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亲自上药,社死吧!

江舒晚被呛了下,咳嗽不止,小脸涨的通红。

顾夜城递给她一杯水。

“怎么,紧张?”

江舒晚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些,拿那双浸着水渍的眼睛,仰视着顾夜城。

“没有。”

顾夜城见她明明吓得要死,却仍装镇定的样子,挺好奇把她那层面具给揭开会是什么样?

江舒晚只觉脚下一轻,顾夜城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顾,顾夜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会走?会走刚刚就不会在

顾夜城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能把她看透。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老公该有的权益我都得有。”

江舒晚傻眼,这家伙记性真好,昨晚才做,他就不能歇歇。

感觉到脑袋陷入一片柔软,再睁开眼,她已经被放到床上。

顾夜城的手就在她的头顶,正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

她垂着眼睑,不敢和他对视,被他看穿的感觉并不好。

“能,能把灯关上吗?”

江舒晚的声音,小的和猫咪呢喃一样。

感受到覆在脑袋上的手顿了下,他生气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也没有行动?

沉默,杀人诛心般的沉默。

就在她酝酿着该说些什么哄他时,额头落下一记吻,蜻蜓点水般,只一下。

耳边再次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昨晚不太清醒,有没有弄伤你?”

“没,没有。”

这话显然顾夜城不信。

他的大手一路下滑,裙摆被掀开。

“让我看看。”

江舒晚脸涨的通红,赶紧拉住他作恶的手。

“我,害羞。”

“那就跟我说实话。”

顾夜城并不打算放过她。

江舒晚轻咬嘴唇,“是,是有点疼。”

本来以为,顾夜城会说,那今晚他温柔一点,覆在身上的重量却突然消失。

顾夜城一句话也没说,出去了。

江舒晚从床上爬起来,他是生气了吗?

难道是刚刚她的话,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不是吧,她刚刚的意思不是内涵他技术不行,主要是她没经验所以才会。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完,顾夜城原路返回,手上多了一个绿色的药膏。

不等她开口,睡裙直接被褪去。

“顾夜城,别!”

“别什么?我弄的,当然我来养。”他的声音不容拒绝。

江舒晚捂着脸,从未如此社死过,即便是上一世也没有。

一股冰凉自下而上蔓延开,原本的刺痛灼热感消失,她的皮肤染上一层粉红。

空气静止,气压下沉,这漫长的上药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江舒晚再睁开眼时,满脸生无可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等着,反正无论做什么,也不会再比刚刚社死。

顾夜城起身,长长舒了口气。

“等会儿晾干再动。”

江舒晚没回应,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顾夜城被她那副样子逗笑,就是想挑战她的极限。

谁叫她今晚跟他撒谎,她可以发脾气,可以耍性子,可是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之前没经验,弄疼你了,以后如果不舒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江舒晚无语,直接揪过一个枕头扣在脸上。

顾夜城为什么不跟以前一样,做个哑巴,不过有一点没变,他还是一样的毒,就像现在一句话,就让她不知道怎么接才好。

还没经验?还一起探讨?探讨个鬼啊。

不适感渐渐消失,江舒晚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顾夜城去书房忙到将近十一点才再次返回房间。

就在她以为今晚又的当牛做马时,顾夜城覆在她腰间的手,只是微微收紧,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杀人诛心,他到底做还是不做?

江舒晚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头顶传来某人慵懒的声音。

“睡吧,我还没那么禽兽,你伤着还要你。”

江舒晚长舒口气,心总算放进肚子里。

次日大早,她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身旁的位置早就没人,马嫂说顾夜城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怎么了哥?”

“晚晚,你回家一趟,爸爸正在生气。”

江舒晚咬了口蟹黄包,汤汁流了一手。

不用哥哥说,她也知道,一定是姚芊芊从警局出来,跟爸爸说她坏话。

加上她那个老绿茶继母,挨顿批是肯定的。

简单收拾了下,江舒晚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姚芊芊哭嘁嘁的声音。

“姨夫,昨晚的事情被媒体报道成那个样子,叫我还怎么活,我干脆跳河死了算了。”

江峰赶紧让老婆拉住她,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也挺担心这孩子一气之下想不开。

如果这件事情,真跟晚晚有关,她做的太过分了。

怎么说芊芊也叫她姐姐,她平日里任性一点,他惯着,可是这种毁人清白大是大非的事情,做为父亲,他得好好管教她。

江舒晚虽然还没进去,可是姚芊芊的计量,她是看的透透的。

把昨晚的事嫁祸给她,挑拨她和爸爸哥哥的关系,然后找机会取而代之?

可惜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既然她想玩,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

“爸,哥哥,你们找我?”

江舒晚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脸上挂着笑。

姚芊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晚晚姐,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昨晚那样捉弄我很有趣吗?”

江舒晚好奇道,“妹妹,你这话说的,明明是你捉弄我好不好?

昨晚叫我喝酒的是你,我尿急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不见你了。

你知道我酒量不行,还把我安置在那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晚晚姐,你胡说,明明是你让那几个男人欺负我的。”

姚芊芊没敢说,那几个男人是一早就在房间的,只敢说是他们在外面碰到,见到她一个女孩,把她拖进房间的。

江舒晚脸上笑意更浓,“那就怪了,难不成海城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聚众卖淫和强奸都分不出来了?”

“爸,正好,我有一个师哥,在警署工作,我打个电话问一声,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