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你简直找死

沈禾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向卫蔺。

卫蔺没有回避,他只是冷冷地拍了拍她的脸,随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烛火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当卫蔺再次回来时,他的脖颈上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将之前沈禾留下的咬痕遮盖得严严实实。

他的出现让屋内的气氛再次紧张,沈禾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

卫蔺轻轻地抽出沈禾口中的小衣,布料离开时,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冰,阴冷而锐利,他的嘴角拧起,显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绝。

他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地敲打在沈禾的心上:

“本侯还是那句话,这个孩子你不想生也要生,本侯要定了。”

沈禾听到这话,她的嘴唇被咬得更紧,倔强的目光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她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种深深的痛恨和悲怜。

卫蔺见到沈禾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感到心烦意乱。

他的眉头紧锁,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之起伏。

他并没有解开束缚沈禾的腰带,而是选择了将她圈在怀里熟睡。

沈禾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她的脸颊被迫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卫蔺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沈禾,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台的缝隙,沈禾从沉睡中醒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受到束缚,沈禾轻轻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脚,床榻一侧早已冰凉,没有了卫蔺的体温。

沈禾拉开帷帐,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她不愿看见的面孔。

林嬷嬷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讪讪地问:

“夫人醒了?”

沈禾没有搭理她,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位嬷嬷,然后移向别处。

林嬷嬷和王嬷嬷站在屋内,她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夫人院子里会是这样的生活。

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有些后悔。

若是有再来一回的选择,她们定会好好斟酌,不再轻易踏进这个院子。

沈禾抬眼盯准了那个带直角的梳妆台,昨日膳厅里只是一个圆桌。

今日今日她不信还能保住。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沈禾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身,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她走向梳妆台。

林嬷嬷和王嬷嬷见状,心中一紧,她们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们想要上前阻止,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一旁焦急地观望。

沈禾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她闭上双眼。

她的脚步坚定而迅速,三步的距离转瞬即逝,她的身体猛地撞向那尖锐的直角。

一声尖锐的尖叫划破了宁静,是林嬷嬷和王嬷嬷的惊恐和无助。

沈禾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嘴唇紧抿,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疼痛如同钝刀子一般穿透她的腹部,让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梳妆台的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禾站起身,她的动作略显蹒跚,但眼神中透露出闪烁的光芒。

她再次准备冲向那致命的角。

林嬷嬷和王嬷嬷惊慌失措,她们死命地拽住沈禾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疯狂行为。

卫蔺就在外间,他脖颈上的伤口让他没法出门,听见声响便迅速进了内室,就看见沈禾的举动。

目眦欲裂的卫蔺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响起,他的身影迅速出现在内室,脖颈上的伤口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

“沈禾!”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沈禾没有理会卫蔺的呼唤,她的身体再次向前冲去,但这一次,她的动作被卫蔺的一脚踢中,那黄花木的梳妆台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飞了出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卫蔺冲上前,他的手紧紧掐住沈禾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沈禾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卫蔺低下头,看到沈禾腹部的衣服上已经染上了点点血红,那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红。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凝重,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只有沈禾在笑。

沈禾的笑容中夹杂着泪水,她的笑声在卫蔺的耳中回荡,如同一曲悲壮而又诡异的旋律。

她的身体在疼痛与笑声中颤抖。

卫蔺的眼中满是凶光,他的动作粗暴而迅速,将沈禾的身体甩向床榻。

床榻上的被褥柔软,却无法缓解沈禾的疼痛。她的身体在被褥中微微起伏,仿佛是海浪中的一叶孤舟,无助而又顽强。

沈禾的笑容没有因为卫蔺的动作而消失,她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卫蔺的心。

林嬷嬷和王嬷嬷站在原地,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震惊。

林嬷嬷的目光落在沈禾身下的血迹上,那血迹如同一朵盛开的恶之花,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大祸临头。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两眼一翻,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仿佛是被命运的重锤击中。

王嬷嬷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卫蔺站在床边,他的身体紧绷,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沈禾的身上。

沈禾的笑声渐渐变得微弱,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指甲在布料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疼痛中蜷缩,但她的笑声依旧在回荡。

卫蔺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如同暴风雨前的海浪,充满了压抑的力量。

他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沈禾的衣领,布料在力量的作用下微微变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嗜血般的决绝:

“你简直找死。”

这句话在沈禾耳边回响,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