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秦风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没办法。
牧江月实在太性感了。
香肩光滑如玉,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背部白皙如脂,完美至极。
再配上那去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柳腰,只看一样便让人欲罢不能!
“心若冰心,天塌不惊”
秦风忙心里默念,而后将药膏,往她掌印的地方涂抹。
刚触碰到她。
她娇躯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轻嘤一声,让秦风骨头都酥了!
“这差事苦啊!”
秦风暗自叫苦。
只得强行以内力,将体内燃起的热血压制住。
涂抹完药膏。
他单掌按在掌印处,而后以灌输内力,让药效更好更快的吸收。
终于。
治疗完毕,秦风收功。
牧江月匆忙披上衣物,感觉到身体确实好了许多,转身对秦风感谢,发现秦风鼻子正流血,忙道:“你没事吧?”
“哦,内力使用过度,不碍事,不碍事,等我回去运功调息就好了。”
秦风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然后逃也似的匆忙离开她房间。
牧江月看着他狼狈“逃离”的样子,一直如冰山般的面庞,忽然忍俊不禁,痴笑一声,嘀咕道:“内力使用过度?这理由可以”
笑?
她眼眸颤动如波光涟漪!
她忽然意识到,她很久没有笑过了
贵城,钱家别墅。
大厅里到处都是打砸发泄的声音,钱天傲气的勃然大怒,发了疯一样见到东西就摔,整个大厅早已经狼藉一片。
“死,死!!我要那混蛋死!!!”
钱天傲怒喊道。
门口,梁九祥,谭战虎等人,见他发泄的差不多了,说道:“行了,如今已得到龙晶石,现在是不是该去找蛊王白鬼了?在这里大喊大叫没用,找蛊王白鬼才行,我可不想我们的钱白花了。”
钱天傲深吸口气,也只能如此。
一众人一起乘车,去往距离贵城不远的湘城。
蛊王白鬼在大山里。
他们到了湘城,由斩龙道人引路,往大山里去。
山林里阴森的很,像几百年没有人来过,让他们既疲惫又害怕,问斩龙道人:“大师,蛊王真的在这山里?”
“那是当然,前两年我与蛊王有一面之缘,蛊王亲口说,若找到龙晶石就来这里找到,他还送了一对能够感应到灵宝的蛊虫,让我助他寻龙晶石呢。”
斩龙道人自豪的道。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他们最后终于找到半山坡一座破庙。
坡面前面站着一个人影。
身披一身看似破烂的的白衣,头发蓬松,在黑夜深山里,乍一看像鬼一样!
尤其是他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血丝,如死人一般!
吓的他们差点腿软倒在地上。
“拜见蛊王大人!”
斩龙道人连忙跪拜。
尽管他的修为,在武将之上,但在蛊王面前,不值一提。
“蛊王早料到我们来此,此等力量,真是令人钦佩!”斩龙道人再道。
“哼,你为何带一些蝼蚁来?”蛊王冷声道。
虽然声音不大,却让斩龙道人吓出了冷汗,连忙跪的再低些,道:“蛊王大人,他们是俗世西南八王,是他们出了财力,为您得到龙晶石,又对您崇拜有加,特意想见您!”
钱天傲等众人也立即跪拜在地上:“早听闻蛊王大名,对蛊王崇拜有加,今日能够目睹尊,实乃三生有幸!得知蛊王在寻龙晶石,我们便苦苦寻找,还您蛊王笑纳!”
蛊王接过龙晶石,确定是真的后,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精光。
“龙晶石终于找到,用不了多少时日,我必将神功大成,天下无敌!哈哈哈哈”
蛊王仰头大笑。
声如雷鸣。
让整个山林飞禽,鸟兽,以及大片的林木杂草,都在震颤!!
钱天傲等人见状,一个个心里惊骇。
蛊王这等实力。
天下谁人能不死?!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大笑完后,蛊王问道。
“我们为蛊王寻找龙晶石,只为蛊王欢心,并非贪图其它。”钱天傲跪拜着道,“不过,确实有点小事,想请蛊王帮忙”
第二天,大清早。
秦风一醒来就去找牧江月。
按照时间估算,钱天傲一定会在今日动手的,所以要提早做准备。
到了宅楼大厅里外,听到牧江月在和一家人在争吵。
他昨天当众扇钱天傲耳光的事,已经传遍整个西南之地,更不要说牧家了。
牧家得知后,气的想把秦风五花大绑,送给钱天傲赔罪,但遭到牧江月的强烈反对,然后就吵了起来。
此刻。
争吵完后,众人愤恨的离开大厅,见到门口的秦风,一个个愤恨道:“哼!还没得到我牧家一毛钱,就仗着我牧家耀武扬威,牧家迟早被你这混蛋给害了!”
秦风不予理会。
大厅里,只剩下牧江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头疼的揉太阳穴。
秦风进去后,见她疲惫的神情,布满血丝的双目,才知道她不是吵了一早上,而是吵了整整一夜。
见他进来。
牧江月轻叹口气,道:“你是想回湖城吧?但现在你很危险,哪里都不要去。”
“不是,我是想请你去郊游。”
秦风笑着道。
“郊游?”牧江月错愕。
“没错,有兴趣吗?就你和我。”秦风道。
“可是”
牧江月想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出门,但“可是”了一番后,她点头同意了,她也不知道为啥,只觉得心在“噗通噗通”乱跳,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点头了。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二人一起出了庭院大门往外去,连车也没有开。
走在大街上。
秦风呼吸着新鲜空气,道:“云城还真是旅游胜地,空气好,环境好,是一个好地方。”
“已经没有以前好了,这里是全国旅游人数最多的城市,已经变得商业化了,天也没有小时候那么蓝了。”牧江月感叹道,“对了,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
“你还没吃早饭吧?”秦风道。
“”
牧江月闻言,心底泛起一股暖流。
她想起一句忧伤的话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
这句话是她这些年以来的真实写照。
现在,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