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讲义气的大狗

三箱啤酒,一桌烧烤,三个大老爷们句举着酒瓶一直喝,一句废话没有,尤其是涂骁和魏天成,他们两个怎么说也是身家过千万的人。

魏天成的面前放着五六个空酒瓶,他的脸有些红,打着酒嗝大声道。

“还是他妈的咱们国家的酒好喝,外国那些都是什么瘠薄玩意。”

韩谦单手撑着桌子,夹着花生米呵呵笑道。

“你们俩喝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和你们聊彪子的事儿?我看你俩就是想找我喝酒了。”

话落韩谦端起一杯啤酒。

真凉。

涂骁淡淡道。

“彪子这边不行就蹲两年,大不列颠那边我的钱我按时转就好了。”

韩谦撇嘴道。

“彪子说过年去大不列颠陪人家过年呢,现在被判了两年,咋?你这个做大哥能过去陪着?”

涂骁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估计也没思考明白,打开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瓶长叹了一口气。

“我拿彪子当亲弟弟,他出事儿了我心里也着急,我想了,让彪子提出上诉,我这边找几个专业的律师去帮忙打官司,就算不能出狱,最起码把这个年过去是不是?”

话音落魏天成开口道。

“那你还得把关军彪以前伤害过的人的家属找到,别看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只要说他们说不追究,这个事儿还真就不能追究了,让他们满意就好了,我先说一点,我对关军彪没有任何好感。”

韩谦瞪了一眼魏天成,皱眉道。

“你还在记恨侯从的事情?侯从不帮你抗,你都出不了国!其实现在主要的问题不是说彪子减刑出狱的事情,明天彪子可能就会上诉,我会拿到一个律师身份帮他辩护。”

涂骁转过头咧嘴笑道。

“你早说啊,你这口才上去,我就不担心了,喝酒喝酒。”

韩谦的脸皱的像个菊花似的,魏天成见此皱眉道。

“韩谦,你别说明天公检的人很特殊!”

韩谦点了点头,抬起头都快哭了,哀声道。

“是蔡青湖!”

涂骁一口酒喷在了魏天成的脸上,后者怒视涂骁,拿起纸巾擦脸,涂骁没搭理魏天成,看着韩谦瞪大了眼睛。

“咱家清湖妹子是公检?这不是好事么?”

魏天成怒道。

“好事儿?涂骁你脑子绝对有问题,难怪你现在都不知道你媳妇怎么死的,先说清湖妹子这边,提出让清湖妹子做公检肯定是上边的意思,和韩谦唱对手戏,你以为孙正民是傻子?韩谦赢了,大狗或许能出来,但是你想如果清湖知道是韩谦击败了她··在补充一句,你觉得孙正民能没有惩罚?我猜测应该是衙门口那边想拆开韩谦和清湖妹子。”

涂骁叹了口气,低声道。

“不行让彪子明天在里面自杀吧,免得让你头疼。”

话音落转头看向魏天成,低沉怒道。

“我媳妇?当年的事情彪子和我说你知道一些,但是你没说清,今晚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媳妇是怎么回事儿。”

魏天成拿着酒瓶撇嘴淡淡道。

“能怎么回事儿,多日惊吓,精神涣散,身体虚弱,早产,难产,大出血,仔细算算当初你得罪过哪些人,在算算当时滨海谁是那个风头正盛的人就知道了,涂骁!你年轻做的事情太过于肮脏了,也就导致了报应都落在了你媳妇的身上,光是我当时收到的消息,有人想撞死你媳妇和你没出声闺女的消息就不下二十道。”

涂骁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气。

“你是说姓林的?”

魏天成呵呵一笑。

“我可没说,但是当初他似乎是找你合作过吧?畅享最开始想要的就是八区这块地皮,手续齐全到最后因为你一句话不动导致了八区改成居民区的事情被搁浅,你和韩谦走到一起算是对了,毕竟你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话落,韩谦伸出手搂住涂骁的肩膀,笑道。

“就怕咱们不知道,知道了就好说了,魏董!你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和我说说?”

“钱欢的死和林孟德有关系。”

韩谦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无力道。

“这老王八是属猴子的?招猫逗狗的也不嫌累?难怪柳笙歌的荣耀和畅享是死对头,按照你这么说,钱欢的死是林孟德推下去的?”

魏天成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林孟德天天找人刺激钱欢,医院的护士,电话等各种方式,钱欢这孩子的性格比较···说骄傲都不够,是眼高于顶的傲慢,他不当这柳笙歌的面羞辱那个小姑娘,也不至于被柳笙歌给祸害残废了,以前咱们滨海看着和平,背地里的乱子一环套一环,自打你出现后,当年的一些往事也就被挖出来了。”

韩谦叹了口气。

“哎,林孟德我是肯定会去处理的,我对他没多大的仇恨,我更多的仇恨是林纵横,现在叶芝还在医院不能下床呢,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现在只是时机还没有成熟而已,先帮我想想清湖这边我怎么办!”

等韩谦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烧烤店的门被推开,带来了一阵寒风,穿着白色羽绒服的温暖出现在了烧烤店,看着酩酊大醉的韩谦,温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在涂骁和魏天成的帮助下,韩谦算是上了车,温暖询问用不用送两人回去,两个家伙一个劲儿的摇头,温暖开车扬长而去,回到皇城花园,看着喝醉了还叼着烟找火机的韩谦,温暖气的对着韩谦的肩膀就是抽了几巴掌,一点都没有留情。

韩谦被抽迷茫了,转头看了一眼温暖,下一秒打开车门开始呕吐。

这一下可把温暖气得都哆嗦了,下车指着韩谦怒道。

“你现在看我都恶心了是不是?”

韩谦转过头看了一眼温暖,刚说出一个字,胃中又是一阵翻涌。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温暖扶着韩谦艰难的朝着家走去,韩谦搂着温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开口道。

“媳··嗝··媳妇儿,我明天要和清湖打··打官司··你··你说我咋办?”

温暖低声怒道。

“咋办?该咋办就咋办?你纠结那么多做什么?韩谦你变了,以前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去思考后果,你都喝多了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啊?回家死觉,不然我打死你。”

韩谦被扔到了客房的床上,温暖掐腰看着熟睡的韩谦,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她才不在乎和蔡青湖打官司,打死蔡青湖才好呢。

这么多姑娘里面,骂韩谦,打韩谦,收拾韩谦,嫌弃韩谦的只有温暖一个,而韩谦最在乎的也是温暖。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是韩谦知道。

温暖不知道。

此时的蔡青湖正在衙门口儿看着资料,她要做关军彪的公检?要求和对方律师辩护?蔡青湖一时间有些着急,可怎么给韩谦打电话都是没人接,打去医院说韩谦也不在医院。

蔡青湖纠结了,该怎么办?

确切的说,关军彪怎么办?因为此时的关军彪也收到了消息,韩谦和蔡青湖要来一场博弈,决定他是否继续监禁。

关军彪想自杀,看了一眼程锦,淡淡道。

“如果我说我杀过人,他们俩是不是就不用在辩论博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