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要过来

沈禾感到极度的害怕和恐惧,她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抽泣。

沈禾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双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室内的气氛紧张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感觉。

房间内这一刻却显得格外冷清。

精美的床榻、绣花的床帘、精致的桌椅,以及墙上挂着的字画,都在卫蔺的愤怒面前失去了它们往日的光彩。

烛台上的蜡烛在愤怒的气氛中摇曳着微弱的火光,它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像是在颤抖。

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连同那些平日里温馨也变得冷漠。

卫蔺的呼吸沉重,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禾。

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沈禾的心上:

“你真的让本侯太失望了。”

沈禾蜷缩在床榻的一角,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眼泪和抽泣声在房间内回荡。

卫蔺的愤怒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抬腿上床榻。

沈禾看到他的动作,感到极度的惊恐,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手胡乱挥动,试图找到任何可以阻止卫蔺的东西。

沈禾的哭求声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卫蔺的害怕: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她的眼泪如泉涌,她的哭泣声在室内回荡,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恐慌。

卫蔺看到沈禾的恐惧和哭泣,他的内心也是复杂难平。

他的嘴角拧成了一个难看的形状,他的头疼欲裂,感到愤怒和无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和愤怒:

“不要?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沈禾的心。

沈禾的哭泣变得更加剧烈,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在卫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她的拒绝似乎没有任何力量。

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沉重。

烛光摇曳,投射出长长的阴影,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阴郁。

室内的摆件在这一刻都失去了它们的温暖和舒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压抑。

沈禾蜷缩在床榻的一角,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卫蔺的身形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高大和威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阴狠,似乎在告诉沈禾,她的恐惧和哭泣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沈禾的哭泣已经变得虚弱,她的哭腔时不时地中断,仿佛连哭泣的力气都在逐渐消失。

她的身体麻木而无力,连手指都无法弯曲,这种极端的恐惧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即将死去。

卫蔺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无人能够承受。

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眉头紧锁,眼睛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脸颊上的线条因为愤怒而变得刚硬。

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然而,就在这愤怒的外表之下,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卫蔺的脸上透露出一丝隐匿的某种餍足。

卫蔺的双眼紧紧盯着沈禾,那眼神中是愤怒的火焰。

他的嘴角虽然紧绷,但在某个瞬间,似乎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此刻他享受着沈禾的恐惧和绝望。

室内的气氛因为卫蔺的愤怒而变得更加紧张。

烛光在微风中摇曳,投射出他扭曲的脸庞的影子,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阴森。

沈禾的哭泣声和卫蔺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加剧了室内的紧张气氛。

沈禾在极度的恐慌中,她的视线模糊,但仍然能够感受到卫蔺的存在。

她的视线中,卫蔺的脸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气息。

沈禾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已经变得干哑,她的眼眸中泛起了红晕,显得格外凄凉。

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儿,挣扎在绝望的边缘,渴望着一线生机。

然而,即使面对沈禾这样的状态,卫蔺似乎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无法停止自己的行为。

在某个瞬间,卫蔺将水强行渡入沈禾的口中,这个动作虽然粗暴,却也无意中重新唤起了沈禾的意识。

沈禾被迫喝下水,她的意识从模糊中逐渐恢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再次经历卫蔺带给她的暴怒。

她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循环,卫蔺的愤怒和控制欲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沈禾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尽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卫蔺的深深恐惧,同时也有着对自身的哀伤。

沈禾醒来时,感到身体异常沉重,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肌肉酸痛,关节僵硬,这种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痛苦。

一睁眼,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泪水不由自主地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的哭泣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痛苦。

她的眼泪默默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一切,她的脆弱在这一刻完全展现。

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秋月关切的脸庞。

秋月一看到沈禾醒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她紧握着沈禾的手,激动地说:

“夫人,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自那日卫蔺侯爷暴怒离开后,夫人便一直睡着,没有人敢再管她们院子里的事情。

秋月和紫云没了主心骨,便只能守着沈禾,祈祷她快醒过来。

沈禾的嘴唇因为长时间未进水分而变得干燥,甚至起了一层皮。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轻声对秋月说:

“水水。”

秋月抹了一把泪,听到沈禾的请求,立刻应道:

“夫人,您等等,我马上给您倒水。”

她迅速地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回到沈禾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