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市都在因为这件事情而忙碌,官员们在准备汇报,也开始准备重新审理冯志达参与的谋杀案件,李金海同样很忙,顺着韩谦提供的信息,他第一个查出了蛤蟆的身份。
姓名张刚。
男性,三十四岁,北方人。
初中文化,有一个结婚三年的对象,这个女人出轨了已经死亡的大堂经理,开房记录就摆在了他的桌子上。
随后就是大牛。
王迪。
男性,四十一岁,北方人。
初中文化,强奸罪入狱两次,这一次出狱还不到三个月,下体遭受重创,在上面找到了女性的唾液,死于刀伤。
冯伦。
男性,二十八岁,北方人。
不详。
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的消息也在三天后被查出。
崔礼。
男性,三十二岁,退伍军人,此前无任何犯罪记录、
其余七人身份不详。
这件事情为难的是李金海,而冯志达的事情则是让整个衙门口儿都很为难,以后谁还能相信他们是公证清白的?衙门口儿的人把目标落在了韩谦的身上,他们需要让韩谦来证明冯志达是被威胁才这么说的。
但是!
韩谦现在谁也不见。
病房外出现了两个黑人保镖,日夜守在门外寸步不离,除了医生以及病房内温副总裁和燕总经理同意进去的,其他一概不允许进入,有意见就去找他们的雇主。
荣耀的钱玲。
另外韩谦的身份也被查的清楚,他出身很普通,但是她的前妻的长辈手腕通天,所有人都以为李金海是最大的靠山,结果才发现李金海只是一个小山丘而已。
衙门口竭尽全力的去压下这件事情。
今天钱玲来到了病房,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嘿嘿傻笑的韩谦,钱玲无奈笑道。
“没出息的劲儿,你都对着这个手机笑一个多小时了。”
韩谦转过头嘿嘿笑道。
“姨你还真给我买了啊?怪喜欢的。”
话落把手机给了一旁的季静,嘿嘿笑道。
“认识这么久了也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我生个病你忙前忙后我看着都心疼,姨!可以送吧?”
钱玲不知怎么得,就越看韩谦越感觉顺眼,眯着眼笑道。
“你都问我了,我还能说不可以啊?以后多认识几个红颜知己,这手机姨承包了。”
“嘿嘿,那感情好。”
这句话可说错了,燕青青和温暖同时立起了眼睛,还敢多认识几个红颜知己?
拿着手机的季静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脱的时候钱玲开口道。
“给你了,你就拿着,大男人送出去的礼物这要是被拒绝他会没面子的,再说了小谦说的也对,青青和小暖过来就是监事小谦的,是你一直照顾着,去厕所这俩妮子不好意思,不还是你陪着嘛,一个手机而已,我都认为他小气了。”
这话说的好听,季静也不好在拒绝了,拿着手机低着头,脸有点烫。
温暖都懒得去看这个季静了,她就是一团棉花,你怎么说怎么嘲讽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主意贼正,任由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一点都不冲突。
温温柔柔的性格里面藏着倔强,不然季静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手机给了季静韩谦一点都没心疼,摆弄着手里的古董发着短信,问了问苏亮和鸭梨姑娘的进展,打听打听那个被涂骁带走的丰腴少妇是什么个身份。
苏亮回了一堆嘿嘿,也没说出个什么玩意,随后又发来一条短信问韩谦有没有遇到麻烦,韩谦笑着回了一条短信,说是在和美女们度蜜月,逍遥又快活。
苏亮没有在打扰韩谦了,涂骁则是干脆都没回短信。
放下手机韩谦抬起头看着房间里的女人们,最后看向钱玲憨憨傻笑。
“姨,我以为冯伦只是送了一枪作为礼物,昨晚我躺下的时候才回过神儿来,这一枪还是只是附带品,他送的礼物有点大,我担心会扛不住。”
“呦,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咬牙挺着呢,这冯伦的确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在确定你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就开始去调查了,冯伦在大堂中拿到了很多人的罪证,也让他们相互揭发,这里面有真也有假,而唯清白的就那么几个人,你担心这些人会来找你的麻烦?”
韩谦点了点头,想皱眉牵动了眉毛处的伤疤,越疼越想皱眉头,越皱眉头越疼。
在陷入死循环无法自拔的时候,一双冰凉的小手落在了眉心处,舒展着皱起的眉头,韩谦抬起头对着温暖笑了笑,随后转头道。
“我就担心他们联合在一起搞我一下,我都怀疑那天李金海带来的那个小警察已经和人通气儿了,姨啊,你说我要真一口气儿给他们的事情都给捅咕出来,会有多大的麻烦?”
钱玲笑着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中午过来蹭饭的童谣,这怪物想都没想张口就咬,钱玲微微一愣,再次拿过一个苹果递给她,怪物憨笑的摇了摇头。
“一个就够了。”
“童老师帮我削一个可好?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
“嗯···钱阿姨,带皮吃比较有影响,含有丰富的维生···”
所有人都在歪着脑袋看着童谣,童谣这才回过神儿来,接过苹果拿着小刀唰唰唰的削着苹果,钱玲没有觉得童谣哪里不好,反而感觉这个傻傻,憨憨的孩子很可爱。
钱玲对着童谣笑了笑,随后在看向韩谦时收起了笑脸,面色带着几分不满的开口道。
“你只是想到了麻烦,没有想到其他的路子?”
生气了?
不了解几个小的,但是韩谦可了解这位长辈的心思,这一次不管眉骨的疼痛皱着眉头低着头,手指按在眉心处,认真思考的他忽略了手背的针管已经开始倒流血液了。
燕青青抓过韩谦的手背放在了她的黑丝美腿上,眼伸嗔怪,温暖见此瞬间感觉一阵怒火上头,但她忍住了。
过了几分钟,钱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韩谦的心越来越急,在钱玲已经张开口的时候,韩谦突然醒悟,抬起头连声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们在对付我的时候,我同样可以选择去反击。”
话落钱玲的手抬起了起来。
说错了?
韩谦再道。
“他们对我造成了威胁,我同样对他们造成了威胁,只要说我能证明我的清白,他们就没办法对我下手,反而他们的秘密都掌握在我的手里,罪名真假不重要,所有官员都害怕调查,就算调查不出来什么,短几年内他们都别想在往前走一步,万一是真的就要面临双规入狱,也就是说他们的生死现在握在我手中,如果我尺度拿捏的好,我或许会成为咱们市里的红人?”
钱玲笑了,看到了笑脸,韩谦松了口气,这会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所有的长辈,不论是有血缘还是没有血缘的对他的期望和要求都很高,唯独丈母娘对他那叫一个纵容宠溺啊。
既然韩谦想通了,钱玲也不在这里叨扰这个家伙享受几个小姑娘的伺候了,童谣也跟着钱玲站起身,问能不能蹭车回学校,不舍得打车的七块钱。
病床上的韩谦落寞的低下头。
如果丈母娘在这里的话,李金海绝对不敢过来质问他,那些家伙也不敢在背地里耍小手段。
韩谦落寞的低下头,小声道。
“想我丈母娘了,我被欺负了。”
离婚后前妻成了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