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企鹅哪里行动迟缓了?我看它还是很有精神啊!”
小佳戴上猫面具后,倒也懂得再跳进池子里遮羞,包兴因此缓过神来观察企鹅。
除了小佳的果体以外,对其他人的果体不是很感兴趣吗?没想到包兴在这方面还挺专情的……
就像包兴说的,机器企鹅虽然发射过一次激光,但动力系统没有完全瘫痪,至少比之前池塘那次行动速度要快。
“咔咔咔……”
“我靠!挣扎着重新站起来了啊!我可不去捉它,陆瑟你要去自己去!”
“切,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所以早就自己把毛巾拿来了!”
陆瑟在渐渐平息的木屑烟尘之中站起身子,本来已经用温水冲过的身体感受到气息的流动,略微打了一个寒战。
毛巾是用来捆缚机器企鹅的,另一个选择就是用来给自己遮羞。
毕竟男、女浴室之间已经破了一个大洞,既然能看见对面的“女汤”,对面也能欣赏到“男汤”这边的景色。
“陆瑟同学,请赶紧捉住企鹅,把它嘴里的十字架还给我吧!”
林怜第一个挤到破洞口,她用一条短浴巾遮掩在身前,濡湿的头发披散在后肩,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改礼貌的微笑。
区区浴巾,怎么能够遮掩住爆乳校花的良好发育呢?难免在两侧有温香软玉泄露出来,陆瑟吞了下口水。
“我会的,你盯着男浴室这边看不太合适,先回去吧。”
天然呆的林怜似乎没有注意到,陆瑟本来要捆绑企鹅的毛巾,因为自己的注视而不得不遮掩到隐私部位上。
“少废话,把企鹅抓住以后交给我!”
阿雪从林怜旁边挤了过来,陆瑟原本想看看“即使裸奔也要抓住企鹅”的决心是怎样的,没想到——
居然穿着泳装啊!什么人会在洗澡时备一件泳装在旁边啊?还是深蓝色的连体泳装!阿雪你是小学生吗!害怕穿比基尼上半部分会挂不住,所以才穿了连体泳装是不是?
以银灰色短发(泳装)特工的形象出现,阿雪仍然对陆瑟的目光有所忌惮。
“看、看什么看?在浴室准备泳装有什么问题?林琴小姐有防狼内衣,就不允许我有战狼制服了吗?”
喂喂喂,“战狼制服”难道指的是战“色狼”吗!原来你现在是战狼特工啊失敬失敬……正牌战狼吴京在哭泣啊!
“哼,我凭什么捉住企鹅要交给你?你是腾讯公司吗?你有本事就自己抓!”
机器企鹅这次的电量消耗没有想象中大,陆瑟打算骗阿雪上去送一送。
阿雪并没有识破陆瑟的阴谋,但她对于穿着湿淋淋的泳装在陆瑟身边行动,有一种被视奸的感觉。
“要我抓也可以,但你得事先把眼镜摘了!”
“哈?”
“哈什么?为什么你洗澡的时候还戴着眼镜?还不是想着偷窥!”
“不可能,不可能的。”
林怜声音轻飘飘地摇着头,阿雪赶忙帮她按住胸前的浴巾,以免进一步走光。
“陆瑟同学的亲妹妹就在这边洗澡,如果事先存有偷窥的计划,不就失去做人的资格了吗?”
“没错啊!陆瑟你真是丢人!”
包兴竟然有脸补上这一句,当然他没得到阿雪什么好感,同样挨了白眼。
破洞尺寸有限,两名女生堵在这里,后面大家的样子就看不到了,有点可惜……不是,是这样正好,机器企鹅只能逃往男浴室这边。
有两个女孩在注视,陆瑟庆幸手里有毛巾,可以遮挡一下自己的“肿鸡”,之前用温水冲洗后抹了香皂,但光是泡沫是遮掩不住的。
至于包兴,他用不用毛巾无所谓,反正黑的彻底,到底有什么根本看不清。
“说起来,包兴你去西藏一趟就晒得这么黑……难道是脱光光在布达拉宫房顶晒日光浴才搞成这样的吗!”
“陆瑟你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个……啊企鹅动了!”
在热水蒸汽升腾的浴室里,陆瑟难免大脑散热不良,会把一些话脱口而出。
不过还不至于对机器企鹅的动向全无防备。
“去死吧特朗普!”
陆瑟一个侧踢,将刚动起来的机器企鹅踢倒在墙角,动作中还有意稳定了毛巾的位置。
阿雪嫌弃地眯起了眼睛,不想看到陆瑟的污物,林怜倒是聚精会神,生怕一个不注意十字架就被弄丢了。
在美国总统特朗普确诊新冠病毒的现在,喊出“去死吧特朗普!”可能有点不合适,但俗话讲“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懂王大统领不可能因为新冠而死,倒是有可能塑造出“战胜新冠王者归来”的形象,一路逆袭赢得大选。
“嘎、嘎嘎!!”
机器企鹅挨了这一脚,反倒像是开启了什么防卫机制,不但嘴里的十字架没有丢掉,动作也变得快了起来。
“阿雪!把企鹅捉住!捉不到就别回来见我!”
林琴少有地发出了高亢的命令声,战狼特工听到以后全身一震,带着濡湿的泳装跨过了隔板破洞。
“诶诶诶这是男浴室啊!”
包兴倒害羞起来,双手捂住了要害,他可能没意识到他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陆瑟本来还防着机器企鹅能再次发射激光,但看林琴如此命令阿雪,应该是知道什么内情,知道机器企鹅没有什么杀手锏再使出来了。
林琴郑重表达过,希望陆瑟活捉机械企鹅或其他仿真机器人,来共同研究。
“共同研究?近在眼前的研究资料怎么能落到你手里!”
想到这里,陆瑟快速解放了用来控制企鹅的毛巾。
“你!?”
阿雪跨入男浴室后,有意无意地挡住了后面的林怜,陆瑟一挪开腰间的毛巾,内容物就在阿雪眼前暴露无遗。
感受到生理性不适的“战狼特工”下意识闭眼,陆瑟趁这个机会合身向企鹅扑去。
“我靠陆瑟你这样子,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日企鹅呢!”
包兴惟恐天下不乱。
“诶?陆瑟同学的那里,看起来和狗的不太一样哦。”
林怜好奇地从阿雪身侧露出头,以观察标本的表情加以欣赏。
“像发情的狗一样的瑟情狂……居然还敢当着我和林怜小姐的面变得这么大!”
阿雪极力控制自己放下那只遮挡视线的手,嫌弃的态度溢于言表。
陆瑟没工夫解释“这是被理香的木刀打肿的”,他专心致志把企鹅逼到死角。
没想到机器特朗普俯下身子,以肚皮做支点做了一个滑铲,从陆瑟的胯下成功躲过。
然后……居然非常聪明地又钻回了破洞里面,钻回了女浴室啊!!!
“混蛋,怎么这么湿滑!”
阿雪试图抓住但是最终脱手了,林怜试图用脚踩住企鹅,非但没有成功,还把遮挡身体的浴巾弄掉了。
“啊啊啊小姐你的浴巾!!”
阿雪连忙挡在浑然不觉的林怜身前,陆瑟苦恼地发现自己更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