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经历小瘦这一插曲,周大年发现这些孩子更心齐一些了,早上周大年买了早饭回来的时候,众人吃饭变得细嚼慢咽,掉在身上的一点碎末也没浪费。周大年吧嗒着烟,看向窗外,本该种庄稼的地方,一片荒芜,周大年觉得可惜,又觉得要尊重自然,叹口气。
白陆:“二爷还想那个小瘦呢!”
周大年:“嗯,二爷心里不好受。看见吃不饱饭的孩子…想起来好几年前的事啊!”
吴德:“前几年有大概三年,上海的餐馆关门了绝大部分,运不来粮食,我们靠着一点余粮没受太多影响。”
康蓉:“我倒是没吃不饱饭,不过马路上每天都有饿死的人…”
上官浅:“我爸妈单位发的米面我们往外面施舍了不少,还有辣椒,我爸说那时候有专门吃辣椒活着的人。”
严燕:“我那三年一点零食都找不到,有个饼干都可珍惜了,再也不要回去那时候了。”
周大年:“咱们现在有不少余粮了,那三年自然灾害,全国都吃不饱…桂阳饿死了不少老人,我们几个劳壮力,把山上的兔子野鸡打尽了,后来甚至是草根都煮来吃了…”
白陆:“我也记得和我妈去山上刨野菜去,有一阵有多少钱也买不来粮食…”
李秋:“我家好一些,我爸妈工厂发放一些米面…我们一个大院里没受太多影响。”
李冬:“亏了我哥一家,我也没挨饿。”
周大年:“都过去了…”
吴德:“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众人:“对,越来越好…”
三年自然灾害,是周大年刚当上周家村队长不久,眼看着几个老人死在他面前,周大年恨不得给自己煮了吃了,那三年周大年带领人打兔子,打野猪,靠着山上的野味野菜的,混到了第四年丰收,丰收那年,周大年看哥嫂和周深建设吃了饱饭他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杨翠红看着他叹气,喂到嘴边的饽饽周大年嚼了又嚼,在嘴里嚼成粥了才咽下去。
这几年周大年和几个村庄比这挣工分,开荒种地交粮,硬生生的把周家村过成了桂阳第一富裕村,村民少没事,周大年多干点活,孩子少没事,多和上面争取些知青,种地也誓必干出一番天地来。
越往家开越富饶,周大年能看见满地的庄稼黄了,在地里晒着太阳,众人都不怎么想提那三年,看着窗外的庄稼欣喜呢
火车上的三天旅行,周大年一刻不放松,时刻盯着他们,生怕遇上贼或者谁跑了生气了,好在这几个听话,没人吵架逗嘴,一路上也没有别的状况出现,过了青岛,众人脱下藏袍,换上薄外套,车厢里慢慢就闷热起来了,打开窗户,窗户外是凉风夹杂着一丝闷热。闲来无事,几人中午吃完饭,在一起嬉闹。
胡军:“栀子,咱俩掰手腕,你手腕肯定掰不过我…”
那栀子:“才不呢!掰得过也不和你掰…”
胡军:“为什么呢!”
那栀子:“我以后要文静些…”
康蓉:“胡军,不许欺负栀子,你们几个老爷们掰手腕去我们和栀子说会话…”
康蓉把他们几个赶走,还关了车厢门。
那栀子:“什么事啊!好神秘啊!”
康蓉:“咱们几个日子差不多,我们算日子了,中秋节那天,你俩一定要同房,要孩子几率就大。”
严燕:“中秋前后五天都是好日子,要是没来月经就肯定就会有…”
上官浅:“我怎么觉得不准呢,我每个月都算这个,根本不准呢!”
严燕:“我跟你说,你不能让周深尽兴,我妈说了,你要平日尽量憋着他,排卵的日子来机会才大。”
上官浅:“栀子,坐过来,别站在门口害羞啊!”
那栀子:“你们三天天谈论这些…”
严燕:“你每次都听得特别认真,红着脸听得可认真了…”
那栀子:“那不是你们天天说嘛!”
康蓉:“我们也什么都不会,我嫂子会,我嫂子能给我表哥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见手段不一般…”
那栀子:“露珠嫂子那么文静的一个人,不太会这些吧!”
