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回去。”
孙红霞看了一眼孔德民。“你真的回去?”
“对,今天咱们一起下班。”
这样孙红霞才勉强的笑了笑,出去工作了。
孔德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着这样真是太便宜她了,自己之所以不行,就是因为他们一家,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晚上两人在食堂吃过晚饭,一起骑车回家了,孙红霞一天都在睡觉,所以精神好了很多。
一路上和孔德民说着话。两人回家后,她张罗着给自己的丈夫烧水洗漱。
两人躺在被窝,孔德民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孙红霞心里这个失望,虽然不知道别人家的两口子怎么生活,可是自己的这样也太不正常了吧?
“德民,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你为什么都不愿意碰我?”
孔德民心里这个厌恶,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我现在不行了,一点都提不起性质来,都是因为那天你爸吓得。”
孙红霞坐了起来,吃惊的看着孔德民,索然没有灯光,屋里漆黑一片。
“德民?”
孔德民也坐起来“你没有听错,我现在不行了,你们父女二人可是害死我了。我现在都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怎么样你现在满意了?”
“德民,咱们明天去医院看看,你以前身体那么好,不会有事的。”孙红霞真的吓坏了。自己还这么的年轻,难道以后要守寡一辈子,这样绝对不行的。
“哼,我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就让我养着。”
“德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纠缠你了。”
“哼,就是你纠缠我,我也满足不了你?怎么了?受不住了?”
“德民,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也是希望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孔德民轻哼了一声,然后躺下。
孙红霞本来就因为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一点睡意,听了这个消息后,她更加的没有睡意了。
小心的躺下,不禁悲从心中来,自己这是什么命?居然赶上这样的事了,他孔德民怎么能怪自己呢?那也不是自己要他的,自己爸爸这样也是正常的情况。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这仅有的两次,现在有没有孩子?要是有了孩子还行,要是没有,将来孔德民一辈子也好不了,以后自己怎么办?
孙红霞心里乱糟糟的,什么可能都想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所以就抽抽搭搭的。
孔德民突然坐起来,穿衣服。
“德民,你干什么?”
“你哭的我也心烦。我去单位。”
“我不哭了,你别走,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孙红霞拉着孔德民不放手。一边哭一遍哀求。
“那你别哭了。”
第二天,孙红霞眼睛红肿,小心翼翼的起来伺候孔德民。
“你要不就留在家里吧。还有我不行的事,你要是告诉任何一个人,咱们就离婚。”
孔德民说完就出去了。一直到听到了大门的声音,孙红霞趴在炕上大哭。怎么会这样?自己现在真的不敢说了,要是孔德民真的不要自己怎么办?
在家里待着也害怕,可是知道自己这个情况要是回家,一定瞒不住爸妈的,这件事现在不能跟他们说。
快要中午的时候,照镜子看到自己已经好了很多,这才骑车去了单位,还是去上班吧。
孔德民找你把这件事告诉了孙红霞,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就要这样,就让这个女人害怕。
还有就是自己以后好了,也绝不会碰他的,这周回去,让孙宝强把他的人脉介绍给自己。
再说陶君成,昨天晚上他得到了孔德民的调查报告看着上面写的,他简直气炸了。
曹秘书已经看过了。看着自己领导的脸色就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
“书记,这件事不能太着急了,他只是小喽啰,还是得把那位给弄下去才行。”
陶君成放下了资料“这钱军真是气疯了吧?”
曹秘书推了推眼镜“搁谁身上都会气疯了的,要不也不可能那天把那样的资料给您。”
“嗯,他这是窝里反,这算是结仇了。”
“可不是?这在大喜的日子这样干,搁谁也受不了。”
“咳,他也是够倒霉的,这样的事都让他赶上了,这刚刚结婚,媳妇就没了,这是什么事?”
“书记,那人你准备怎么办?”
“把咱们手里的把柄这那资料直接交到省里,我就不信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行,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安排。”
“派人直接送到省里,对了,把孔德民的资料先不要交上去,不过咱们这里留下底子。”
“明白了。”
“你写一份资料,把他们的罪行夸大点。”
曹秘书点头离开了,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了。
陶君成坐在下边,叫住了曹秘书。
“你把所有的资料准备好了,明天先不要派人过去,咱们想想,这革委会能不能安排咱们得人?”
“书记,这个可能性不大,咱们不是一个队的人。就算这人下去,也不会安排咱们的人的。”
“那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了?”陶君成揉着太阳穴。
“也不是,至少新上来的,还没有精力对付咱们了。”
“这日子过得,整天提心吊胆的。先不要送上去了。”
“书记,我明白了。”
“人还是要派过去的,去找咱们的领导,跟他口头上说说,听听他的意思吧。”
“明白了。”
这如履薄冰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主要还是在上面。
曹子轩带着所有的资料回家了,在单位并不安全。
姜心语和魏开云两人也迎来了两位同住的同志。
两个男同志进来后,也没有打招呼。姜心语对他们两个非常的反感。
感觉他们就不是好人。面相上就可以看出来,虽然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长相,但是也绝对不是那种普通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你看着两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是个练家子。不过跟咱们没有关系。”
姜心语叹了一口气,这一路上都不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