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说了一些韩洲的事情,大体上韩洲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有一些韩府的忠仆想要报仇什么的,都被他们打杀得干干净净,至少三五年之内,不会有人敢生异心。
绝王的人正在那里训练自己的兵将,半年之内应该会有成效出来。
苏璃看完信件烧毁之后,就起身去了苏丞相的藏书阁,她得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书讲述海国的事情的。
木香陪着苏璃,将清晨国师将孩子衣裳带回去的事情说了说,苏璃听着微微一怔,那衣裳……那衣裳里面有一套大的是做给天儿的,他不会一并带走了吧。
“你派人去问问重机老道,我让他算的准确方位,到底算出来没有。”
木香听着眉微微的蹙了一下,上前几步,奔到小姐的身旁,轻声问她。
“小姐,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再寻找呢,那孩子若是托生得好,过得好,也挺好的呀,您再寻他回来,国师怎么想呀。”
苏璃步伐一停,心中微微被刺痛,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国师的感受,可是她对那孩子心中有愧,她欠了孩子一条命啊,若是还能补偿,她当然要尽一切能去补偿。
只是现在没头没脑的,只知道孩子已经托生在了京城,不知道孩子在哪里啊。
京城里不说二万孩子,五千孩子总有的吧,这查来查去,根本不是个头。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苏璃拍了拍木香的手背,没有再说什么,进了藏书阁。
而此刻,齐王府的地牢之中,他正和瀞王一人霸了一张椅子,坐在地牢的火炉前,冷眼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苍王。
苍王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淋,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昏了过去,瀞王抬手,属下便是一盆盐水洒了过去,苍王痛得低低沉吼了起来,痛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是,齐王爷和瀞王爷同时都发现了一丝异样,那便是鞭子抽在苍王的脸上、身上、腿上,处处都有血印,皮开肉绽,唯独脸上是干净的,竟然没有伤痕?
这怎么可能呢?
两位王爷站了起来,朝那苍王走去,不过是顷刻间,就在他的脸上扯下了一张面具,面具底下乃是伤痕累累的脸,齐王爷脸色微变怒道。
“上当了,苍擎使的是金蝉脱壳之计啊。”
“瀞皇兄,本来还想着问他傀儡要怎么控制,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景皇叔如今都一丝动静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他,可宫里发了消息,说现在不能烧,那要如何是好?
瀞王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这张面具,眸底微微一闪,随即拍着齐王的肩膀。
“走,进宫。”
倒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得到父皇的同意才行,否则这件事情,要追究起来,还是要被罚。
“瀞皇兄,雪灾让百姓寸步难行,皇兄赈灾的事情,可都安排妥当了?”
瀞王点头,前几天还收到崇喜的信,说一切都办得妥妥当当,他另外派人去查过,查姓们得到的的确是好的米粮,并没有掺杂石仔或者是发霉的米,去年崇喜做下的那件事情,本是要斩了他的头,崇喜用三万两银子买下了自己的狗头,想必他也不敢再做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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