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立和龙婵兮在伐木营地过夜。
伐木营地现在已经没有人了,道路开辟完毕之后,伐木工人们大多数都回了自己的地盘开始从事其它职业,只有少数几个人仍然在干伐木工,供应各地所需的木料。
以前他们居住的营地,如今成了这条道路上的休息站,往返两地的人可以在中途休息过夜,不用露宿荒野。
当然毕竟还是在荒野之中,有时候营帐棚屋里头也会出现一些野兽跑进去鸠占鹊巢。
龙婵兮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野外过夜,不过有着原始人记忆的她还是能够适应的,只是天气有点冷,稍微不习惯而已。
陈立给她添了毛毯,防止伤寒。
不过第二天起来她还是感冒了。
昨天傍晚刚好,今天又来一波,搞得原始之力都来不及冷却。
没办法,只能吃一颗波西尔留下的“感冒丹”顶一顶了。
又经过了一天的旅程,两人渡过死亡之河,进入北岸地带。
陈立这回终于对龙婵兮的病弱有了具体的感受。
早上吃完感冒丹,到中午的时候药物起效果了,她开始有所好转。
但傍晚的时候她又一次生病了。
这次更厉害,肚子疼得在马背上打滚,眼泪汪汪可怜的紧。
好在原始之力终于刷新了,给她来了一发全能治疗术,才终于缓过劲来。
而这才只是开始而已往后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29天。
陈立人都麻了。
看样子他不仅要每天给龙婵兮一次原始之力的爱抚,还得时常待在她身边。
万一离开久了,超过几个小时的话,说不定她能直接病逝!
“这40点潜能可真不好赚”
吐槽了一句,他继续等待第三天的到来。
原本他一个人两小时就能跑完的路程,两个人硬生生走了三天三夜又半个半天才到。
看见中土城的时候,龙婵兮已经瘦了三斤,本来就娇小的身形,一下子瘦得像个十四五岁,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似的。
不过出奇的是,她的心情并没有变得
糟糕,依然还是开开心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病久了习惯了,还是陈立每次都能及时治病,让她不再担心自己。
远远看着中土城,还有城外的运动场、农田、牧场。
龙婵兮发出了惊叹之声:“陈立,你太厉害了,居然能建立起这样大的城镇!”
“不是很大啊,有这么夸张么?你二哥和堂姐来的时候可比你淡定多了。”陈立回道。
龙婵兮摇摇头,“他们可不知道三年前的海岛是什么样子,这个地方我以前虽然没来过,但可以肯定这里以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一定是你来了以后才建立起来的!”
陈立顿时舒服了。
“这个马屁拍得很到位。不要停,继续夸我!”
龙婵兮本来还满怀惊叹,想感慨一下他的了不起。
见他这么臭美,立刻把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吐出一句:“一点都不谦虚,下次不夸你了。”
“没办法,我这人就是实诚。走吧,带你去见见小湾她们,还有我的两个好儿子。”
陈立笑着说道,牵着白马走向中土城。
经过城外的牧场、农田附近,不少居民都热切的过来打招呼。
而当他们看到龙婵兮的时候,目光都有些移不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怕是女人,看见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也会不由自主多看两眼。
大多数人之前都曾经见过龙悦和二皇子的四位侍女,知道外界的女人长得好看。
龙婵兮的姿色与龙悦不相上下,都是倾国倾城之姿,只是气质略有区别,一个是清冷带点刁蛮的性子,一个是娇俏可爱的样子。
不过在原始人的眼里,都是一个意思来自外面世界的漂亮女人。
不少人甚至受到影响,开始有点向往外面的世界了。
龙婵兮挺享受被人瞩目的感觉,这是她在宫里极少拥有的体验。
白马慢悠悠的穿过道路,进入中土城中。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甚至低声议论她和陈立的关系,猜想为什么城主这么厉害的人,还要给这个女孩子牵马。
而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得懂。
好不容易,陈立终于回到了家。
小湾和白溪早就从居民们口中得知了自家丈夫带着个漂亮女人回来的事情,在家门口等候了。
看到在陈立的牵引下缓步而来的白马,和马背上的少女,两女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
毕竟她们可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陈立大哥,她是谁?”小湾率先开口,问道。
“她是”
陈立刚想回话,龙婵兮却打断了他。
“小湾姐,好久不见”
然后踩着马镫想要跳下来。
她这身子骨弱得像刚破壳的小鸡崽似的,陈立可不敢让她跳,赶紧扶了一把。
这一扶,小湾和白溪的醋意就更浓了。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小湾皱眉道,心情不大好。
龙婵兮落到地上,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直接跑了过去,笑着道:“我是很凶呀,咱们以前可是一条战线上的!咦,三年不见,你的毛毛怎么不见了?”
来到小湾身前,看着小湾有别于其他原始人的光滑麦色皮肤,她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很凶?”小湾闻言一怔,疑惑道:“怎么可能,她早就失踪了,而且也不长你这样啊。”
“嗳呀,这个说来话长,咱们一会儿再慢慢说。你快告诉我毛毛怎么不见的?陈立他以前肯定就是因为我们毛太多了,所以才不喜欢的!”龙婵兮揪着问题不放。
“呃”
小湾不怎么相信她和很凶有关系,不过还是回了句:“生完孩子之后,身上的毛就自己脱落了”
“啊?还可以这样?”
龙婵兮满脸错愕,看了看小湾,又回头看看陈立,仿佛想说“早知道当初我也给你生一个”。
然后她有看见了小湾旁边的白溪,问道:“这位就是陈立的另一位妻子白溪么?”
后者点了点头,和她不熟,有些醋意,啥也不说。
倒是白溪的儿子平平仰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外界女人,好奇道:“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和我爸爸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