈人干。
我准备找一些人先卖蔬菜水果什么的,打算把湘港的菜市供应给垄断了。
然后盖房子,把家里这群兄弟都安好了家。
让他们都定下来。等熟悉了以后再考虑干点大的。”
何雨柱也不能直接跟张强说他买了两块地,还有一个港口要开发。
那人家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呢。
“行,你有想法就不错。到时候给张哥留个位置。我去投奔你。”
“别撤蛋,那叫什么投奔,凭你的能耐,到哪不吃口饭。你那是过去帮弟弟去。
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得是咱自己家兄弟心里没东西隔着。
等我那边安顿好了。你把你那些个兄弟都慢慢的弄过去,咱们也算是先去打前站,明面上咱们是湘港人。心还是老家的心。
上层咱混不上去。但是
这个年月吃不起饭的人也不少。捞偏门的也是捞着你就狠狠的从你身上挖肉。
手里没些个兄弟,咱们挣的家产也守不住啊。”
听了何雨柱的话,张强也明白何雨柱给他安排的大体路数了。
“行,哥哥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时候哥哥就去那边占山为王。
守着咱们老家兄弟的家产,谁敢扎刺就灭了他。”
俩人讲明白以后,酒就开始放开了喝了。
你缺一口,我多喝一口。
等把两瓶酒都干了以后,都快9点了。
“行了柱子,别起了。晚上没回去,没告诉你嫂子,再晚家里该惦记了。
今天先喝到这。我就先走了。如果你走之前没机会,等哥哥过去咱们再喝。”
说完,张强雷厉风行的站起身来,套上衣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开门走了出去。
何雨柱把他送到了大门口。等出了胡同以后。
他才反身回了家。
简单的收拾了桌子。
何雨柱就洗漱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骑着车子,带着老太太满北平的游览了一圈。
可是把老太天高兴坏了。
由于前几年身体不好。她除了必要的时候去趟军区大院,就没出过四合院的范围。
这天,他陪着老太太吃了涮羊肉刚进了大院。
就看到王主任带着警察在中院跟闫埠贵说话呢。
“正好,柱子正说着你呢。”
闫埠贵正愁这个会的内容是关于何雨柱的,他没在,有些话说不清楚。
刘海中这几天老实的下班就回家。多一句话都不跟院里的人说。
孙建国一般的时候不掺和院里的事儿。只剩下他一个大爷了。
现在何雨柱回来了,他可以甩锅了。
“王姨来了。三大爷,是不是要开会了。等我把我奶奶送屋去。”
何雨柱把后座上的老太太抱下了车。
“嗯,柱子,今天给你们院开会,就是通报一下秦淮茹的处理结果。就几句话,不耽误大伙吃饭。”
王主任看到何雨柱回来了。
知道这个会可以开了。
“行,王姨,我奶奶就不掺和这些事儿了。我给她送回去就出来参会。”
“嗯,用不着老太太出马。你赶紧把你奶奶送回去吧。”
老太太跟王主任聊了几句,没让何雨柱送,自己溜溜达达的开锁进屋了。
何雨柱回屋拿了凳子,给王主任跟公安同志倒了杯水。
就坐在门口等着开会了。
没想到,人刚坐好。
张强的身影从前院走了进来。
“哈,王主任,咱们算是想到一起了。那我就凑个热闹,把厂里的通报也给大院里钢厂的人通报一下。”
王主任一听。这张强也是来给何雨柱卖好的啊。
于是跟他凑趣的聊了几句,就让闫埠贵宣布开会了。
“王主任,今天我主持会议?刘海中”
闫埠贵看到一边坐着的刘海中犹豫的问了王主任一声。
“你就主持吧,一会我跟张主任会有事情宣布的。”
得着令,闫埠贵没再废话。
“今天街道王主任跟轧钢厂的张主任来咱们院,宣布秦淮茹等人的处理结果。
大家仔细听好了。一定要引以为戒,以后咱们院要把之前的事情做一个总结。
当做以后院里的规矩。好了。现在让王主任讲话。”
王主任也没客气。
咳嗽了一声便道:
“经过公安同志的缜密调查。结合何雨柱同志的举报信内容,秦淮茹在公安同志的感召下。
彻底了交代了这么多年,联合易忠海对何雨柱同志进行压迫、欺骗、偷盗等问题。
也对在跟易忠海婚姻续存期间,与崔大可通奸的事实供认不讳。
具体事情我就不细讲了。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她跟易忠海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
最终,法院判定秦淮茹犯流氓罪、偷窃罪等罪名成立。
因在审讯期间表现诚恳,主动交代崔大可跟刘海中的问题。
背叛刑期30年。崔大可流氓罪背叛死刑。
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事情。其他人就由轧钢厂领导来讲吧。我为什么就单讲秦淮茹?
