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虚荣的闫埠贵

一进四合院,家家户户烟囱飘荡着一股股青烟,林安揉了揉鼻子,一股股饭菜香味袭来,一闻到肚子就饿的不行。

他赶忙回到家,放下自行车,从偏房找出几件快要生锈的螺丝刀,扳手等工具,对着自行车捣鼓起来。

修理修理,一般人都以为修为主,理为辅,其实单纯的修理,那自然困难,需要高超的技术和经验,但如果是更换配件,那就容易多了。

换自行车配件,用一句话来形容:有手就行。

不到一会工夫,林安陆陆续续拆下损坏的零部件,更换新买的车轮,车把手,随后又去院子里骑了几圈,确定完好无损,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自己房间,把自行车推到墙角根,踢下双撑,稳固的立在地上。

不过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刚才在骑行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秦淮茹儿子棒梗,躲在窗户后面鬼鬼祟祟盯着自己,这绝对不像一般人好奇的样子。

更像某些邪恶份子,内心打定主意做坏事,而表现出来的动作。

恐怕没过几天,棒梗的报复就要来了。

一想到,他小小年纪记恨心如此强烈,林安不由内心发寒,此子不能留,得送他去牢里关一辈子。

否则终究是个祸害,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林安不可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棒梗的身上,要知道这可是大时代,每分每秒都要牢牢把握住。

一时之间想不出对付棒梗的计策,林安不由放下心事,站起来,先把窗户加固一圈,顺便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新锁,准备去聋老太太家吃放的时候,锁住大门,不让别人进来。

想来除了屋顶,棒梗休想从外面偷偷摸摸爬进来搞破坏。

“咚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林安咤异,这个点,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在吃饭,怎么会有人来找他。

结果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三大爷那张老脸。

只见他正一脸和煦的看着自己。

“傻柱,听院子里说,你小子买自行车了?”

闫埠贵伸着脖子往里面探,他刚回屋那会,自个老婆就兴冲冲跑过来告诉他,傻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四合院不能同时有两辆自行车,要不然怎么凸显出他的高贵。

心里一琢磨,不行,得去确认这件事,否则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觉,尤其一想到自行车的拥有着是傻子,他内心更加难受,堵得慌。

所以,胃口不好,饭都没扒拉几口,他就波不及待跑过来,一睹风采。

“你听谁说的?那玩意你觉得我买的起吗?”

林安淡然说道,他让开身形,让闫埠贵进来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闫埠贵面上哈哈大笑,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自行车,就算你买的起,你也没有自行车票,要知道那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真是的,院子里长舌妇太多,一天天都在那造谣,傻柱,你别灰心,等过六七年,三大爷我就把自己那辆车卖给你,放心,不会多要你一份钱,原价进原价出。”

什么叫原价进,原价出?

六七年后,你还想着原价进,原价出?

林安被闫埠贵的精打细算给气笑了,他不由嘲讽的说道。

“哦?是么?那我先谢过三大爷你的乐善好施,到时候我一定等着你那辆自行车的到来。”

三大爷一听这话,信以为真,暗骂傻柱果然傻乎乎的,竟然真的打算原价买自己那辆自行车。

一想到六七年后卖给傻柱,就等于现在骑得自行车是白嫖的。

卧槽,赚大发了!

“那啥,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刚才饭没吃饱,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又饿了,我回去再吃几口。”

闫埠贵心情大好,食欲大振,脑子里在想家里的饭菜,千万不要被几个不孝子孙给吃光了。

“等一下!三大爷,虽然我没有买自行车,但我确实抬了一辆自行车回来,要不你掌掌眼,看看和你那辆有什么不同?”

林安叫住三大爷,心想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公共厕所?

想走就走可以,最起码得留下一些东西。

最不济,也得把‘脸’给我留下。

“啊?你不是说没买自行车吗?那你自行车哪来的?不会是偷得吧。”

闫埠贵笑容僵硬在脸上,随后又强打精神,一脸坏心眼的说道。

这年头说别人的东西是偷的,其心可诛啊。

“三大爷,那我可不敢,偷东西之后,还敢光天化日之下,进进出出,你可太看得起我何雨柱了。”

林安内心冷笑,暗想三大爷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想扣大帽子,也不看看谁才是扣帽子的祖师爷。

嘴上却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急忙解释。

“也是,谅你小子也不敢犯这么大的错误。

不过看看也行,估计没我那辆好,毕竟我那辆可是拖了不少关系,花了一百六十五块七毛买的。

听说是凤凰牌,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闫埠贵一边跟在林安身后,一边夸夸其谈介绍自己那辆自行车的来历。

他料定,这年头是个人都应该听说过凤凰牌自行车,所以他故意提到自己不知道,分明在故意显摆,抬高自身地位。

不过林安没接话,因为他对自行车这玩意实在看不上眼,管它凤凰还是麒麟,白虎,朱雀,都无所谓,不如电动车强一万倍。

等闫埠贵绕过桌子,走向墙角根,一眼看到光华夺目,被支架撑住的自行车,内心咯噔一下。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永久自行车?

这个时代,永久不出,凤凰称王。

说的就是自行车里的两个国产品牌。

算上飞鸽,其实一共有三个,暂且不表。

虽说都是国产,但发展轨迹不同,时长上凤凰更悠久,只可惜永久后来者居上,一度压着凤凰打,从它成为运动员指定用车,就可看出它的实力深浅,实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闫埠贵此时眉头紧锁,因为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傻柱这辆车是最新款的永久牌自行车,如果不动用关系,根本买不到。

内心想法万千,但面子上不能输,不能低人一头,所以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贬低道。

“这车,看着挺不错,尤其是这车轱辘,就像新买的一样,不过这车轮没有我那辆自行车宽,实属败笔。

你这座椅编织线圈非常扎实,不过弹性不足,坐久了容易疼,不如我那辆更绵柔。

咦,你这车把手也挺新,而且铃铛精光灿烂,闪闪发光,不过铃声很轻,没有我那辆铃声大,很容易骑在路上,被行人给撞到。

尤其是车把手部位,太硬了,一点都不顺手,有一种摸在玻璃渣上的感觉。

至于其它的……傻柱啊,别怪大爷说话直,你可别往心里去,你这自行车不行啊,快还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