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这回彻底被问住了。
她深知什么叫过犹不及，也知道男人就是越得不到的越珍惜。
越是难见到的人，心里就越加地惦记。
所以从玉竹当上花魁到现在，总共上台表演的次数还不到十次。
白玉竹又不肯接见客人。
迄今为止唯一见过的，也就两个男人，一个是县令家的公子段戈渊，一个便是沈长青那个穷得卖诗的穷书生。
想起他们之间的孽缘。
万红就一阵胸闷气短。
段戈渊可是县令家的公子，普通人谁敢招惹得罪啊？
幸好段戈渊真的喜欢玉竹，还闹着要对玉竹明媒正娶当正妻。
发现玉竹另有喜欢的人之后，也只是把怒气撒在沈长青身上。
没对玉竹和怡红院做什么。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沈昭月当场写下合约，双方签订画押之后，合作便达成了。
万红起身打了个哈气，懒羊羊地伸了个拦腰。
“你需要姑娘的时候，托人来告知我一声便可。”
“时辰不早了。”
“我这就要回去忙活了。”
沈昭月起身相送。
万红连连摆手。
“你还是等我出去之后，隔一段时间再离开吧。”
“认识我的女人几乎没有，可认识我的男人那叫个多如牛毛。”
“损了你的名声可不好。”
唐凌霄递过去一包花生糖。
“送你吃。”
万红笑着接过之后就走了。
沈昭月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她也没底气，万红最后会不会答应自己。
她给不起太高工钱。
*
第二天，沈昭月趁着姑娘们吃午饭的时候见了她们一面。
测了她们每个人的身高和体型，把她们会的才艺和风格都登记在册。
随后便是每天把自己关在空间里做衣服。
霄月阁的生意，完全交给唐凌霄一个人打理。
十天之后，衣服全部做好了。
每个姑娘都有好几套。
有的衣服是空间里原本就有的，和她身材和风格相似的姑娘可以穿。
首饰那些更是多不胜数。
她给每套衣服，都搭配了相应合适的金银首饰。
姑娘们再次来到宵月衣行，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套又一套的华美精致的衣服，全都露出了惊讶和喜爱的表情。
在看到柜台上摆放着的精美且款式新颖的首饰之后，那惊艳的情绪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们忍不住交头接耳。
“这些衣服就是沈老板之前说的，要给我们量身定做的衣服吗？”
“做工精细，款式前所未见，布料轻柔宛若浮云，实在是太美了！”
“这些耳坠、项链、手链、手镯之类我都认识，可其他的看起来很好看，但不知道用在哪里的东西是什么？”
沈昭月让她们先去把衣服换上，随后便开始亲自給她们上妆和搭配首饰。
“戴在手臂上的是臂钏。”
“戴在大腿上的是腿环。”
“你上半张脸更加精致，戴上包住下半张脸的纯金打造的镂空凤凰面具，会给人半遮半掩的惊艳之感。”
“这是纯金打造的镂空指套。”
“你的才艺是弹琵琶，人们重点关注可能是你的手。”
“再加上你的手很有骨感，戴上指套之后会更显高级，打扮完之后先去习惯一下戴着指套弹琵琶。”
“……”
一个个女子，打扮下来，全都美得令人窒息，她们彼此仿佛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对方，连她们女人看了都被对方惊艳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