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
猪八戒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表情有些兴奋的说了一句。
“不知那位说了什么事情?”
可是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毕竟那可是一尊圣人啊!
圣人之言,又岂可随意泄露给他人呢?
即便是他当初和圣人也有所交集,但说起来,远不如敖烈这个龙族嫡系,有些话还是不要问的好。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小白龙却是点点头。
然后直接说道:“此番召唤,圣人告知了我一件事情。”
这时候,敖烈说出这句话的那瞬间,他脑海中想的可是红云所说的话语。
是让他直接告知八戒他们为唐僧开天眼。
其实这件事情他自己就能做了,不知道自家圣人在最后的关头为什么要秘传让他跟八戒他们说。
敖烈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还是按照圣人吩咐行事便好。
猪八戒则是惊喜万分,心中嘟囔着圣人没把他当作外人,一边侧耳倾听等着敖烈开口。
“不知道圣人他说了什么?”
敖烈看猪八戒先是警惕的望了望四周,随后也小心翼翼的低下声音来问话。
不由得面上浮现一抹笑意,然后将红云圣人之前的吩咐都告知于他。
“什么!”
又一次惊呼声。
猪八戒面上露出了一抹不敢相信的神情,将附近的树木上的枝叶也弄得嗡嗡作响。
就见到猪八戒一副特别惊讶的样子跳起了身子,那肥胖的身子好像就在这一刻,变得跟没有体重了一般。
“确是如此。”
听到敖烈再次肯定的话语,猪八戒才强压下震惊的心情。
脑海中一直想着其刚才跟自己说的话语。
自己等人在经过白骨岭的时候会遇上一个会变成凡人的妖怪,若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大师兄在打死妖怪之后会被唐僧指责,随后黯然离去。
届时自己等人恐怕,只会成为山林大妖口中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真有这等实力的妖怪,恐怕西放那群秃驴也不会坐视不理。
毕竟这西行一事本就是西方那群人给弄出来的,他们既然想做既得利者,那就必然要小心翼翼的暗中保护着。
不过话说回来,不得不说的是,那猴子的战斗力是真的强!
猪八戒在高老庄时候,和其斗过一场,但是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那群秃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要搞出这种事情。
还让红云圣人专门召回敖烈,让其告诉自己等人为唐三藏开开天眼,以防后患发生。
在了解完全部话语之后,猪八戒反复思索着这句话。
想要揣摩红云圣人的意思,但是思来想去,貌似就是表面的意思。
并没有其他深意在内。
左思右想,没有理会到别的道理,这让猪八戒那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庞变得皱眉不已。
而敖烈,在这个时候,也和猪八戒二人向着师父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小白,你没事吧。”
唐僧在见到小白龙的第一眼,就放下了手中的佛珠,直接激动的站起身来,然后向着他走来。
敖烈一脸黑线的看着唐三藏。
自从上次之后,这便宜师傅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叫做小白的外号,当真是厚颜无耻,欺人太甚。
敖烈轻咳一声道:“承蒙师父牵挂,我没有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
唐僧闻言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猪八戒,可是在见到其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后忍不住皱眉道。
“八戒,你师弟都回来了,为何闷闷不乐?难不成是不想让他回来吗?”
本来愁眉苦脸的猪八戒听到自家师父这一段话语,却是连忙变了一个脸色道。
“哪里有哪里有,师父你是看错了,师弟回来了俺老猪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愁眉苦脸!”
听到他的解释,唐僧这才勉强点点头随后右手一抚红色帽子垂在耳边的一条棕色帆布条后。
又是温声道。
“八戒啊,你去把悟空和老鼋找来吧,告诉他们敖烈回来了,不用再去找了。顺便化点斋饭回来,为师饿了,相信你师弟也饿了。”
“诶嘿嘿嘿,好嘞师父。”
言罢,猪八戒直接掐了个法诀,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他并没有怪师父又让他去化斋饭去,要是换作以往,他恐怕早就不乐意了,每回都是自己去化斋饭。
可是这回只有他和刚刚回来的敖烈在唐僧身边,自己不去的话就得敖烈去了。
他可不敢让敖烈动身,脑中急速思考之后自然也就是自己去了。
唐僧则是在见到猪八戒离去之后,一副和善的面孔就看向了在自己身旁一直站着的小白龙。
“敖烈啊,不知你是被何妖怪抓去了,被抓去了何方,是八戒救的你吗?”
听到他这温和又有些犀利的话语,敖烈却是毫无应变不暇的说道。
“师父,我只是出去逛了逛,没被妖怪抓走,说了一些话。”
这会他并没有把话的内容直接说出来,毕竟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哦?是么?”
唐三藏微微皱了皱眉,听着敖烈的话,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只能就此作罢。
“嗯。”
敖烈点了点头之后便没了下。
唐僧见此也没有继续说其他的话语,依旧坐在行李旁拿起了手中刚放下的佛珠,继续闭眼念起了经。
敖烈见状,也是几步走到另一颗树下,一跃而起到树上之后暗自运转其自身功法。
修炼的同时,又是一对眸子闪着精亮的光芒,巡查着四周。
以防有妖怪前来抓唐僧,他还是很尽职责的。
气氛就这样沉浸了下去。
只是没过一会儿,老鼋率先回来了,他一脸的失望之色,毕竟他是听唐三藏的话去寻找敖烈师弟的。
但是前前后后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师弟的影子,说不失望那就真的怪了。
可是在他刚刚回到唐僧休息的地方,就见从树上跳下一人,一身白衣银袍,腰间还别着一个蓝色挂坠。
正是自己那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师弟,老鼋面上当即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