上官浅:“越是看着文静,越会这些,这叫反差感,男人都喜欢的。”
那栀子:“好吧,你们仨也挺让我意外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严燕:“咱们就这几年好光景,等老了牙都没了,想亲看着那张老脸谁能亲下去啊!”
上官浅:“周深老了的时候,应该和二爷长的差不多吧!二爷长的老,模样不算丑。”
那栀子:“关了灯不都一样嘛!多大岁数都一样。”
严燕:“这是咱们这几个都是帅哥,你看镇上卖熟食的,不就是油腻的挺着大肚子嘛!那样的你亲的下去?”
那栀子:“我可不要,我就要李秋现在这个样,不胖不瘦正好。”
康蓉:“你家李秋正好,胡军就有些壮了,胡军再瘦点就更好了…”
严燕:“要说好看,其实咱们身边的人建设叔最好看了,别看在桂阳长大,他脸蛋俊朗,气质也好,个子也高高的。”
上官浅:“你也发现了吧!我也和周深说建设叔好看,周深说建设叔长的像年轻的二爷,没想到二爷年轻的时候那么好看。”
康蓉:“白陆昏迷的时候不也是喊着建设叔的嘛!可见他魅力很大,不管男人女人都很喜欢他。”
那栀子:“建设叔会说话,我姥爷可喜欢他了,说起话来有道理还好听呢!他为什么喜欢小英婶呢!虽然小英婶也好看但是怎么就让建设叔那么着迷呢!”
上官浅:“等我有空问问周深吧!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让咱们的男人更加着迷。我自从那次中毒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严燕:“你也发现了,我也发现了我更放的开了,赵景泰可喜欢了呢!”
康蓉:“我还和以前一样,我再要求多些胡军就要哭了…”
那栀子:“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们看看我,我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嘛!”
康蓉:“我看看,栀子,你这两个麻花辫太显小呢!严燕,你给她梳一个盘发。像我这样的。”
上官浅:“我也要一个盘发,来,小燕我给你的小辫解开,咱们四个梳一个温婉的头发给他们看…”
严燕:“换一个发型,换一种心情嘛!过日子就要苦中作甜。”
四个女士互相梳头发那栀子欣喜呢,把头发盘起来就是新媳妇了,嘻嘻,就不是小丫头了,四个男士在门外看她们久久没动静,又拉了窗帘,不知道她们干什么呢!
李秋:“栀子,说完了吗?”
那栀子:“没有,你等着吧!”
李秋:“干什么呢,锁什么门啊?”
那栀子:“哎呀,不许看…一会给你看…”
周深:“小浅,怎么了啊?锁什么门…”
上官浅:“我们换头型呢,一会就出去啊!”
周深:“好吧…”
吴德带着白陆和李冬接热水去了,周大年抽烟去了,刚好给八个人留下来制造惊喜的机会。
严燕手艺特别好,什么头型都会梳,哪怕是看起来最俏皮的那栀子,盘上头发之后气质也如一个贤妻良母般温婉,那栀子照照窗户嘻嘻,真好看呢李秋肯定喜欢。
康蓉:“好了,我开门,胡军,你们进来吧…”
康蓉把门打开,四个男生走进去,一阵细风拂过爱人的头顶传递一丝俏皮新鲜波动四位男士的眼眸,四个女士坐在床铺上嬉笑着,温婉贤良大方的模样让人看了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周深:“小浅…和我去厕所。”
赵景泰:“严燕,咱们去里面车厢吧!”
胡军:“蓉儿,那边过道没人。”
李秋:“栀子,你别动,我锁门。”
等白陆回来,三节车厢里透露一种暧昧的味道,而且最里面俩节锁了车厢门。时不时有一声哼哼。
吴德:“搞什么呢!喂,别闹啊!你们大白天没事吧!”
白陆:“窗帘都拉了,有什么见不到人啊!打开门,我看看你们干什么呢!”
李冬:“我哥我嫂子肯定在这车厢,有我哥喘气的声音。”
吴德:“玛德,真不学好一个个的,这两天都忍不了。别萎了。”
众人:“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老婆缺氧了,做人工呼吸呢!”
吴德:“玛德,等我回家的,我抱着我家露珠不撒。”
白陆:“李冬,我也缺氧了,快,我需要人工呼吸。”
李冬:“咱俩给二爷从厕所揪出来,找个厕所啊!”
