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二话不说,打横就把她给抱离了被子里,乔时若赶紧搂着他的脖子,闷着一股笑意埋在他的胸膛里。
男人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当把她床在放上的时候,他也故意一扔,乔时若被柔软的床垫抛了起来,下一秒,乔时若就感觉一座山压下来,男人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强势的吻覆下来,展现着他的雄性霸气。
乔时若的脑袋晕呼呼的,这个男人果然不能惹,其实追溯一下,她对这个男人真的没有抵抗力,就比如他和她刚见不久,他的吻就令她难以抗拒。
当然,她也有些颜控吧!当时她就被他帅气迷人的外表,制造暧昧的手段给迷得晕头转向。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吸引女人的魅力太强大了,这种老公让他出门真是不放心呢!
“老婆,今晚就让我赐给你一个女儿吧!”某个男人非常自信地说道。
大概男人都是骨子里散发着自信吧!特别是在房事上,都有一种谜之自信。
乔时若还能有选择吗?这个男人最近都非常热衷于这件事情,每次都拿着要生女儿为借口为所欲为,她也只能配合了。
一夜过后,清晨,乔时若睁开眼睛,身边就已经放着一张纸条,某个男人出差去了。
乔时若有些懊恼,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叮嘱几句呢!最好这个男人在外面给她安分点。
不过,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男人的。
一支车队从a市出发去b市,席薄寒是骗了乔时若,他根本不是去出差,他正在进行一项计划,只是这件事情,他是不能告诉她的,生怕她会过度担心。
这次席薄寒去考察的是一项工地,他有一个项目将在这里进行,那就是b市新区的一项开发,席薄寒想在这里建一座地标式的建筑,做他在国内的分公司。
席薄寒故意支开了身边的人,仅开车带着古皓进入了一片无人的地段,才刚刚行驶不久,左右冲出了两辆黑色越野车,黑洞般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席薄寒举起了双手下了车,被他们立即带上车,古皓也同样的待遇。
车子刚刚驶上车,一道非常低的男声在席薄寒耳畔响起,“席总,委屈一下,就快到了。”
席薄寒点点头,终于,车队驶进了一座半山腰的别墅,这里四下无人,非常适合做一些不法之事。
当席薄寒被扣押进了大厅里,他的双手双脚皆被铐住了,头罩拿开,他看着沙发上拄着拐杖的漆贵,他的眼底闪烁着愤怒。
“席大少爷,这种待遇你应该很新鲜吧!从小被捧为天之骄子的大少爷,今天,将成为阶下囚。”
“漆贵,你儿子死了,你也想跟着一起死吗?”席薄寒故意揭他的痛。
漆贵的眼神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句,“你放心,你肯定会比我先死的。”
说完,漆贵朝身边的保镖一驶眼色,“给他点苦头吃。”
保镖立即上前,一拳击在席薄寒的侧脸上,下手不轻,席薄寒吐出一口血水,看向漆贵,“你敢打我!”
“打你?你的命都在我的手里,席薄寒,你知道我儿子死之前的遗愿是什么吗?”
“弄死我吗?”席薄寒再次咬牙道。
“我儿子托梦给我,他说他在黄泉路上太孤单了,必须要你下去陪他。”漆贵阴恻地说道,“我儿子的冤魂未散,只有你的死,才能让他安心上路。”
“既然这样,那我先把你祭奠我的父母亲,他们都死在你的手里。”席薄寒恨声道。
漆贵的眼神一变,脸色震愕,他没想到席薄寒竟知道了。
此刻,漆贵也没有什么不敢说了,他要让席薄寒死之前,受尽痛苦折磨,他要让他偿偿,即便知道父母亲惨死在他的手里,他也无力报仇的无助。
“哈哈!我真是小瞧你这个臭小子了,你竟然知道你父母亲死在我手里,不错,就是我杀了他们,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他们该死。”
席薄寒愤怒地站起身,旁边的保镖立即过来死死按住他,席薄寒怒目而之视,“漆贵,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席薄寒,想听听我是怎么杀了你父母亲的吗?那可是我人生中最得意的杰作,这么多年了,除了我儿子,我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漆贵仿佛在炫耀似的,他的目光回忆着以前的时光。
“我知道你父亲身边保护重重,可他万万想不到,我的计划早在两年前就布局好了,他容易接近,可他最信任的那个飞行员吴洋,就是他最大的弱点,我强迫吴洋吸毒,让他变成瘾君子,无偿给他供货,就在那一次,我让人给了他假药,他在临上飞机前,他一定会先吸一波,那一次,他也吸了,可他不知道,他吸的是假的,他当时已经是重度上瘾了,我算到他会在飞机上发作,果然,一个小时之后,你父母亲坠机的消息就传来了。”漆贵一口气说完,又冷笑出声,“他们死得可真惨,但我成全了他们一起死,这算不算还良心呢?”
“你给我闭嘴。”席薄寒怒斥一声,双眼猩红。
漆贵享受着他怒目可遏的样子,看着他痛苦听着双亲去世的消息。
“你爸妈到死都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你爷爷也查不出来,因为我的手段太高明了,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漆贵说完,想要知道缘由。
席薄寒冷笑一声,“说完了吗?”
漆贵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蓦地一鄂,一个将死之人,席薄寒太镇定了,甚至他连恐惧都没有。
席薄寒突然挣开了手脚的链条,他整个人站起身,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漆贵,“你终将为他们的死付出生命的代价。”
漆贵的眼神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的年轻男人,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朝着他走来。
“你……你们快抓住他。”漆贵怒喝一句,朝身边的保镖命令。
然而,那些保镖却是一动不动,甚至宛如未闻。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漆贵怒叫一句。
席薄寒揉了揉手腕,再拭去嘴角的一丝血迹,“他们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觉得你命令得动我的人?”
“不可能…”漆贵说完,这才明白了,今天的绑架一切都太胜利了,是他急功近利才会忽略这一点。
席薄寒的财富足以买通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漆贵的脸苍白之极,整个人也瘫坐在地上,他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