因为她一个人,把我们街道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化作乌有。
我希望秦淮茹的下场能给你们警醒。不要拿过去的老一套的道德压制老实人。
咱们新中国以法立国。家长里短的拌嘴,院里长辈调节一下就算了。
拿人钱财,逼着人家不让结婚,拿自己家的收入添补外人。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视而不见的发生了这么多年。
你们院的人都已经麻木了。如果不是秦淮茹在里面以死明志,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她也得判死刑。她的下场,就是你们院的人给惯出来的。
所以,今后一年内。院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闫埠贵你就负责去街道找我。
如果贴上钱的事儿,哪怕是一分钱呢,也要找小孙公事公办。
不是我过往矫正。而是我听说,何雨柱拿着赔偿的钱给你们过年。
结果你们吃了东西,对秦淮茹回到院里通奸不闻不问。
既然都事不关己,那一年内,你们也别想着人情世故了。你们所谓的人情世故就是自私自利。
如果不是我拦着,轧钢厂领导有联合街道对你们院的人全都进行下乡劳动改造一年的处罚了。
行了,响鼓不用重锤。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吧。小张,我说完了。就先回去了。
明天还得去区政府问一下秦淮茹俩孩子的安排呢。”
王主任讲完话,对张强交代了一下,带着陪着她来的公安回去了。
何雨柱跟闫埠贵把人送出了大门。
回到座位上。张强开口了。
“刚才你们街道主任已经把秦淮茹的判决结果讲了。
我今天来呢,就是跟咱们厂里的人通报一下。
不在轧钢厂上班的没事的可以回家吃饭去了。
想听的也可以听一听,就像王主任说的那样,也是个警醒。
毕竟过一阵子满城都该知道了。到时候你们这些个帮凶也得跟着出名。”
张强今天来就是给何雨柱站台的。都不走才好呢。吓唬一下这些个狼心狗肺的才好呢。
见没人动地方。他看了刘海中跟易忠海一眼。
“秦淮茹能到今天。少不了易忠海的支持。易忠海调查期间积极交代问题。
秦淮茹为主谋,已承认对易忠海进行色诱。
所以经厂领导决定对他降级留厂察看。由八级工降至五级工。5年内不得升级。
刘海中在秦淮茹返回大院居住前,收取秦淮茹5元现金,让其不管不问。
作为街道选举的大院负责人。自私自利,道德败坏。念其及时悔悟,主动到厂办退回赃款。
调离红星轧钢厂,调至黑龙江五常农场维修部工作。永不提职写进档案。”
这俩人的处理,也是经过厂里多方协调的产物。
易忠海算是何雨柱举报内容的主谋了。但是由于他的8级工身份。反而从轻发落。
刘海中收了5块钱,还是何雨柱举报当天就退了钱。全家被弄到黑龙江去了。
“我希望易忠海跟刘海中的教训能够给你们心里画一条线。别拿着伪善伪道德来绑架他人。
仗着年龄大,资历老。压着不善言辞的人吃哑巴亏。人心里都有杆秤。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平时不跟你们计较,都感觉是应该的。真跟你们较真,谁跑的了?”
最后一句话,张强特意提高了语调。
把院里那些心虚的人吓了一跳。
“刘海中跟秦淮茹家的房子,厂里会按同事打分来绝定分配。来的可都是良善人家。这要是人家来了这个院,再受欺负,刘海中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张强站了起来。
“我就说这么多,希望咱们厂的回去都好好寻思寻思。你们的心什么时候能正的起来。”
说完,跟闫埠贵还有何雨柱点了个头。转身走了。
何雨柱这回没去送。
他给闫埠贵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说。
“行了。这轧钢厂的领导跟街道的领导都来给咱们院的人通报了。
六年的时间,院里的人心都脏了。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想要过的好,就努力工作。
尊老爱幼,互相帮助。谁家有个难处就来找我。不要去求邻居了。
不答应面子过不去,答应了时间长了万一给不上,两家都闹心。
行了,都回去吧。都好好想想,别就着晚饭把今天的教训吃肚子里去。”
沉闷的会议散了。
三三两两的人群这次没再言语,低着头回了家。
今天的会可是把他们吓着了。
这何雨柱发起狠了谁都弄啊。
以前开会,易忠海起头他们可没少在一边帮腔。
这回算是涨了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