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山冷哼:“还西后呢,如今西皇有可能娶那个媚歌,也不可能娶她!”
凤言寻低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不与他们合作?如果真的撕破脸……”
通过李斯亮的事情,凤千山算是看清了凤卿尘的实力,他要平了离部也不是说大话,如果把他逼急了怕是……
“父亲,如果真的像凤澜玉所说,二月二是最后期限的话……”凤言寻犹豫了一下,“那凤卿尘会不会这几日就会动手?”
凤千山一怔,迅速地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时间这么紧,就算他要调兵……”
这会儿有侍卫进来,送来军报。
凤千山赶紧上前看了军报,却突然愣住。
“父亲,怎么了?”凤言寻上前问道。
凤千山指着其中一份军报说道:“黑岩山可是咱们离部的门户,可是现在那边送来军报,说是有人在那边山里频繁的活动,看样子不像是盗匪!”
凤言寻一怔,问了凤千山:“父亲是怀疑凤卿尘的人会从黑岩山进入离部?可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凤卿尘从哪里调人?”
凤千山皱眉:“为父也想不通,可是当时他剿李斯亮,又引李斯亮前去西城,这人还不是就像平地冒出来的一样?”
凤言寻点头:“所以凤卿尘也真的已经安排了人准备剿灭离部,毕竟依照他的脾气……”
凤言寻这样一说,凤千山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如果二月二之前凤卿尘不解开金龙相就有危险的话,那现在最危险的就是离部!
“走,赶紧走!”凤千山立刻起身向外走。
凤言寻一愣,赶紧跟上。
凤千山与凤言寻到达宅子的时候,冷九正与薛灵乔带着一队人出门。
冷九与薛灵乔冷冷地瞧了凤千山父子一眼,连招呼都没打。
“那个人的身上腰带的式样……”凤言寻突然低声说道,“父亲,那是太平结,是戍边的守军最喜欢的一种系腰带的法子,意喻着求得天下太平!”
凤千山年轻的时候常年戍边,自然对那腰带系法不陌生。
看来这凤卿尘的确是安排了人在黑岩山!
凤千山抬起手臂在身前,顿了顿,带着凤言寻进入了宅子。
凤卿尘不在家,只有安易一个人正架了锅在熬白糖,桌上还有一些炸好的地瓜条与芝麻。
凤千山与凤言寻被陈肖五带到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安易只是抬头看了凤千山父子一眼,也就笑道:“实在是对不住凤王爷与凤世子,你瞧我这糖熬得差不多了,实在是脱不开手,倒委屈你们到这个小厨房里来!”
“来,快给凤王爷与世子上座!”安易喊了陈肖五。
陈肖五与陈生九一人搬来一个小板凳,让两人坐在了门口,美其名曰免得让那油烟熏了两位贵人。
凤千山见安易竟然如此怠慢他们父子,越发的觉着这是要翻脸的前奏,也就下定了决心说道:“鸾王妃,今日来是想告诉王妃一个好消息,离部的祖先已经给出了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