李冬果不其然给周大年叫出来,周大年出来,他俩进了厕所撒尿,周大年和吴德面面相觑。
周大年\/吴德:“玛德。”
众人的暧昧持续到周大年敲门赵景泰和严燕开了最里面车门严燕整理整理头发,李秋撒开那栀子,抱起那栀子,胡军和康蓉从外面回来,后面跟着周深和上官浅,四对,每个人脸都很红。
白陆:“周深,你扣子居然开了你…”
周深:“胡说八道你,我们就去了厕所…这里这么晃…”
周大年:“行啦,一个一个都是情种,就这点出息。”
众人:“嘻嘻,大大方方表达爱没什么不对。”
嘎吱嘎吱的,火车载着众人驶过湖北快到湖南了,火车播报时间凌晨三点了,白陆听了就睡不着了,给大家喊起来说话,外面天还黑着呢!等太阳升起就到家了。各自抱着各自的伴侣,张着哇口说话。
白陆:“好在咱们这个夏天在西藏过的,要不然在桂阳多热啊!我得天天去河里泡着。”
周大年:“现在回去你们就不许去河里洗澡了,河水凉了…想洗澡二爷带你们去镇上洗去。”
周深:“咱们回去是不是就收秋了…”
周大年:“先歇几天,咱们先去北山看看发电厂盖的怎么样了,从长沙回来再收秋…”
那栀子:“嘻嘻,露珠嫂子的肚子肯定更大了,圆圆的小宝宝在里面乱动。”
吴德:“我儿子可调皮了,你们赶快生孩子,咱们结娃娃亲。”
周深:“你就这么确定是儿子,万一是闺女呢!”
吴德:“是闺女就和周桐结娃娃亲,现成的嘛!”
康蓉:“哈哈,说不定真的是个小闺女呢!我就喜欢小闺女,我抱着她叫囡囡,囡囡…”
上官浅:“囡囡,你给你小侄女都起好名字了…”
康蓉:“我们上海的小姑娘小名都叫囡囡,意思就是小姑娘…”
严燕:“囡囡,真好听呢,哈哈,小浅,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爷爷叫咱们俩小细妹嘛!”
上官浅:“哈哈,细妹儿,爷爷不会说普通话,叫出来的细妹特别好听…”
周大年:“周深也有小名,周深你小名叫什么来着…”
周深:“二爷,我小名不好听啦!”
上官浅:“老公,你小名叫什么啊!”
周深:“我叫…小黑…那不是二爷天天抱我去地里晒得嘛!我小时候应该挺白的,是晒黑的。”
上官浅:“哈哈哈,小黑,哈哈哈…”
众人:“哈哈哈,现在这个小名比你大名更符合你。哈哈哈…”
周深:“笑笑笑,赵景泰,你小名叫什么,说…”
赵景泰:“哈哈,我可不叫小黑,我叫满哥,哈哈哈,我爸妈从小管叫我满哥…哈哈…”
周深:“满哥也没比我这个小黑多好听了…白陆,你呲着牙笑,你说你小名叫什么。”
白陆:“比你的好听多了,我叫壮壮,哈哈哈…你那是小名啊!你那是外号…”
胡军:“哈哈,周深,我不用你问了,我小名比你的好听不了多少,我叫小砖,长大点我爸妈就管我叫大砖了…不过小黑,哈哈哈…”
周深:“笑笑笑,真讨厌你们…”
康蓉:“哈哈,大砖,胡军,我以后就叫你大砖…”
胡军:“那更好,多亲切,蓉儿囡囡…囡囡蓉儿…”
吴德:“哈哈,都有小名,我就没有,我身边人都管我叫少爷呢!”
李冬:“哥,咱俩好像也没小名呢!”
李秋:“大少二少这不叫小名吧!”
那栀子:“大少,西单大少?”
李秋:“对啊!栀子,你小名叫什么…”
那栀子:“我…我妈爱叫我…香香…”
众人:“香香,哈哈哈哈…香香…哈哈哈…”
那栀子:“哎呀呀,讨厌啦!哼,不理你们了…”
众人:“哈哈哈…”
随着众人一声哄笑,火车一阵播报,驶入湖南界,众人收起嬉皮笑脸,回家了,终于到家了。