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洗牌吗?其实我在中餐馆打工的时候,也有打扑克的顾客要求我洗牌的,我洗牌速度还不错。”
莫莉用目光征求林琴同意后,有些雀跃地上前洗牌。
还别说,手法很熟练,配合她的女仆打扮,如果拍成视频传到网上,再配以“澳门首家线上赌场现在开张啦”的宣传词,保管能吸引到不少宅男。
焦青青跟陆瑟咬耳朵道:“莫莉洗牌居然这么快,你动作再不快点,就要林琴先出了!”
陆瑟并不着急,洗牌的动作也没有加快。
“这些新手套牌都是我组的,林琴没看过里面都有什么牌。如果由别人代替她来洗牌,她就失去了最后一次预览套牌的机会。我知己知彼,她却两眼一抹黑,哪怕她真的很会打牌也赢不了我。”
莫莉为了表现果然首先洗完了牌。林琴示意莫莉把套牌放到桌面上靠近己方的位置,然后不紧不慢地抓了七张牌。
“诶?牌运不是太好啊……我要再调度一下。”
所谓“再调度”,就是初始手牌不令人满意的话,牌手可以重新抓牌,但每次再调度都要比上次少抓一张。
包兴坐在陆瑟的斜对面,也在林琴那一侧,他被林琴要求坐远一些以免看到她的手牌。
“再调度这种事我和陆瑟玩的时候都是不执行的。”
包兴一边挪远一边吐槽说。
“我每次都抓七张牌,可即使如此也赢不了陆瑟,他老厉害了!”
林琴没有理睬包兴的吹逼,直接开始了自己的回合。
“一张沼泽,接着是这张【逼从】,陆瑟你展示手牌吧。”
黑牌有不少手段可以让对手弃牌,陆瑟耸了耸肩,翻转手牌给林琴看。
“就弃掉这张【箐华离散】,回合结束。”
“诶?这不是那张反击生物咒语吗?陆瑟经常用这玩意让我的生物都出不来!”
桌游社里稍微懂一些万智牌的都过来围观,毕竟陆瑟很少在这里打牌,跟林琴对局更是绝无仅有的事。
“他们俩出牌出得好快啊!都不用思考吗?”
“哎呀,原来可以先阻挡后牺牲,这样才是压榨出最大价值……我以前用错了!”
陆瑟和林琴你来我往,很快各自牌库里都只剩下一半的牌。
“你让我妹妹在教堂区帮你卖【回春神液】,真是卑鄙啊。”
林琴提起林怜的事来,出牌的速度并未有丝毫降低。
“林怜希望别人幸福,我只不过是顺应她的理想罢了……飞行生物攻击!”
黑牌、蓝牌都是陆瑟组的,他有情报优势,局面渐渐开始向他倾斜了。
包兴看不到林琴的手牌心里痒痒,便绕到桌子另一头看陆瑟的手牌。
“哗!这么多反击……”
陆瑟用手肘撞包兴的腰眼,包兴才没有继续泄露情报,不过他贱兮兮的表情本身也是一种情报。
林琴罕见地犹豫了两秒钟才出牌,莫莉看上去有些自责,仿佛是因为她洗的牌林琴小姐才会牌运不佳的。
“势头不妙啊……”有社员在林琴这边喃喃自语,“果然事先不看牌还是太勉强了,陆瑟这么多飞行生物很快就抗不住了啊!”
陆瑟看了看表,距离下午上课只剩下五分钟。
“哼,足够解决战斗了,下面我要……”
话说到一半,陆瑟忽然感到有某样物体正在摩擦自己的敏感区。
力道并不十分大,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懈怠,先左后右,然后又开始画圈……
裆下情况紧急!这种衣物质料相互摩擦的沙沙声,难道是林琴的黑丝?她从桌子下面把脚伸过来了!?
为了最大程度利用空间,桌游社的长桌桌下比较空,下面能藏许多东西,偷偷做什么别人也不易看见。
陆瑟被制住要害暂时不能移动,他从桌面上方去看对面的林琴,黑长直少女拿着仅剩的两张手牌,微倾着头做思考状,实在是瞧不出桌下的行为跟她有什么联系。
“诶?陆瑟怎么思考了半分钟没出牌,明明是他占优啊!”
“可能是担心有陷阱吧?可是再不出牌就要上课了!”
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黑丝……
包兴也奇怪道:“陆瑟你怎么了?你肚子疼?”
陆瑟实在不能相信林琴会做这种事,还是在桌游社这样的公开场合。
站在林琴旁边,距离她最近的莫莉为难道:“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当然不太好了!你的脚别再动了!继续这么摩擦下去的话我就要汁溅五步了!在公开场合大大地出丑啊!
到时候你把腿一收,不会承认是你做的,我就变成了意淫女同学到涌泉相报的变态啊!
尽管努力控制,陆瑟的面色也开始微微发红,旁观的人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陆瑟拿牌的手开始颤抖。
我想起来了!有一篇条漫完全讲的就是当前的场景!林琴你是看过那篇条漫受到的启发吗?
“陆瑟你怎么了?是你要赢了吧?你怎么不攻击?”
焦青青不明就里在旁边一连三问,而裆下的压力忽然变得更大,以至于有些疼痛了。
“我靠你想用脚把我阉了啊!”
陆瑟忍无可忍把牌一丢,伸手就握住了林琴的丝袜。
“证据确凿,看你还有怎么抵赖!诶诶诶诶诶诶怎么是你!?”
陆瑟自以为是捉住林琴的脚拽到了大家视线下,没想到他捉住的却是企鹅特朗普的嘴,而特朗普从嘴尖到脖子,蒙了厚厚的好几层黑丝袜!
之前因为嘴和眼睛都被蒙住,特朗普呼吸困难并且试图寻找出路,这才在陆瑟的地盘逡巡许久。
“这死企鹅什么时候进来的!林琴你一直把它藏在轮椅坐位下面吗!”
一想到刚才自己差点被特朗普给摩擦出来,陆瑟就羞愤交加。
“你早就做好计划了吧!是不是平时还对特朗普进行过类似训练啊!为了整我居然这么不择手段!”
“你在说什么啊?”林琴佯作毫不知情,只有仔细观察她的眼神才能看出来一丝得意。
“动物都喜欢人类的袜子,我也不知道特朗普是什么时候套在嘴上的……另外陆瑟你把牌全扔掉,是打不过我所以投降了吧?”
仿佛是事先做过排练一样,话音刚落,午休结束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我赢了。”
轮椅上的林琴不卑不亢地如此宣布,观众们也来不及分辨谁输谁赢,纷纷走出桌游社各自去上课,少不得议论一路。
“你说陆瑟为什么要认输啊,他有什么把柄捏在林琴手里?”
“谁知道呢,他们俩之前是有婚约的关系,可能旧情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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